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些东西。”
谢愚不置可否:“你说这些,本王也不会减轻你的刑法。”
“草民明白,草民只是想有个盼头。”谭景明又磕了个头,“请王爷治罪吧。”
谢愚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总感觉哪哪不对劲,心中腾地升起一股烦躁,挥了挥手着人将她带了出去。
“杖责五十,念你做事勤恳的份上减到二十,动手吧。”
棍子落刚落下的时候,谢愚就离开了那座院子。
“兄长,兄长!”谢云九从背后急急跑来,“阿明她……”
“你想与她一块儿受刑么?”
“兄长?”谢云九一愣,“您不会因为那个生气了?”
谢愚转过脚步,淡漠的脸上不带一丝情绪。
“没有。”
谢云九叹了口气,“兄长,您脑门上写满了不爽快。”
谢愚挑眉,“好吧,那我不应该因为你们抹黑我而生气?”
谢云九捏紧了袖口,“兄长……”
“事后你带着药箱去看看她。”
谢云九微怔,看着谢愚离开的脚步,缓缓勾起了一个宽心的笑容。
“你知道吗?王爷不是喜欢那些舞,王爷是喜欢编那舞的姑娘,昨个儿着人将她接到别院里头去了!”
“诶诶,我瞧见了!那不是谭家的姑娘么,带着弟弟一块儿住进去啦!”
“可不是啊!我还瞧见马车载着好些箱子呢,是定亲的礼金吧!”
“哎,要我说啊,谭家的苦日子可算到了头,这下傍上王爷就成了凤凰啊!”
“嘘……你们知道什么呀!谭家那姑娘进王府没两天,就被下人杖责了!”
“诶,我知道我知道!好像还不轻呢,皮rou都烂了开来,啧啧,姑娘家家啊……啧!哪来的乞丐!”茶客顿了话头,拿茶碗里剩的半碗凉茶泼了那乞丐一头一脸,“脏死了,快滚!”
衣衫褴褛的乞丐垂着头,肮脏的头发被水打成了一缕缕,晃着那空空如也的破碗一瘸一拐地从茶馆走了出去。
谁也没注意到,狼狈的乞丐眼里,却闪出了一股狠厉的Jing光。
流言满城飞的时候,当事人之一在院里悠闲地睡着午觉,当事人之二趴在床上悠闲地算着微积分。
谢云九推开门,正见谭景明努力地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往被里塞。
“哦,小九儿啊,我当是谁呢。”谭景明见了来人松了手,小狐狸从被里扑腾出来,死里逃生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谢云九放下药箱,望了望她手里的纸和笔——纸是陈立轩折腾出来的,笔则是用竹竿削尖,沾着墨水写。
“你算微积分作甚?”
“帮王爷规划建筑材料放置的方案啊,”谭景明打了个哈欠,“商事厅那边我去不了,但我得先将要用到的公式抄下来,在那边上不了百度。”
谢云九心情复杂,“兄长他都将你打得皮开rou绽,你怎么不记仇?”
谭景明放下纸笔,用布巾擦了擦沾了墨汁的手指,“还好吧,应该没下狠手打,否则我哪能五天就下地。”
谢云九叹了口气,“你趴好,我给你上药。”
谭景明抱着枕头,感受着药膏拂过火辣辣的伤口,“小九儿,讲真,曾经王爷妹妹,当今太子妃给我上药的待遇还是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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