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一个例子就是美思,她是我的好朋友雁玲的妹妹;美思十八岁就因有孕而结婚,她和男友本来打算二十三 岁结婚,洞房之夜才性交,之前只是「抱抱吻吻摸摸」,可是大家都忍不住而干了。
「大家都忍不住」
当然是双方都感兴趣和有乐趣,但我的姐姐小丽说她从来都不感兴趣,只是交差,谈不上快感或甚至高chao。
她没说过「高chao」
这名辞,但这事我自己也经历过一次,就是一星期前一夜我有了一次「绮梦」,这在男人来讲该算是「梦遗」了。
那是一个很乱的梦,我没法记清楚细节,我只记得一阵极甜蜜的高度快感使我醒过来,心就像甜得碎了,而这快感的来源就是我的Yin户。
我不由自主伸手下去摸,发觉内裤的裤档都shi了,整个Yin户发胀。
我按着Yin户好一阵才平复过来。
我凭我在若干生理知识的书籍上知道,这就是高chao,也是我的梦遗。
这就与我的姐姐小丽有很大的不同;她没有过这个而我有,而我对性很感兴趣而她却没有兴趣。
事实上我渴望再来一次梦遗,以享受高chao之乐,却它就是不来。
我甚至想用手yIn以达致高chao,可我的知识有限,不知怎样手yIn。
也有好几次,我和男友伟澄出外时,他的手肘无意中触着我的ru房,虽隔着胸璁,我也心痒难熬,希望他多触些,但他没有。
想着想着,我的Yin户竟微shi了,也有些发痒,很想被摸,于是我就伸手下去摸。
有内裤隔着不够好,我索性起来过去锁了房门,把内外裤都脱掉,回到床上躺下,手按Yin户,合腿夹着,这样就有了若干快感,但我就只知道这样,所以虽然很想,也没有高chao。
我在想,我一定和小丽不同,将来真正和伟澄性交时,一定会有快感的。
这时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了,拿过手镜来照看。
首先是上身。
我是那种饱满型,腋下的毛蜷曲而丰盛,ru房颇大,真的像两个大木瓜挂着,ru头有银元大一块玫瑰红,ru头也颇大两块突起。
我再张腿高举,伸镜照着两腿之间。
这是女人唯一可以看到自己的Yin户的方法。
以前我从未有兴趣看,现在一看觉得很怕人。
我的Yin毛丰盛浓黑又长又鬈曲,还直长到肛门,把Yin道口都埋没了,我要用手分开Yin毛才看到。
而那里也不是「齐整的一条缝」,而是有些曲,颜色深瘀,小Yin唇好像两片鲜猪肝跌出在外。
我不知道女人应是怎样的,但我和姐姐小丽显然很不同,而她的那欵是姐夫赞不绝口的。
将来伟澄会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呢?过了几天,我就向伟澄提出这些问题,还说出了小兰的初夜故事。
伟澄虽然年轻,却是解答问题的最佳人选。
首先,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应该无事不可以谈。
而且,他很有经验,因为他曾是个浪子。
他家境富有,人又相当英俊和有风度,很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
他开始追求我时我也很喜欢他,但我也担心他的歴史,我对他声明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在婚前不会和任何人好。
他也坦白对我讲,他是回头的浪子,以前的女人只是rou体游戏,有过了之后他就发觉没有一个值得他放感情下去,而没有感情使他觉得空虚,所以他放弃游戏人间而追求我这个他喜欢的女孩,他会在结婚之前保持纯洁。
他也真做到了,一年多下来,他连吻都未吻过我,这反而使我埋怨:难道吻都不可以?这天黄昏,我们在他独居的家里看完了一部电影的影碟,我们挨在沙发上,我对他讲了小丽的初夜和我那些问题。
他等讲完了之后才说:「我没有跟你姐姐接触过,所以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她是那种天生冷感的女人。
我有过两个处女,有一个就是这样的。
她很积极送上给我,自然没有反感,她也有少许痛,但没有特别快感,以后两次也一样。
她说不要紧,有我在她体内射Jing她就满足了。
她听我的话去见过医生,医生说有些人是这样的,对性没有什么强烈感觉,就有如有些人不喜欢饮酒,有些人并不讲究美食,她要求与我性交只是为了喜欢我,而猤是为了享受性交。」我问:「另一个呢?」伟澄说:「破身一点不痛,而且第一次就有了几度高chao。」我说:「那小丽不是很惨吗?」他说:「她不欣赏的东西,得不到有什么惨?倒是你的姐夫,假如我是他,我就会觉得很没趣,不过几年下来都不出问题,显然他接受这个方式,那就行了。
能相处就没问题了。」
这样我对小丽就放心了。
但我说:「我们是姊妹,也许这种事情有遗传,假如我和她一样,那怎办?
」
他说:「我不相信你会是一样。」
我说:「但我想肯定呀!」
他说:「这个没有试过是不能肯定的。」
我说:「也许我该找个男人试试!」
他忽然拥着我,吸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接吻的经验,被他吸得气绝,后来才想到不必摒息静气,而是可以单用鼻子呼吸的。
他吻得我的心甜死了,好像体温也升高了。
好一阵他才放了我的嘴唇,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情深欵欵地说:「不准乱说话!要试,只可以和我,不准和别个男人!」我显得委屈地说:「但你从不要求我!」这就是女人的奇怪心理;若是他提出要求,我会反感,觉得他只重视rou体,但他不要求又觉得他不够重视我。
他又轻吻我的嘴唇,然后说:「我其实是很想的,不过这事不能草率,要有计划。」我做梦似的幽幽地说:「那么就计画吧!」他说:「我这里没有避孕套,我要去买,好在便利店通宵营业!」我摇头扭着身子:「不要避孕套!」我这时也有似姐夫的心理,第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就不同了,第一次,我要他的Jingye射在我的Yin道里,不要给避孕套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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