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对于她此刻欲望缠身的yIn态却不加理会,他抬起一只修长的腿,踩在发sao卖浪的女奴头顶上,微微用力,便将这个早已被调教浪得不能再浪的母畜踩到最低处。心奴虔诚地跪趴在地上,低微的姿态让她期冀受辱的内心收到极大的满足。
面具男点了一根烟,微眯着眼吸了一口,继而缓缓吐出烟圈。他夹着烟,慵懒地看着地上卑微跪趴着的母畜,问道:“贱母畜,水多吗?”
心奴恭敬地回答:“shi透了,主人。您要用这口贱洞吗?”
面具男没有回答,只是夹起烟,长长地吸了几口,直到烟头上有一截还发烫的烟灰。他撤去了踩在母畜头上的脚,漫不经心地说:“掰开sao逼,老子要用烟灰缸了。”
心奴母畜平躺在地上,岔开大腿,对着男人掰开早已shi得不行的贱逼,红艳的逼rou如同一朵玫瑰花,逼rou还在饥渴地一张一合着,仿佛在求男人的烟灰进来,使用她这口烟灰缸贱逼。面具男神情淡漠地将烟灰抖在母畜发sao的xue里,心奴被滚烫的烟灰烫得眉头直皱,却不敢动弹。这种调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越是被当做非人的物件对待,她就越是兴奋。
“好烫……好爽,主人。”心奴喃喃地说着,她微闭着眼,sao逼在吞到烟灰时张张合合,仿佛在努力把烟灰都吞下去,做一个合格的烟灰缸。
许涟漪微咬着贝齿,浑身发烫。她小巧的耳垂红得要滴血,双颊漫布红霞。
好刺激……好想被踩……好想被当成母狗一样玩弄,她想要激烈的性事,而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性爱。许涟漪忍不住往前走去,纤细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若是有人低头仔细看,便会看到那一滩滩的水渍,以及纯洁的白裙上沾染着的yIn秽的ye体。
面具男知道这个憋到极致的女人即将溃败,他微不可见地勾起一抹笑,随手把烟蒂丢到心奴yIn乱的sao逼里。心奴掰着逼,逼口大大敞开着,烟蒂顺利地被投了进去。
还差一把火。男人拿起桌上的假鸡巴,掂量了一下尺寸,冷声道:“爬起来吧,老子送你高chao。顺便让你的新姐妹看看,当狗的快乐。”
心奴忙不迭地跪好,高高翘起雪白肥tun,sao浪地扭tun浪叫:“是~”,回首对着许涟漪勾人一笑,伸出小舌舔了舔红唇。
面具男握着粗大的假鸡巴,一只大手固定住心奴的肥tun,一只脚踩在她的小腿上,从sao逼里借了点yIn水润滑假鸡巴,而后毫不怜惜地把假鸡巴捅到sao逼最深处。
“啊~好深啊主人,再,再用力点,捅坏心奴的贱逼,把贱母畜的逼全都捅开~”心奴畅然酣叫,sao逼狠狠缠着假鸡巴,似乎很不想让它退出sao逼。
“忘了规矩了?贱母畜?老子让你长长记性!”面具男蹙眉,对心奴过于饥渴的反应很是不满,拽着她的头发又是毫不怜惜地甩了好几个耳光。但是这些折辱人的行为让心奴更为下贱放浪,sao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在假鸡巴进进出出的捅干下,汁ye溅到了男人的手掌上,皮鞋上。
心奴被玩得直流口水,舌头几乎要兜不住涎水,像一只无法自控的母畜,下贱至极。男人冷笑一声,把沙发上的另外一只假鸡巴捅到了心奴的sao浪屁眼里。屁眼早已分泌出润滑ye,根本不需要润滑。
“啊噫……不要了主人,心奴知道错了!心奴受不了了啊咿呀。”母畜趴在地上接受男人的鞭挞,几乎要直不起身子。
在男人的玩弄下,心奴岔开大腿流着口水达到了高chao。
面具男丢开玩具,冷漠地把母畜推开,继而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涟漪。许涟漪看完这场yIn乱的调教大戏,几乎要按捺不住心里那头名叫欲望的野兽。
“过来。”男人对她说。
许涟漪迈着小步,走向男人的位置。
这是属于她,完全不一样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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