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像里模糊的自己,双手轻轻的将初云所赠的玉簪别上了头发,望了望天空,便听到丫环来报:“小姐,这夏雨心吃了咱们的药,果然今天说不出话来了。”
初浅的嘴角上扬,眉峰之间闪过了一抹的自信,轻轻的将自己的鬓发稍微修改,而后盯着镜子里的人道:“我倒要让她们看看,这王府的后院,究竟会属于谁。”
夏雨心疼痒难耐,找了几个大夫,也都束手无策。
初浅假意送药,笑脸盈盈,妹妹长妹妹短的和夏雨心话着家常:“姐姐,听闻你的嗓子有些不适,我从家里带了些灵丹妙药,赠与你试试。”
夏雨心狐疑的看着初浅:“谅你也不敢加害于我,姑且就信了你这一回。”
一碗水和初浅手中的黑色药丸下肚以后,夏雨心的嗓子便如久旱逢甘霖,瞬间恢复了原状。
夏雨心本就厌恶这乔木楠终日里摆出一副正室的架子,只因她的哥哥乃当朝的将军,官拜一品,平日里都要处处想让于她。
今日初浅主动示好,她便明了了这其中的意味,两人四目相迎,初浅早已把手上的玉镯套在了夏雨心的手上,媚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独孤初睿府中,一抹瘦小的白色身影歪着头,眼巴巴的望着外头的鹅毛大雪。本为当朝大将军之女,只可惜家父早些年战死沙场,本就不受宠,没了权势以后,乔木楠与夏雪心更是百般欺凌。
付昭君不求王权富贵,只愿这一身能够平稳安逸,这王府自然是给不了她这些,好在独孤初睿对她也毫无兴趣,才不至于引起那两位攻于心计之人的嫉妒之心。
不曾想,独孤初睿大婚之夜,他竟来到这偏僻的院中,宠幸了自己。那一夜,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酒味,嘴中不断呢喃初云的名字。不知这初云究竟是何人?
竟能让独孤初睿在昭君这样僵硬生涩的身体之上,发出如此摄人心魂的眼神,空气周围弥漫着二人汗ye的味道,翌日,他醒后,只是冷冷道了一句:“我上朝去了。”
付昭君深知,这一夜的宠幸所换来的,将是一场灾难。她前半生家世显赫之日,便是自欺欺人,想着嫁给如此睿智的男子,定能过上幸福生活。后半生则被人欺,乔木楠和夏雪心轮流欺辱,日子久了,她们也觉得无趣,便来的少了。
付昭君不断用慈悲鞭策自己,骗自己说,慈悲便是最好的武器,强迫着自己不去恨这害过她之人,和有些正要准备害她之人。
只想着默默无闻,或许能够换上一世的安逸。
老天和她开了一个玩笑,付召君捂住了嘴巴,胃里一阵翻腾,她极力的掩饰这个事实,就连身边的丫环都是乔木楠指派的,若是知晓了她怀有身孕,后果可想而知。
付昭君不敢闭上双眼,贪婪的扫视院中的每一寸墙壁,呼吸着冬日里冻得她咳嗽连连的寒风。她怕如若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然在地狱之中。
皇宫大殿之内,哪怕是夜半三更,仍是灯火通明。烛光与宫殿里金黄的装饰交相辉映,一切皆是华贵无比。
妙雪郡主站在这殿外,等着公公前去通传,不一会,公公便笑脸盈盈而来:“郡主里边请,皇上等你好久了。”
只见一袭白衣跨过门槛,踏入这宫殿之中,就连空气周围都弥漫着一派的优雅,只不过隐藏了层层杀机,嘴角微微勾起,便是动人心魄的浅笑。
独孤初涅端坐于龙椅之上,听闻妙雪的脚上的银铃声,便爽朗大笑。
抚着龙须,眼角眯成了一条缝,笑道:“这孩童之时,我赠与你的银铃,竟然还带着。”
妙雪郡主说起话来细声细语,其中却是韧劲十足,在苗寨之中,担当这一寨之主的位置,自然有她的气魄,姣好的面容之上,含三分笑意:“皇伯伯所赠之物,岂敢乱摘,多亏了这银铃,才能庇佑我,少受这病痛之苦。”不经意间,一句话,依然咳嗽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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