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人,总会在她耳边说这说那的。
好像有那么一种,无法说清道明的存在感让她觉得心安。
应叠拿来勺子的时候,北归双手托着西瓜。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什么,我一下急着给你拿西瓜,就忘记给你拿勺子了,绝对不是故意不给你拿的哦。”
“嗯。”北归回,“我知道的。”
声音不大。
但应叠听清楚了。
感觉她的状态好一些了,应叠才说:“那你吃?我下去帮我妈看下店。她那边三缺一喊她去凑桌呢。”
“好。”北归回。
但似乎欲言又止。
应叠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北归摇摇头,“没什么。”
“那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楼下哈。”
“嗯。”
行吧。
这小孩在她面前,就用一个字回的,绝对不用俩。
应叠也习惯了。
要是哪天这小孩噼里啪啦跟她说一堆,那真的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
应叠帮应母看店的机会不多。
平日里她不常回家,但只要她回家了,应太后绝对就凑桌去了。把小卖店和旅馆扔给应叠。
俗称,回家当然就要继承家族企业呀。
应叠无语得要死。
就一个小破店和旅馆,算是哪门子的家族企业嘛!
但还是会按照她老人家的要求去做。
十月来这里旅游的人很多,应叠家的小旅馆早就住满了。
本想着给北归单独腾一个小单间的,但都没有留住。所以她就住在顶楼应叠的房间里。
应叠就被安排在了客厅的沙发将就两晚。
这就是亲生的女儿啊。
应叠抱怨归抱怨,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总不能让小孩睡沙发吧。
也不可能说,让她跟小孩挤一晚。
那小孩铁定要炸毛。
在不知不觉中,应叠发现自己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会考虑到那小孩了。
而且不是退而求其次考虑到,而是本能第一反应。
应叠坐在自家小卖店门口,有些恍然。
从前她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训练和比赛。
在没有训练和比赛后的现在,她好像多了一些其他的牵挂。
就在她恍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小孩从楼道口探出了脑袋,弱弱地问:“我——”
“可以,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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