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泪水到底是去的快,赵止行哭了会儿渐觉丢人,眼泪悄悄蹭了些在魏璃的里衣上,低声问:“要不要洗澡?”
魏璃别扭地拧了拧身子,试图掰开对方盖在屁股上的大手,不自觉带上哄小孩的语气:“洗,你别揉我了...”
若真是易感期,就只能把他暂时当成乱抓乱挠的璃絮,是个心智不全的大小孩算了。
只是这小孩的杀伤力也太吓人了些...
赵止行领了命令,猛地将人托着大腿抱起,骤然的姿势变换扯着tunrou,疼得魏璃深深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想要向上撑起身体,正好更紧地往男人身上挨。
浴室里铺着鲜花瓣,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浴缸水散着沁人心脾的Jing油芬芳,魏璃终于意识到这是对方Jing心布置过的,包括客厅那一地莫名出现的狼藉。
疼得七荤八素的魏璃突然想起周月纪念日这事,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失神地盯着那一汪仍在袅袅冒着热气的浴缸,一时不知该生气、无奈还是感动。
赵止行从巨大的镜里看清了爱人身后的伤势,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小屁股胀大了一圈,屁股下半截到大腿深红如血,tun峰rou都打硬了,被板刷打出了隐隐的淤青。
这伤比起过去来动辄乌紫的程度根本不算数,可却尖锐地刺着男人的眼,魏璃见他呆立在浴室中央不动,纳闷地回头看了看,正好看到镜中狼狈的自己。
满脸眼泪鼻涕,头发乱成鸟窝,更吓人的是红肿得不像样的屁股...
方才只感到挨打疼极了,并不不知道身后被打成什么样了,这下看到自己大红灯笼似的屁股,魏璃火气才再度熊熊燃起,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呃嗯...”薄薄的衬衣拦不住男孩的一口小白牙,赵止行闷哼了一声,身体疼得僵直了片刻,强壮的臂膀死死箍紧爱人的臂膀,就这么让他咬。
“你怎么能...呃呜...这样呢...”
男人的斜方肌硬邦邦的,魏璃咬得牙酸,最后松了口,止住的泪水再度滚落,低抑控诉地哭着:“呃呜...易感期也不能打人呀...呜...我不会疼么...我又、又不是你的沙包...”
“易感期”三个字钻进男人的耳朵里,这个说法在帝国未曾流行,赵止行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一时倒不知如何回答,一手想替他脱下上衣,喑哑地解释:“对不起,我是真的着急了...我好怕你和絮絮出事,或是...或是走掉...”
“我要走去哪儿?!”魏璃不可置信地瞪他,通红的泪眼水光潋滟:“工作和家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
“好,我明白,哥哥明白了。”赵止行被这一个“家”字暖得要融化,囫囵脱下彼此的衣衫,抱着人滚进浴缸。
“疼!!”热水蛰在肿痛的伤处,皮rou像骤然缩紧了似的刺辣生疼,魏璃哀叫着跪起身体,膝盖一滑再次撞进男人的怀里。
“泡泡就好了,消肿。”男人一下下往那肿胀的小屁股上浇水,掌心不时盖在微微发硬的tunrou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按揉,让他慢慢适应一直保持着温热的水温。
“我今天有错在先,你又是易感期,打我的事就...就算了。”魏璃本就是个好性子,自当了妈妈心更软了,感知到对方的讨好便不忍再追究,尽力装出严厉的样子,郑重道:“但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打我了,明白么?不然我真要报警了,你这样的行为完完全全算是家庭暴力,omega保护协会一定会帮助我与你隔离的。”
魏璃在护养院工作久了,教育小朋友的姿态信手拈来,赵止行痴痴看着这张秀美至极的脸蛋,未置可否。
魏璃杯这副痴汉嘴里搅得既烦躁又有些不好意思,哗啦一声坐回水里,感到烧灼的屁股的确没再被热水刺激得厉害了。
赵止行被水声唤回神志,手里摁了一捧柠檬草味的洗发露,抹在男孩头上,在替人搓泡泡的时候突然低声下气地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小璃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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