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南坚定了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让那些坏人得到惩罚。”
聊至深夜,二人才回到歇下。
听闻相府办丧礼,初云终究是放不下母亲,想要去送她一程。她在脸上掩上一层白纱,虽是看不清样貌,这冷然的气质仍是让人望而却步。
初府的人身上皆是穿着白大步制成的长褂,腰间扣着一根腰带,吊客们络绎不绝,只有佩兰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灵位之上,赫然写着爱女初云之位,初云一个踉跄,往身后退了一步。
独孤初阳一抹青衣站在其中:“下月婚期到时,我将照常迎取初云。”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无不为之哗然,都道这王爷是痴情至极,乱了心智。
初云冷然的眸光之中,闪现过一丝的柔情,前世今生,有此人,早已别无他求。
初浅跪地烧着纸钱,抽抽搭搭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却在嘴角划过了一丝的愤恨,这初云就连死了都不安分,仍是狐媚勾引男人。好在已经去了地狱,不必和一个死人置气了。
丧礼毕,初天明步入西院,医生黑色织锦便服,站在门槛之外,面色铁青。他不算薄情,想起往日那张温婉的容颜,终究是负了她。
白素乃江湖人士,在朝堂之上帮不上忙,他便迎娶了国公的妹妹,宫落。年轻时候的他终究是将权势看的太重。
如若在院中多加派几个人手,兴许他们现在还能活泼乱跳的站在眼前,初天明一阵阵长长的叹息。
身后的宫落不自觉的挽起一抹冷笑,那女人都死了,他还念念不忘,如幽灵鬼魅,缠绕在他的身旁。
这么多年来,自己多次旁敲侧击,想要这正妻之位,他都佯装不知情。想到这里,宫落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皮rou之中,留下一道指甲红痕。
愤恨之情,转瞬即逝,宫落面容一变:“老爷,现在不是怀念妹妹的时候,这皇上那里,还要我们给出一个调查结果呢?”
初天明想起那日在内殿,龙颜大怒的情形,不由的冒了一些冷汗,所有的证据都在顷刻化为乌有,不知从何而起。
“只怕这一次,没办法给出一个交代了。”初天明剑眉蹙起,无奈道。
宫落凤眸眯起,脸色忽地一沉,低声呢喃:“不如找一个替罪羊。”
初天明先是一怔,继而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心中不免有些狐疑,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宫落,竟能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初云曾责罚过看后门的顺子……”宫落红唇轻启,初天明便对意思了然。
当晚,初天明连夜进宫,报备此事:“府里的下人已经畏罪自尽。”
“既然爱卿已经查出真相,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皇上的面容之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独孤初涅虽知其中有诈,却也是死无对证,恐怕此番结果,要让八皇子失望了。当日他欣然前往宫中,请求自己赐婚于二人,字字句句都可见对初云的痴情至极。
皇上挥了挥手:“退下吧。”
初天明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安放了下来。
一宅院内,落叶纷飞,薄雪微积,初云的脸上起了一抹讥讽冷哼一声:“果然,初天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母亲的生死,就连调查也是这般草草了事。”
第18章 相安无事
初云恨初天明对母亲的薄情,她在心中狠狠道,定要他永世活在这愧疚之中。
一个丞相府和国公府,岂是能够轻易掰倒的,这些人要的是权势,她初云便让他们在巅峰时,痛失所有。
一个顺子,死有无辜,初云并不心疼,这只是复仇的开始。
初云没有入睡,重生之后,从未安然入睡,只要一入梦,梦中尽是血腥和恶毒,耳边萦绕着初浅的耳语。
初南日日夜夜在院中练剑消愁,功力倒是见长了不少。
响午时分,下了一场雪,持续了几个时辰,府中满是积雪,初南只是望着这晶莹雪发呆,独孤初阳一声叫唤,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初南,这雪上虽滑,却是我练功的秘诀,你去试一试。”
初南对着八王爷敬佩不已,自然是听话顺从,独孤初阳指教一二便入了客厅。初云的身边也无个烤火之物,双手通红,僵硬的翻着医书。
独孤初阳搓了搓双手,将她的纤纤玉指捧在了手心,心疼道:“不如到我府中住下。”
初云浅笑摇头:“哪有这新娘还未出阁,便入男方家中的道理。”
“那我即日就让人送些烤火之物,省的你在这里遭罪。”满眼尽是疼惜。
初云并不觉得冷,只是那颗心早已结冰。她轻轻扫去了独孤初阳肩膀上的雪花,嘴唇哆嗦了两下:“我府中有个叫佩兰的丫环,在我离开之后,受尽委屈,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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