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痛,便用拇指揉着,我说:“差不多就得了,总是蒙着张皮演戏,任谁都不会舒坦。”
淮远贴着我的身边坐下来,语气里一派平静:“既然你都KAN出来了,我也用不着解释了,不过总还留了几件事要交待给你。”
我目视前方,心想着还不如不要捅开,就那样迷迷糊糊地过着,多捱一秒是一秒。
他说:“你说为什么叶丹青想分遗产会找到我头上,这件事倒不是我刻意安排,其实是她认错了人,错将我认成当年的秦曙光。”
我静静地听着,并不言语。
他继续道:“她说她对不起我,当初若不是她假意答应了与林寒川的婚事,也不至于拆散我们,那时我才知道,实际上秦曙光是在你父亲的恳求之下才与你分手的。”
我在脑子里细细地梳理,总算是整理出一条时间轴。
我父母与丹青父母是旧交,这点不假,因此我与丹青在大学里是认识的,不过也只是见面点头的程度,并无来往。
后来我出柜,丹青大概也在同一时间出柜,双方家长大概万念俱灰之时机缘巧合之下一拍即合,集思广益酝酿出了这桩婚事,之后的战略部署也是一致的,我家人做曙光的思想工作,她家人做张女士的思想工作,只不过战果产生了一些偏差,曙光思想前后就范了,张女士带着丹青滚蛋了。
淮远偏了头KAN我一眼,我也回望过去,他的眼神里有种欲言又止,我俩定定地观望了一阵子,他才终于叹了口气继续道:“之前我不太想得通,为什么秦曙光会去接那些灰色案件,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他如果不那么做,你早晚有一天会毁在自己手上。”
我打断他:“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之后松开一直攥着的拳头,发觉掌心chao了一片,且踢完球一身的汗涔涔也正难受着,我便又说:“我能不能在这洗个澡再走?”
他没有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门,随后便是水声潺潺,我脱了外套也往门口走着,却不经意瞥见了墙上那幅猗兰Cao,只不过落款处落的并不是启功,而是我的名字。
温淮远坐在客厅沙发里,指着浴室门说:“水不够热的话就再加一点。”
我点点头跨了进去,然后将门锁落了个反锁。
躺在浴缸里,一池温水拥在四周,我突然感觉很疲惫。
曙光挂着反腐倡廉的旗号积极与温淮远联手实则暗中护短,我也握着手里那一点公权力尽量不让他遇到麻烦,其实捅开了就这么简单,我们并没有站在对立面,只不过这中间隔了一层致命的东西——向来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的他注定不会与我重新走到一起。
这样一来,上辈子的事儿就算了了。
其实了在这儿,也真就可以了。
只不过死前一桩心愿总隐隐地勾着我,让我有些不甘于就此结束,不甘于五年的努力就此付诸一炬,落得个有始无终。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第十六章
1.
水已经凉透了,我方才在一个寒战中清醒过来,摸了条浴巾擦干身体时,发现盥洗池边上叠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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