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硬了么,你也挺想啊。”我闷闷地说了一声儿。
“你少来。”他拎开我不老实的手,“你想在这儿?”
“怎么不行?”我往门口看看,“又没人。”
白椴不说话,我又去蹭他的颈窝。
“非子,”他低低开口,“……不是我不想。”
“那是怎么?”
白椴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大声点儿。”我看他。
白椴瞪我一眼,嘴唇又蠕动了一下。
“你他妈笑什么笑?”他火了。
“我没笑,真的。”
“Cao,早知道不告诉你。”他骂骂咧咧的。
“我觉得那是你心理作用。”我一本正经地抱住他,“你以前号做多了,没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再说你又不阳痿。”
“你烦不烦?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白椴小脸赤红赤红的。
“要不现在我用嘴帮你……”
“你给我住嘴!”白椴要发飙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知道自己调整。”
“不是,这事儿你一个人怎么调整……”
“闭嘴!”
“你总不能让我在下面,这是底线。”
“谁,谁想跟你……啊?”
“要不咱真试试……那什么,可能吧,说不定……”
“滚!住手!你摸哪儿?!”
(五)
“怎么这么晚?”郭一臣看我一眼,递菜谱本子给我。
“一环上堵车么。”我跟他咬耳朵。
“放屁,堵车能把你脖子上堵出一圈牙印儿?”郭一臣白我,“把你媳妇儿搞定了?”
“嗯。”我边翻菜谱边笑得春风得意。
“文谏不成就以武相逼,你自己说你禽兽不禽兽。”郭一臣对我指指点点。
“你好意思,也不想想这事儿是谁挑起来的。”我横着看他,埋头继续看菜谱。
“服务员我们这一桌再来个红烧牛鞭补补肾。”郭一臣回头就冲包间门口的小姐喊了一嗓子。
这时候白椴从外面洗完手进来,郭一臣马上笑得连眼睛都快没了:“白椴,我刚刚给你点了个石灼虾。”
“嗯。”白椴态度挺和蔼地应了一声。
郭一臣媚笑得不嫌恶心:“我就知道嫂子爱吃。”
“谁是你哥谁是你嫂子,郭一臣你恶不恶心?”我忍不住说他。
郭一臣白了我一眼继续冲着白椴傻乐。
后来那顿饭郭一臣就几乎全围着白椴转,正眼都不往我这边扫一眼,彻底划清界限。我很不满,说郭一臣你他妈当我是死人哪,那石灼虾我一筷子没吃到全被你弄白椴碗里去了。
白椴细声细气地装斯文,说是啊我吃不完,一臣你给非子留点儿。
郭一臣说我乐意你管得这么?说完又颠儿颠儿地朝白椴那边看:没事儿我知道非子打小就不爱吃虾,你吃你的。边说边奴颜婢骨地端过白椴的碗开始剥虾。
我咧咧嘴,心说郭一臣你他妈天生的汉jian命!要放在旧社会你早被我党处理了。
吃了饭买了单,白椴掐着点儿去附院上择期手术;我先把他送到医院去,看着他上楼后才打转方向盘送郭一臣去机场。
“走那么急,还真是为回来跟我那什么的?”我边开车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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