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自己了,易苟待心里暗自窃喜,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界自己整天研究物理学的人居然有朝一日还能来客串一下主角,想想自己的演技关乎着轻之的未来的平稳生活,易苟待的心里就充满了斗志昂扬的战斗力,看着徐矮子的眼神更是轻怠。
徐烨烁讥笑的看着易苟待,上下打量,“就你这小身板能行吗?”
他指的是床笫之事。
易苟待眼珠子提溜的转了一圈就明白了,她才20岁好吗?20岁在中国父母的眼里处对象算的上早恋的好吗?不过这不代表她不懂,身为被大家称赞为天才的易苟待,任何对于她来说的事情都是要同有经验的人打听一番的,大学里的那些同学们都比她稍大几岁,有些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常会同她讲这些事情,起初她是拒绝的,但是一个染缸里的布还怕不着色吗?渐渐的易苟待的耳边再出现这样的话的时候已经变得麻木毫无感觉了,虽说纸上谈兵,但也能说出个头头是道。
易苟待在徐矮子轻蔑的眼神中扬着头颅不变眼睛十分晦涩的瞧了瞧他的下面,然后啧啧两声的摇摇头。
徐烨烁这下可被气得不轻,作为男人的尊严,他被彻彻底底的鄙视了,脸上发红,就差鼻子里冒出白烟了,抖了几下手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气。
在古代,只有登徒浪子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这些提不上门面的事情都是关上门躲在小黑屋里独自品味的事情,这会被徐烨烁和易苟待这么搬上台面上来讲,男子垂着脑袋左右晃荡,女子多红着脸举步离开此地,就连一向十分镇定的轻之也不由得变了变脸色,易苟待方才的动作她看的一清二楚,先不说她是个女子,就算是个男子,这般做法也着实是……
她怎么就一时看走了眼,让这么一个人假扮她的相公,从易苟待从容的对待此事来看,她定是对闭门不谈的事情多有了解。
徐烨烁不好发作,今日出来带的家丁不多,这会又是在人家的地盘,这人如此挑衅自己怕是留有后招,等着自己钻进去,他才不会上当呢!大不了今日这账就记在这里了,来日方长,他就不信找不到机会除掉此人。
易苟待再天才也不会读懂人心,不知道徐矮子这会正在自己脑补出一部好莱坞大剧一般的情景,以为是她的气场太强,将对方吓跑了,目送徐公子走出独孤院的大门易苟待转过身来笑嘻嘻的准备问轻之她表现的不错吧,谁知身边的人一下子全都散开了,躲什么脏东西一样的逃窜开,连沐琴也用忐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走了。
追上三楼,易苟待堵住轻之的去路问道:“你怎么了?他们都怎么了?”
轻之略带深意的看着易苟待,提着一边的嘴角不说话,绕了一个圈子往厢房走去。
易苟待一路跟着轻之走进房内,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递过去,轻之突然不理她恐怕是刚刚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细细的在脑子里回想,她就和那个徐矮子说了一句话。
轻之允了一口易苟待端过来的茶,问了一个易苟待直发蒙的问题。
“你可曾嫁人?”易苟待比她还长几岁。
易苟待摇头,二十岁还领不到结婚证,即使你有十块钱也不行。
轻之眼睛瞥向窗户的方向,又是一天过去了,夜似浓墨,星辰月光具消失不见,明日恐是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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