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剩下三分之一,这才起身往里走去。
轻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曲线凹凸,易苟待还在想着轻之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的时候手已经触碰上轻之的手腕,触及之处是冰凉的皮肤,“为何不盖被子?”易苟待拿过里侧的两条被子,铺盖在轻之身上,柔和的曲线被遮掩,昏黄的光线中轻之黑珍珠般的眸子看着自己。
“天凉了,得盖被子。”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特别是窗外似有雪花飘落的声音,屋子里即便是点这暖炉也是十分的寒冷,轻之本就穿的薄,自己刚刚坐在那里的时间不短,时间久了怕是会感冒,易苟待见轻之如此不珍惜自己,心里干着急。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轻之的声音轻的像是窗外飘落在屋檐的雪花,悄无声息的砸在心头。
“怎会?”易苟待吹灭蜡烛跟着钻进了被窝,圈住轻之的身体将她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暖着,她打小情感就不如同龄小孩丰富,在别人玩乐拥有绝对的喜怒哀乐的时候自己只能从学习中找寻乐趣,轻之对于她来说是个意外,美好的意外,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感情也可以如此的丰富多彩甚至是色彩斑斓的,会为了轻之的开心而愉悦,轻之伤心难受自己也会跟着心疼,大概这就是浓浓的不能割舍的感情了。
轻之心里觉得委屈,脑袋埋在易苟待的胸前一言不发。
易苟待心里明白,轻之比自己小两岁,算上刚刚过去的新年,也就十九岁,按照古人的寿命短的成熟早的特点来看,轻之这个年纪所懂得的事情不亚于自己,哪怕只是言行举止成熟,那也很少会露出如此让人心疼的模样,可现在的她,脆弱的像个陶瓷娃娃,稍有不慎就会碰碎。
可能是被子里渐渐回暖,又或许是两人经历了太多身心俱疲,没容两人想太多,困倦侵袭,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轻之亲手为易苟待穿上王姑准备的红色长衫,与自己身上的是同样的颜色,衬的面颊粉嫩,颇有一份白脸书生的模样。
“街上的姑娘若是见了你这模样,不知又要被勾去几个魂了。”轻之站远一点观赏,易苟待身材高挑纤细,面上棱角分明,眉眼俊俏微微上挑,特别是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无奈的笑,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星辰印刻在眼里,明眸善亮。
“胡闹!”易苟待走上前帮轻之整理裙衫,“你知晓我断不会多瞧她们一眼。”说完这话易苟待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霸道总裁上身,这种电视剧台词里才会出现的话说完还真觉得有些rou麻,轻咳两声以掩饰内心的挣扎与尴尬。
“我瞧那张府的小姐你倒是很乐意相见,那日在府里竟邀人家陪同用膳。”都说女人是天生的妒妇,轻之这话语里的酸味怕是自己都感觉到了,可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憋在心里更是难受。
“我与她绝无半点瓜葛,那日邀她用膳不过是在气你应允陪我一起早膳的事情。”易苟待也是女人,也小家子气,比起轻之来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她平日为人正经,情绪都藏在心里,谁也琢磨不透,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不在乎,其实内心早已经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吸引对方的目光,“哼。”轻之冷哼一声,在心里暗骂易苟待没出息,自己那是忙的忘记了,不会去找她吗?
易苟待抚了一下轻之的脑袋,柔和的说道:“好了,今日你说陪我去看看卢伯,我们早些过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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