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管辖,治安应当不是太大的问题。”
“同时还能沿岸行商,带动这些贫瘠的村落不说,也能廉价进购米粮,”谢愚接道,“若是水路能开通,可谓百利无一害。”
“不,弊端是存在的,”谭景明摇了摇头,“水路有不稳定因素,在于一旦遇上流民抢掠,货物落水便是血本无归。”
谢愚垂眼,看着已经被涂得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图纸,“你最近总是晚归,就在琢磨这个?”
谭景明打了个哈欠,“王爷可许诺过草民了,事成给草民升官,草民自然得尽心尽责一些。”
谢愚看着她眼下浮着的青黑,抿了抿唇。
“王爷,草民还有一事。”谭景明斟酌道,“王爷可知近日曜儿去了何处?我总是寻他不到。”
谢愚敲了敲案几,看她,“你为何同意来王府?”
谭景明眨了眨眼,“草民没有拒绝的权利。”
谢愚又道,“你为何近日总是汲汲于名利?”
谭景明:“草民想发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好,”谢愚不置可否,起身往屋外迈出步子,“过来让你看个东西。”
月凉如水,寒鸦嘲哳。
静谧的巷子传来一阵人声,让躲在Yin暗角落里的人影往暗处缩了缩。
“行,就在此处,我和小芝麻要往右拐了,”一个清脆的男声道,“你一个人回王府小心些。”
小狐狸吱吱叫着,似乎在道别。
随即一阵窸窣,人声逐渐远去,孤单的脚步声回荡在空空落落的巷子里,清晰地敲在心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暗处的人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尤其那拿着砍刀的手,颤抖至极。
终于,那抹期待已久的身影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那柄泛着冷光的刀直冲那人面门而去!
“谭景明!”
刀下之人却并未如预料之中大惊失色,反而不慌不忙侧身一避,擒臂打下砍刀,又横扫下盘,将人踹翻在地。
那人的脸庞渐渐走出Yin暗,清晰地呈现在月色之下。
“怎、怎么是你!谭景明呢?”
“谭涌,你杀了娘,还要杀了我姐?”谭隐曜照着那人的下颚一拳打去,直叫他吐出了血沫和半颗牙。
谭涌从地上颤抖着爬了起来,狼狈不堪的脸此刻肿的看不清原本面目。
“凭什么!”他疯狂地大吼,“凭什么你们就能过好日子,我就只能在街上乞讨为生?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谭隐曜气笑了,“你在外吃喝嫖赌,挥霍家产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一家人了?”
谭涌愣了愣。
“你打我娘卖我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一家人了?”
谭涌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家里不剩多少银子,你抢不到钱,所以气急杀了我娘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一家人了?”
谭涌惊慌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少年,以及他眼中燃烧的怒火,“不,不行的,我是你爹,你不能打我,不能打我!”
“曜儿,别打了。”
二人齐齐一愣,转头看向从暗处走出的谭景明。
谭涌仿佛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眼睛一亮,一把推开谭隐曜,跪到谭景明面前,“明儿,明儿!爹就知道你还有孝心,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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