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点中了陆老夫人的心思,桌上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往夏渊身上飘,不知哪位小娘,今晚能得到他的垂青。
香桃却仿佛置身事外,小口的啜食碗里的香露子。
夏老夫人想抱金孙,可没那么容易,她记得上一世,很多年以后,她是一缕魂魄时,在白马寺的香亭见过祖母一次,那时她来给佛祖上香,求的竟然还是抱金孙。
可见,夏渊很多年都不会有孩子。
但夏老夫人可不这么想,她都瞧见了,适才夏渊多望了香桃两眼,她这个孙子,无论什么国色天香从来不会多看第二眼,刚才他可是对着香桃的背影怔了一会呢,难道他这铁树要开花了?
香桃这孩子,慧觉是迟钝了点,行为举止也略显浮夸,但胜在纯善乐观,长得也好看,那身段一看就好生养。
夏老夫人看着身边的一双人,心里止不住的高兴,饭也跟着多用了些。
“用完膳,让香桃去你屋里伺候。”夏老夫人转脸看着夏渊,像是随口一说。
可这句话如热油里滚水,在桌上炸开了,众人神情一顿,惊得合不拢嘴,不约而同的看向老夫人,连香桃都转过脸,甫一对上夏渊刚毅的侧颜,她又漠然转回来。
夏老夫人的心思不难猜,虽然大家知道她今晚必会点人进夏渊的屋,可就这么说出来,还是很令人震惊。
夏渊可是北地大将军,镇国公府的国公爷,北雍未来的依仗,是京都最有前程的男子,谁都知道,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有谁不羡慕这份殊荣。
可是,香桃不想要,上一世她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也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冷漠无情,重新来过,她不会重蹈覆辙。
而且据她的记忆,夏渊回京后,没有宠幸任何人,至少在她痴傻前,他没有。
上一世,祖母也是旁敲侧击,可是以夏渊在家里的地位,只要他不愿意,没人强迫的了他。
所以,祖母再急也没用。
香桃心里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她捧起了手里的琉璃盏,准备继续喝她的香露子。
夏老夫人含笑看着夏渊,在等他的回答。
“好。”夏渊说。
香桃手里的琉璃盏差一点掉到桌上,她转过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夏渊,里面写满了大大的震惊。
夏渊则长目微睐,下颚骨绷着,双手握拳放在膝上,周身都有点.紧张?
香桃有点看不懂,夏渊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答应,这样的自己明明是他最讨厌的样子。
她忽然想到,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使出来。
只见她用绢帕轻轻的抹了抹嘴,故作惋惜道:“承蒙祖母厚爱,但对不起,我今晚不方便服侍将军。”
众人比先前表现的还要吃惊,祖母皱眉看向她,问:“怎么了?”
“我今天用了香,而将军他.”闻不得香,这是阖府都知道的常识。
祖母闪了一下眼睫,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我听林姨娘说,怀瑾人还在边关,你就宁肯花大价钱买昂贵的无香颜粉口脂,怎么他回来了,你反倒用起香了?”
祖母说的是事实,她无以辩驳,只好走到祖母身边,贴近了让她闻。
夏老夫人仔细嗅了嗅,还真是那么回事,她面脸的遗憾,转脸看向夏渊,“怀瑾,你看要不要换个人?”
香桃站在夏渊的后面,见他耳后青筋暴起,额角冒着细密的汗,膝上的两个拳头攥的生紧,指骨几乎暴出来。
他缓缓抬头,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换。”,然后站起身,朝老夫人轻轻一礼,一把抓起香桃的手,在众目睽睽中,向后院走去。
香桃又惊又气,她一路被夏渊拉进院子,他的手像一把大钳子,她几经挣扎都脱不开。
他一脚踹开寝室的门,遒劲的大手将她扯进屋内,顶着她在墙上,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哑声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他喘着粗气,眼尾两抹绯红,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还没等到香桃的回答,就向地上倒去.
第4章 失控 体内的灼热终得到一丝的释放
夏渊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他一转身,靠在墙壁上。
香桃惊魂未定,她双腿发软,后背慢慢顺着门扉往下滑,她索性抱膝蹲了下来。
“你刚才说酒里.”她一脸懵懂。
夏渊后脑支住墙壁,下颚微微抬起,豆大的汗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骨滴入脖颈,他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显然是心中翻涌,难以抑制。
“有合欢香。”夏渊掀起眼皮看她,乌眸幽邃,像深不见底的碧潭。
夏渊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忍耐力非一般人所能比,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火红一片,脖颈,手臂青筋暴涨,从他身体的紧绷程度,可以明显看出他在拼命忍着体内的灼烧,可是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语音依然平稳深沉,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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