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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做了呢?
从那天开始、大概是半个月时间。
一次都没做过,别说做了、因为始终睡在一起,连自己弄都不行,大哥不知道为什么异常清心寡欲……虽然我也没想和他做什么。
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见兄长垂眼望来的出神视线,偶尔用指尖细致描摹脸部线条,问起来的话、会以有些恍惚的声线回答「铃奈、变好看了」那样暧昧的话。
分明是有晨勃的。
只不过因为醒得早、强行压下罢了,我不是不知道。
我并不想在这座庄园和大哥发生什么,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更不愿主动引诱他背叛妻儿。
哪怕明知道他和那位夫人并非爱侣,那位夫人自己也不在意,但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隔着另一个女性和他发生关系。
况且兄妹就是兄妹啊。
这种事根本不该发生在我们之间。
连对他产生爱欲的想法本身,都是污秽不堪的堕落。
尽管如此。
哪怕我对兄长说过无数次。
……我的想法,当然不重要。
凌乱衣衫半褪,轻薄布料挂在臂弯,浅色腰带纠缠散开、从黑色沙发边缘垂落。
夜色昏暗,拉上窗帘的室内、灯光是冷调的白。
一缕被冷白染上银光的乱发从发顶落下,晃动着搔在脸上。
眼前一片模糊,硬物顶在xue口,被咕啾涌出的润滑ye打shi,只一瞬间就破开层层软rou、贯入最深处。
正前方加shi器和空调一同工作,发出低低的嗡鸣,白雾如烟、被暖风柔柔吹散。
咔哒。
隐约听见不远处关门的声音。
或许是终于看不下去的丈夫离开了吧。
甚至分不清是羞耻还是绝望,分明是被丈夫看见兄妹乱lun的荒诞场景,我的脑中却只有「终于插进来了」这样无尽的快乐。
好舒服,好舒服,忍了这么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了……又硬、又粗的东西,非常轻易地将金属扩张过的位置又撑满充实,缓慢抽动的当下、传来快乐得仿佛要升入天堂的眩晕快感。
“……大哥。”
眼泪从指隙涌出。
“为什么、呜……要这样…羞辱我……”
哪怕是、游女…都不会这样、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位置被当众侵犯。
更何况,这个人是我的亲哥哥。
难以言喻的绝望。
“铃奈。”大哥低低地说,慢慢动着腰,指尖轻轻揉弄早已挺立的ru尖,“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
催情剂作用的身体滚烫,内心却阵阵发寒。
是我的思维有问题吗?
像是被外表相似的另一种生物压倒,某种根本性的异常使得身体微微颤抖。
这个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到底…为什么啊?”
我只能发出呻yin般哭泣的抗拒,却不知哪里触动身上肆虐的兄长,体内缓慢进出的、rou柱表面鼓胀的青筋忽然动情地跳动起来。
内壁被性器撑开,比金属棒大得多的东西轻而易举破开深处,浸满混杂ye体的红肿xuerou贪婪渴求、寸寸向内绞紧裹弄,却无法阻止rou棒的动作,引来更进一步的无情cao弄。
“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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