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死的刘忻冉,该死的表哥,他们却在这个时候窜进我的脑海中,莫名的令我产生了一丝愧疚感。
我猛然晃动脑袋,想把这两个该死的混蛋驱赶出去。
滚你的刘忻冉!
滚你的表哥!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有什么可愧疚的?是他们对不起我在先,是他们一直在算计我,当他们在一起苟且偷欢的时候,可曾想起我?
“你怎么了?”白雅南因为我突然的用力摇头,而感到诧异的问了一声。
对,还有你,白雅南!
你并不比表哥和刘忻冉高尚多少,从始至终,你都在利用我来达成你报复的目的,你从来没有想过对我,对我的父母会造成怎样一种伤害。
也许,你没有表哥和刘忻冉那么的恶心,但至少,你自私,自私的为了自己可以不惜牺牲任何无辜的人!
那么,对白雅南的“补偿”,我有什么可愧疚的?
我心安理得!
“没怎么。”我睁大通红的双眼,一开始被白雅南唤起的一点点情欲已然被报复的兽欲所取代,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句:“我接受你的补偿!”
“啊!”
我猛然将白雅南抱起,惹来她的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不是要补偿我吗?我接受。现在!立刻!补偿我!”我抱着白雅南大步走进卧房,不带一丝怜惜的将她扔向那张本该属于我和刘忻冉的“婚床”,并嘶哑的一声吼叫,如饿狼般朝着她扑了上去。
“混蛋!”
但是,当我人还在空中的时候,躺倒在床上的白雅南却猛然抬起双脚,朝着我狠狠蹬了过来。
“呃……哎呀!我的命根子……”
怎么就那么巧?不,一定是白雅南故意的,她的脚直接踹在了我的裆部,将我踹的又倒飞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种如被挤压般的闷疼,从我要命的部位直传我的小腹,令我如狗样的攒缩成一团,所有的欲望都化作了一声声痛苦的呻.yin。
“流氓!王八蛋!你们男人……全都是畜生!”该死的白雅南,竟然没有一丝愧疚的模样,反而跳下床,对着我理直气壮的叫骂。
“你……你TM出尔反尔……”我一口口倒吸着凉气,费力的骂出满腔的憋屈。
“我怎么出尔反尔了?”白雅南却一愣,好像很无辜的反问了一句。
真特么能装!
要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我真想酣畅淋漓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都骂出来,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对着她拼命翻白眼。
“起来,别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白雅南也看出我伤的不轻,伸手把我拽了起来,“跳几下,应该能好些。”
我呲着牙,挒着腿在原地蹦了几下,疼痛似乎有些减轻。
“还疼吗?”白雅南问了一句,但语气却生硬的很。
“疼。”我实话实说。
“要不要去医院?”
“你说呢?”
“废物!”白雅南大言不惭的白了我一眼,扶着我出了“新房”。
这特么什么世道?老天爷你要玩死我吗?新婚之日换了新娘不说,洞房花烛还没享受到人lun之乐,就差点变成了太监!
去医院的路上,我都能看到白雅南司机那张欠揍的脸,一直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憋的跟个尿sao泡儿似的。
不过还好,在医生“认真细心”的检查过后,他望着我的新婚礼服,“语重心长”的对我和白雅南说:“肿了!不过还好,没‘伤筋动骨’,养几天就能好,不过也得劝你们两句,年轻人再有激.情,也要悠着点!”
我和白雅南亮着两张大红脸离开了医院。
再次回到新房,上楼前白雅南叫司机开车走了。
“为啥叫司机走,你咋不走?”我仰坐在沙发里,依然带着满脸的幽怨望向白雅南。
“都说了,今天是咱俩新婚,我当然要住在新房。”白雅南撇着嘴,斜了我一眼,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才是病人好吧?不知道给我倒杯水吗?还有……”我吞咽着唾ye,连忙又捂住自己的裆部,“你赶紧走,我……我可不想再受伤!”
“活该,自找的。”白雅南一脸铁石心肠的臭德行,但还是给我倒了杯水,在递给我以后,突然又问:“对了,什么叫我出尔反尔,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一听这话,所有的委屈再次一古脑的喷薄而出,眼泪差点没流出来,“我好好的一场婚礼,全都让你给搅合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爸妈回家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还怎么抬头做人?他们……他们还不被人笑话死……”
“有完没完?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似的,车轱辘话还没完没了的。”白雅南一瞪眼,满脸不耐烦的说:“我不说会给你补偿了吗?”
“这就是你给的补偿?”我一挒腿,却疼的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忙像小媳妇似的夹紧了双腿,哭丧着脸幽怨道:“本来我也想通了,他们既然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虽然你比我大好几岁,又是个二婚,但好在没孩子,而且长的也确实……比刘忻冉好看,我也将就了。你也说会补偿,那什么是补偿?给我爸妈生个孙子就是最大的补偿,可你倒好,还没碰着你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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