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莹夹着腿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才从脑海中那道奇妙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她张嘴唤了声:驸马。
那声音里透着的妩媚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带着绵绵媚意的尾音就像在勾着男人cao她。
她连忙捂住嘴,好在黑漆漆的屋内无人回应。
秦月莹想,驸马应该是睡熟了,那他绝没有听到。
可她身上黏黏腻腻实在是难受得紧,她想去屋后面的温泉好好洗一洗。
这黑灯瞎火的,她怎么看得见?
娇生惯养长大的秦月莹连吃瓣橘子都有人帮她把须络剔好了,摸黑给自己掌灯这种事情她绝不可能亲自做。
秦月莹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嗓间甜腻的感觉。
她又唤了两声驸马。
屋内依然没人回答。
她一连唤了七声,最后一声时,凤关河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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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
秦月莹听着他语调里带着的浓浓睡意,心中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以前还总担心做坏事时被驸马发现了会有些尴尬,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杞人忧天了。
你把灯掌上,我还想去泡一会儿。
凤关河听罢起了身,胯下那根rou棒已经消下去不少,现在终于不用担心被长公主发现。
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的长公主还把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他眸光闪了闪,并不点破。
这个sao货,是以为自己看不见?
屋内的油灯一个个点上,视线渐渐明亮起来,到凤关河点完最后一盏回身时,秦月莹已经把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好好藏回了被子底下。
她生来怕热,寻常女子晚上睡觉穿的里衣她就穿不得,从来都是穿宫里为她特质的纱裙。
那裙子又薄又亲肤,衩开得很高,胸又开得很低,一躺到床上,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腿露出来凉快。
眼下秦月莹只捂了一会儿就觉得睡不住了。她看着房里头呆站着的男人,心中暗骂他没眼力见。
躺好了,本宫要宽衣,这里不用你伺候。
凤关河闻言顺从的躺回原处。床榻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不多时,秦月莹披着件呢绒披风起了身,底下却还是那条又薄又凉快的睡裙。
凤关河躺在地上,看着她行动间时不时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rourou的想让人掐上一把。
他心中暗骂一句,以手掩住眼睛不再多看。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的火气,又被这sao妇勾得噌噌噌往上冒!
屋内还有一扇小门通往后面的温泉。地龙烘得人燥热,秦月莹鞋袜也不想穿了,赤着脚往后面的小门处走。
却被躺在地上的凤关河挡住了路。
这人拿手掩着面,想来也是知道不该他看的就不能多看。
秦月莹心头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凤关河就算再听话再懂事,在她跟前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提鞋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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