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老教授的手在大腿根部敏感带肆意揉捏,向郁娇吃痛,险些叫出声音来,但想到这是自己第一天上班,只好生生忍下来,仍旧挤出一副笑容,同时偷偷侧过身试图躲开他的手:教授,我们这边没有特殊服务的。
哦?可惜,那太可惜了, 他的手又追上来,但嘴上改问了一个正常的问题。你才十八岁,怎么不上学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老男人干瘦的身子便整个靠过来,他的手也似乎想要更加深入她刻意闪躲开的双腿:你不给人服务,那也就是说你还是处女啰?处女下面有时候会不会也痒?
他枯干的手指在她的内裤外面乱戳弄着,仿佛恨不得当场用手指强暴她,弄得她哭笑不得。
幸而对方根本不需要她回应,只是自渎般自顾自说下去:你叫什么来着?娇娇?愿不愿意来我们学校念书?嗯?陪我睡一次也许就可以,我可以帮你
向郁娇看着他老丑的脸庞,内心作呕,更替他所教的学生感到恶心。
那一整场陪酒,老叫兽恨不得在她底裤上戳弄出一个洞来,最后却冷冷地走了,连一分钱小费都没留下。
凌晨,向郁娇筋疲力尽地回到刚租下的小房间里。她麻木地扒开身上的衣服检查身体,大腿根内侧果然被掐紫了一片,触目惊心。
她随便涂了些清凉膏缓解皮肤痛感,随后把自己放倒在床,沉沉睡去,没流一滴眼泪。
明面上,水色云间从没有陪睡这一说法。如果被问起来,所有女孩都会正色,拿出一套培训过的说辞:我们是女公关,正规服务行业,不提供违规服务。
然而,对于小姐与熟客背后的Cao作,会所向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唯一原则就是:不能在包房发生直接性行为。
也就是说,不能在包房内进行插入,除此之外几乎想做什么都可以。
向郁娇的第一个月过得还算平静。除了那色狼叫兽,大多数往来会所的都是谈生意的人,不便于急色,一般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态度。
她注意到,在夜场中,手里握几个熟客资源十分重要。拉拢他们不仅意味着有稳定的消费源、被指名的几率也会大大提高,这样在同一个工作日内就会有翻台即一晚上被叫两台甚至多台,基本收入就能翻倍。
大概因为还是新面孔,向郁娇第一个月内的留台率很高,基本上被敏姐带去试台后总能留下,偶尔也会被指名。
但另一些年老色衰或者样貌身材欠缺一些的女公关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她们可能整晚在场子里徘徊,进进出出却接不到一台工作。
和她同时进来的Linda很可能会成为其中之一,虽然同为新人,她的留台率就不如娇娇和Yuki,一个月下来只能勉强赚到分期还债的钱。
平心而论,Linda的相貌并不难看,放在人堆里也是一个小美女,但是站在水色云间的女孩们之间就不出彩了。
敏姐在经理当中属于强势又当红的那一类,她手底下向来不留没用的人,过了一个月,她已经开始盘算把Linda踢给别的经理,对她的态度也Yin阳怪气起来。
其他人对此并没有特别的看法。只是自动冷落了Linda,同个经理手下的女孩们熟络了见面起码还会点头或打个招呼,她们见到Linda却是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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