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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喝过茶,听完苏无伤的抚慰,气也就消了。和右相之子跑马南山去了。
而苏无伤却和太子前后脚离开状元楼上楼,他直接去了赵秉瑞换到京华内城的落脚客栈。
离科举还有十天,赵秉瑞正在温书,头刚探出窗户,就看到客栈外走过的苏无伤。赵秉瑞冲苏无伤招手,苏无伤上楼。
"你怎么有时间找我?你给太子做幕僚,太子居然放你出来?"赵秉瑞问道。
苏无伤看了看赵秉瑞的备考环境,思索一二,最终还是开口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子期从京华离开,就去了南山寺借住,之后的线索就断了,子期失踪了。但我今天听到一个消息,我隐约觉得子期应该是在左相刘无忌哪里。"
"为什么,怎么会,他果然不考科举了?"赵秉瑞几乎语无lun次。
"你别激动,今天太子下朝带来一个消息,左相对江南谢家出手了,能对谢家如此了解,还能出这等招数的人,只有子期。"
苏无伤把早朝之事又说了一遍。
"是子期的手笔。"
赵秉瑞把书往桌上一放 ,拉起苏无伤的手,就往门外走。
"走,我们去相府找子期去。"
苏无伤没有挣脱赵秉瑞的手,然而他的脸上却无赵秉瑞那么简单灿烂的笑容。既然子期如此行事,那便是不想他们知道,然而他又期待着能再见子期一面。苏无伤就在这纠结的状态下,被赵秉瑞拖着走走过了京华大街,走到了相府门外。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看门口来来玩玩的人,满是不耐烦。
左边的侍卫道:"咋就不再来几个奇怪的人呢?"
右边的侍卫突然捣了一下他胳膊肘,"瞧,那边,两个大男人大白天的,手拉着手,也不害臊,得嘞,往这边走呢,哟吼,这两人的小模样还不赖。"
苏无伤和赵秉瑞走到了相府门口,苏无伤瞥见侍卫看好戏的目光,瞬间领悟,飞快的甩开赵秉瑞的手。
"我们来相府见一人?他叫谢子期,劳烦二位给通报一下。"苏无伤给侍卫塞了一串铜钱。
左右侍卫挤眉弄眼,挤兑苏无伤,"我们这府可没有这么号人。"
赵秉瑞瞥见把铜钱塞到腰包里,就瞬间变回之前的脸色,他立马发火,"你确定?"
"哟嘿,您这是要打人呢,你可瞧好了,这是相府。"
这时,仰止带着刘即愈刚走出门来,正好听到谢子期的名字。
他制止住侍卫,朝向被气得脸色chao红的赵秉瑞道:"你们找谁?"
"我们找谢子期。"
仰止看了赵秉瑞和苏无伤一眼,"我要去见京华日报的社长,你们能不能带路?"
赵秉瑞一脸懵比,尚无反应过来,却听到苏无伤快速回道:"荣幸之至。"
四人走出大道,走到京华大街上。
仰止才对苏无伤道:"谢子期的确在相府。"
苏无伤正想问什么,赵秉瑞先问道:"那你带我们去看看子期呗,我一直都担心他。"
几天前,还打算陷害赵秉瑞试卷作弊的恶人,一脸好人的模样。"这个,我可能办不到,如果你们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我倒是可以办到。"
苏无伤拉着正欲争辩什么的赵秉瑞,身不由己,他实在是懂。
"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就行了,秉瑞我们走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即愈突然开口问道:"你们是老师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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