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有病吧?”简希曼扭头看向郑秀,像看怪物似地,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个神经搭错了线?
“我让你跟菲儿小姐道歉!”郑秀竟然生气了,拔高了不少音量,听得简希曼直想拿块烂抹布堵住她的嘴。
简希曼后悔了,刚刚她就不应该出来管这闲事,她就该装做听不见看不见,视若无睹地看着她被简菲儿折磨,让她好好尝一尝简菲儿的厉害!
“要道歉你自己道歉,本姑nainai不伺候!”简希曼决定不再管了她的破事了,丢下简菲儿打算就此回屋。这种有受虐倾向的人爱谁谁吧,反正她管不着了。
可没想到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人拽住了,她回头,看到郑秀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你还没跟菲儿小姐道歉!快道歉!”
简希曼嗤笑一声,用眼神上下扫视了这个女人一番,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打扮质朴无华,常年在腰间系着围裙,平时见人总是一副或和善或卑微的状态,做得有礼有节。
明明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人,做出来的事,却总是那么的反人类,让她对郑秀这个女人有受虐倾向深信不疑。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生的,你给了我生命就可以任打任骂,随意支配?为所欲为?”她甩开郑秀的手,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希曼听话,乖,快点给你姐姐道歉。求她原谅你。”郑秀跟本没听简希曼说了什么,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拧着一张苦瓜脸,自顾自地说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莲言莲语。
“你最好不要试图用你那套莲花语来给我洗脑,你要当圣母体,请自便!”
简希曼并不受郑秀干扰,甩开她的手扭头往二楼方向去,不料一向以苦情戏码博出众的郑秀又改常态的唯唯诺诺,伸手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白皙的手臂上迅速出现一个又青又紫的掐痕,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味了讨好简家,可以作践到这种地步。
简希曼顿时怒从中来,一把挥开霍郑秀,如同一只炸毛的野兽,“滚!“简希曼意识到自己的善良终究是错付给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希曼!”郑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她上了楼,又悲又切地冲她后背喊了一声,但简希曼置若罔闻,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我扶起来!”
简菲儿被简希曼一脚踏在后背上,这一脚踩的可不轻,,直接给踩脱了一层皮,她后背火辣辣的疼,心情很不好。
所以被郑秀从地上扶起来后,她反手就给了郑秀一个耳光,“你养的孽畜!简家供你吃喝,待你不薄,你不但不安分守己,敢爬上雇主的床,还生下这么一个野种,欺负主家的女儿,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就不去死呢?”
郑秀捂住被打疼的半张脸,眼中含泪,似乎很委屈,嗫嚅着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点着了正在气头上的箭菲儿。
她随手就Cao起一根面杖,照着她的身上就是一阵狂打,郑秀一边捂着头一边呜呜地求饶,那凄厉的哭声好不悲惨。
简希曼回到房间听到楼下传来阵阵哭嚎声,冷漠地取出耳塞,直接将双耳堵上,遇到这种不是好歹的,装聋作哑最好。
作为女儿,她该尽到的义务她已经履行了,至于郑秀她要不要接受那是她的事,但要让她选择跟她那样,做一个莲花圣母体,办不到!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台的时候,简希曼睁开了眼睛。
一夜好眠,果然,耳塞是个好东西,发明耳塞的人是个能人。
良好的睡眠质量让简希曼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晨风迎面抚来,她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用过早餐再回傅家。
虽然她很不想看到郑秀,更不想跟她同处一个空间,但她这毕竟算是三朝回门,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免得落人口舌。
“希曼早上好!快来,早饭已经做好了。”刚下楼就看到杨莉君慈眉善目地冲她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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