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金銮从睡梦中惊醒,满头的大汗。怀里一片清冷,原本应当躺在她身边的晋奚早已不见踪影。刚挣脱开噩梦的金銮心跳得极快,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屋子里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晋奚?奚儿!她惊魂未定地下床寻人。
才赤着脚落地就有人推门进来,那人披着晨光,看不清正脸,忽如其来的光亮刺痛了金銮的双眼,她抬手遮住眼睛。
那人快速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金銮的面前,将她打横抱起。
母后怎地不穿鞋就下地了?一醒来就急着找本王。呵呵,以前竟不知母后这般地黏我。晋奚调笑着,轻轻拿开金銮遮住眼睛的手。
金銮看到来人是自己在这里唯一能够亲近的二儿子,呼吸紊乱地抬手勾住晋奚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感到一丝安心。
我昨晚好像鬼压床了,醒来满头的汗...金銮后怕地小声解释,没看到你就有点慌。
晋奚把她安置在床边,在金銮沁着薄汗的小额上落下轻柔一吻。然后蹲下身子,将一旁的绣花锦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母后别怕,儿臣在这儿,就在母后的身边。
晋奚的声音柔情似水,如在燥热的烈日下拂过的一缕春风,吹散了金銮心中的涟漪,平和地使人心安。
金銮从跪蹲在她面前的晋奚眼中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她俯身抱住他,闭眼缓了缓急促的呼吸。
晋奚抬手抚上金銮快速起伏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受惊的幼兽。在金銮看不见的地方,晋奚的表情却是让人心惊。
我就是那只鬼啊,母后....你在向魔鬼求助呢~
等金銮镇定下来,晋奚就亲手替金銮洗了面,如同往常晋祁所做的那样。接着二人走到桌前开始用膳。
金銮吃着吃着总觉得胸是越来越涨,等用完膳,胸都涨得发疼。可在儿子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
母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药效还没发作吗?
晋奚若有所思地看着从下人手里接过新衣的金銮。
奚儿你先出去忙吧。我试试这些新衣服。
金銮想快点把儿子支走,把衣服脱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晋奚听话地点头,嗯,那儿臣先出去走走,母后若是试完了就跟下人说一声,儿臣来替母后瞧瞧。
好。金銮忙不迭地应下,把晋奚推出屋子,关上了门。
门外的晋奚肆意勾唇,知道或许是时候到了。一脸好心情地迈步走开。
忍一下,再忍一下下就好了。
金銮看到门外的人影走了,这才着急地走到床边坐下,紧张地把衣衫扒开。
这衣衫是用软烟云绫纱做的,穿在身上犹如无物,十分丝滑舒适,可即便这样,金銮在褪衣的时候,衣服划过充血的ru尖,还是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除了看起来大了些,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忽然就这么胀痛呢?
金銮拿手揉了揉,竟看到有一滴ru汁从峰尖处溢了出来。
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复又掂起另一边疼胀的巨ru,果然也看到了同样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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