不知道是被惊到了还是被冒犯到了,封重并没有立刻回应。
好吧,他的要求应该……十分无理,显得挺没有规矩的,钟幕心想。
金主最近每晚回来就要在书房加班到很晚,这么忙碌,估计根本没心思“不务正业”;而作为一个懂事的情人,随叫随到,不拒绝也不胡搅蛮缠才是他应该做的,怎么能,怎么能……弄得如此急色和沉不住气。
但是钟幕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不习惯表达不代表情绪就不存在了。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只会站在湖边,默默看一晚上黑色的湖水。
而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哪怕是一厢情愿的那种……
做了一整天题目、又在洗澡时被蒸得愈加浑浑噩噩的脑袋实在懒得思考,钟幕见封重没动作,干脆自力更生,凑上前,低头,用仅剩的那点耐心去解男人的睡衣扣子。
光滑赤裸的胸膛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深色胸肌伴着呼吸微微起伏,解扣子时钟幕离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轻轻打在皮肤上,起伏的幅度似乎愈加明显,钟幕毫不在意,他顺利地扒开了睡衣:“抬一下手臂吧。”
这句话其实已经可以窥见他的不耐烦了,要是放在平常,钟幕一定会客客气气地问“可不可以麻烦你抬一下手臂?”。封重闻言,很配合地抬起胳膊,钟幕不算温柔地扯下了男人的睡衣,丢到书桌上。
睡裤倒是不需要多说,连着内裤,被封重自己脱了个干净。钟幕的浴衣轻轻一扯就掉,这下封重坐在办公椅上,他坐在封重大腿上,两人赤裸相对,乍一看像极了小妖Jing来勾引深夜还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总裁。
钟幕只想着速战速决,也懒得换地方,直接在男人大腿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腰胯磨蹭间,封重那根玩意迅速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戳在tun缝里。
脱都脱了,硬都硬了,这下不干上一场都说不过去。钟幕放心一半,正准备扶着那根性器坐下去,腰部两侧突然被扶住。在空气中裸露太久而微凉的皮肤甫一接触到滚烫的掌心,钟幕没忍住,无声地打了个哆嗦。
一直不开口的封重这时出声了,只见他语气谨慎,神情带着点关心和不解:“你……最近压力太大?”
“也是,马上就要考试了。想发泄?我这边是有时间的,不过你身体吃得消吗?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和正确的纾解方法。”
“还是泡个澡、好好睡一觉更有用……”
话里话外,都是“纵欲治标不治本,不能彻底解决压力和焦虑”的意思,一副苦口婆心劝钟幕清心寡欲的好学长模样,然而那双手却牢牢握着钟幕的腰,五指收紧陷入皮rou间;明明轻松就可以把人掀翻,强行抱着人去睡觉,男人却屁股都不挪一下,甚至身体后仰,放松地靠着椅背,视线一秒钟都没从钟幕身上离开。
“不会耽误很久的,我还有力气。”钟幕心想,速战速决就好,“今晚戴套吧,不麻烦你。”
避孕套早就被他带来了,钟幕根本不给封重选择的机会,直接掏出拆开——竟然不是那种朴实无华的常规款,只见被捏在手中,正要往封重性器上套的避孕套,表面布满硅胶疙瘩,gui头处的则愈发尖锐,凸起大小不一,只消看上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几乎要从身体深处泛起酸软。
甚至还是热感的,
封重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几乎整整粗了一圈,模样愈发狰狞的性器,不知为何,嗓音有些哑:“幕幕,你确定……要把这个全部吞进去?”
如果在平常,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就算钟幕不反抗,封重也不舍得。但情绪压抑的特殊时刻,疼痛和热度反而能更好的刺激神经,变相纾解负面情绪。
未来的恐惧、自信又不确定、无穷无尽的题目与枯燥至极的一天天,以及不能说出口的、更加……各种难言的情绪混杂交织,在身体里拼命横冲直撞,血ye急促流淌。来之前已经做过扩张,钟幕不太想继续听封重继续废话,冷淡道:“那也不是学长应该Cao心的。”
其实另一个原因是带了套子,那紫黑色布满青筋的jing身就没那么可怕了,反而让钟幕更有勇气点。
他一手扶着封重的性器,一手随意地插进后xue,撑开淡粉的xue口,找到狰狞的gui头,直接对着缓缓坐了下去!
“嗯、唔……!”
骤然粗重的呼吸声和失控的呻yin同时响起。
那根布满凸起的gui头捅进xue口的瞬间,两条分开挨在封重腰侧的大腿就开始剧烈地发抖,钟幕不禁扬起脖颈,呼吸霎时变得鲜明而急促。他脸上全是汗水,白皙平坦的胸膛上,柔嫩的小nai头被汗浸得鲜红,纤薄的腰肢也在细细颤抖。
钟幕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凹凸不平的硅胶碾磨着身体内部最敏感的软rou,很疼,疼痛中又带来颠倒的快感,恨不得再深点更凶狠点,彻底贯穿……他伸手按着封重的胸膛,微拧着眉,用力把整根Yinjing全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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