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说还好,越这么说她越生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咬牙沉默,总觉得,她有点想入非非和自以为是了。
在戏弄她么?还是试探她?看她是不是还在乎他?
无论是哪种,她都觉得很尴尬。她真的很尴尬。而且,她……
她对上他的眼睛,她还在意他。哪怕只是她以为的只有一点点的在乎。
他正好瞥过来,目光对上,他眯一下眼睛,随后看着她笑了下,低头用手机打字。
又在给谁发信息了么?
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时,她骤然起身,还没走到包间门口,右手腕被他捉在掌心里。
“你……生气了?呃……那我现在让他们别来了?”
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她脸色很红,极力抽回手,低头道:“我只是想……去洗手间。”
他松开手,退后,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
“快去,我等你。”
“……”
她又看见他中指上的那颗银色戒指,愣了一秒,随即敛了神色离开包间。
洗手间没什么人,她打开水龙头,就站在流理台前看镜子里自己绯红的一张脸,眼睛里带着稍许雾气,好似很难为情的模样。
她关掉水龙头,没用纸巾擦干手,便把双手贴在脸颊上。
脸真的很烫,她的手心也被传染了,烫烫的脸颊,她拿开手,镜子里出现一张被红晕遍布的脸,像红苹果。
再次回包间。她站在包间门口迟迟不肯拉开门,直到送餐的女招待端着东西走过来,她让开位置,女招待对她颔首示意,她回以一个带着抱歉的微笑。
包间里传来脚步声,随即推拉门被人从里边拉开,是江策,他看见门外站着的柏岁岁,先是微微一讶,随即脸上绽开一个笑,道:“怎么不进来啊?”
推拉门被拉开到最大,女招待先走进去摆弄,柏岁岁也走进去,江策随即也回来落座。
没看见寒凛。
柏岁岁盯着他的位置几秒后,转头看向江策,稍微停顿一下,视线迅速划过那个位置,眼神躲闪,问:“可以……开始吃了么?”
江策挑眉,也看一下对面的空位置,说:“我以为你会问我他去哪儿了呢。”
“……”
江策用手敲敲桌子,“你饿了的话那就吃,不用等别人。对了,听说你现在在做实习记者?报社还是电视台?”
“……电视台。”
江策不怀好意地瞥一眼正看手机的凡皓,说:“凡哥现在是个独立摄影师呢,说好听点儿是个摄影师,说不好听的,他就是在玩儿票。等他快饿死之前,干脆让他去学学摄像,去电视台和你组团算了。”
“……”
凡皓撇撇嘴,笑两声,看向柏岁岁,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处,信誓旦旦道:“别听江策这逼瞎说,我在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好吧?一般的活儿我还看不上呢,都说这行不好做,我倒不觉得,因为一般都是活儿自己找上门来,不好意思,凡哥我接活儿,一般是这个价位起步。”
凡皓伸出五只手指来。柏岁岁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要成为一名独立摄影师,除了技术过硬之外,人脉特别重要,以凡皓的家庭条件和他自己的性格促成的优越条件,做个独立摄影师确实不是太难的事,无论他是不是玩儿票,总之他绝对饿不死。
凡皓又说:“上个月我一大学同学结婚,这哥儿们就很离谱,找我拍婚纱照,还一定要去非洲拍,我呢又不好推辞,去拍了一星期,不知道被蚊子吸了多少吨的血。”他看向柏岁岁,笑,“你要是结婚的时候想拍婚纱照可以找我啊,不要钱,就是那什么化妆啊服装之类的你得自己垫,场地什么的随便选,海边啊悬崖我都能给你拍,保证你的婚纱照比别人的牛逼壮丽。”
“……”
柏岁岁呛到了,急忙喝一口水缓解。
凡皓给自己夹了块刺身,漫不经心地问江策:“凛哥呢?上厕所用不着这么久吧?”
江策若有所思地支起一只手臂撑自己下巴,笑说:“不是,还有个人没到,那人刚回国,可能不太熟悉国内,怕迷路,凛哥应该是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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