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听到他打趣的话,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心怦怦乱跳,一时不知要用什么语气回他,只抿着唇语无lun次的说不出话:“我,我——”
时闵子瞧出她的窘迫,“好了, 伯父应该在病房里等急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慕安安脑子还有点乱,闻言一愣,震惊了:“什么?”
时闵之挑起眉梢,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胸牌:“我是伯父的主治医生。”
“........”
她不清楚人还在法国的时闵之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又是怎么来医科大上班的,还有当年他受的伤好了没有,有没有后遗症,回国后有没有听说她和季浩然闹离婚的事等等,这些念头充斥着她脑袋,令她一时无法冷静的思考。人几乎是被行动支配着理智朝病房门口走去。
人刚进入病房,背对着坐的秦姨听到声音,一转头看到了时闵之惊的手里削的苹果都掉在了地上,她眯起眼询问她:“这是?”
时闵之和季浩然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身上的气质不同,穿着白大褂的时闵之看起来温文尔雅,而季浩然浑身却充斥着一股子痞气。
秦姨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可能没认出来,慕安安忙介绍:“不是,这是爸爸的主治大夫时闵之。”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时医生你好。”秦姨忙过来打招呼。
慕怀瑾却重重的咳嗽了声,时闵之眼眸微动,和秦姨打完招呼后,便拿听诊器给他做检查,例行查房。
慕安安看到掉在地上的苹果脏了,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回来坐下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拿起刀正要削皮平复下混乱的思绪,慕怀瑾忽然道:“安安,我想吃橘子,你帮我去医院对面买点回来。”
慕安安瞥了眼时闵之,时闵之抬头笑着对她道:“伯父这有我盯着,你放心去吧。”
慕安安深吸口气,这才乖乖出门。
正好谭白桃找了律师把她和季浩然的离婚协议拟定好发过来了,到底没忍住劝道:“安安,婚姻可不是儿戏,你要想清楚,季浩然只要在这离婚协议上签上字,就等于今后季家和慕家断绝了生意往来,慕家以后到底能不能抗的动,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慕安安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离婚协议,毫不迟疑的点头:“我明白。”
谭白桃还想再劝,只听“叮”的一声,慕安安已把离婚协议发给了季浩然。
“........”
谭白桃只好闭嘴。
慕安安盯着医院对面的路边摊好一会儿,声音闷闷的:“桃子,我见到闵之了,他现在是医科大的医生。”
“啊——”
谭白桃竟然比她还激动,一连声的追问:“当年他受那么重的伤竟然没死???”
正翻着时闵之资料的季浩然也纳闷。
张畅意在旁边狐疑的瞥了几眼,喃喃自语:“一个从小就体弱多病有哮喘的人,竟有这么强的爆发力,身中数刀都不死,我光想想那画面都觉得渗人。”
而季浩然的关注点却在时闵之的证件照上,他总觉得在哪见过此人。
而且这个人长得怎么和他长得这么像!
若不是他爸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他甚至怀疑时闵之是他爸在外面生的私生子了。
翻了下手里的资料:“你就收集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张畅意忙敛住表情:“时闵之刚从法国回来,国内对他的消息还不多,不过我查来的资料里,有说这时闵之上高中的时候曾用“寒芒”这个笔名写过书,还经常跟着家里的人做慈善活动,家里人还以为将来他会走当作家这条路呢,谁成想,他竟然最后弃文学了医。他以前的那些书粉知道这个消息后,当初挺多人惋惜的。”
张畅意似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哦,对了,我还查到,时闵之上高中时,还谈了个小女朋友,也是写文的,这两人当是在学校挺有名气的,时闵之后来被劫匪捅了几刀,就是为了保护他女朋友。”
季浩然对时闵之私生活并不感兴趣,可听到他也写书,做慈善,不知怎的心中一跳。偏头点根烟,咬着烟屁~股,含糊不清的反问:“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校友会。”张畅意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说起来这时闵之算是我的师兄,他比我大几岁。”
接着,有秘书敲门进来,“季总,姜小姐说要见您。”
季浩然头也没抬,磕了下烟灰:“不见。”
秘书面带难色,支支吾吾的:“可,姜小姐说若您不见她,她就一直在楼下等,等到您见她为止。”
季浩然喉咙里呵的发出一声气音:“那让她继续等着。”
秘书忙从房间里退出去。
接着,有微信信息进来。
季浩然只看了一眼,气的“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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