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有扔捧花环节,祝矜原本没打算参与。
谁知蒋文珊虚掷了几下, 然后冷不丁向她这个方向扔了过来,祝矜茫然地接起砸向自己的花束。
周围一阵起哄声。
她捧着那簇粉玫瑰,在人群的注视下,听着他们放肆的起哄,余光注意到邬淮清也在笑。
不知为何,明明婚礼现场温度不是很高,但可她的耳朵却逐渐变得滚烫。
邬淮清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着附在她的耳边,说道:“祝浓浓,这就是天意。”
婚礼结束,要走的时候,邬淮清收到蒋文珊的微信:【兄弟,该帮的我都帮了,您加把劲儿】
W:【谢了】
蒋文珊:【实诚点儿,别嘴上说谢,到时候把我份子钱免了就行】
邬淮清轻笑,随后关掉微信。
一抬头,发现不知道何时,骆梧来到了祝矜身边。
他连忙上前两步,看着骆梧,喊道:“妈。”
骆梧白了他一眼:“放心,我又不会把她吃了,看你紧张的。”
草坪上飘落着白色的花瓣,骆梧忽然问:“一起去吃饭吗?”
祝矜和邬淮清同时看向对方,两人都有些诧异。
随即,邬淮清笑起来,对骆梧说:“好,我和浓浓请您。”
前一段时间,邬淮清和骆梧达成协议,他帮骆梧解决骆桐的事情,而骆梧,需要接受祝矜。
不管心里愿意不愿意,但明面儿上,她不能找祝矜的任何茬儿。
骆梧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儿子找来谈条件。
后来一想,是她低估邬淮清了。
她以为他狂妄到不在意骆桐那个儿子,结果“不在意”是做给她看的,只为了和她来谈条件。
骆梧可能永远也不知道,邬淮清的确是做给他看的,想让她着急,以此为条件。
但他心底,又是真真实实地不在意那个什么私生子。
他有他的能力和尊严,不屑于用一些龌龊手段。
所以骆梧让他办的事儿,他会办,但只会办其中一部分。
三个人去了一家沪菜馆。
上海菜偏甜口,祝矜吃不太习惯,但因为有骆梧在,她还是吃得很认真。
吃完饭,邬淮清和祝矜送骆梧回家。
邬淮清开着车,兜兜转转,把车开到了京藤中学的门口。
“来这儿干嘛?”祝矜不解。
“带你来嗦粉。”
“不是刚吃了饭吗?”她笑道,以为他哪根筋搭错了。
邬淮清睨她一眼:“得了,我还不知道你没吃饱,哪样菜动筷子超过两次了?”
祝矜愣住,“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了。
“那你妈妈岂不是也看出来了?她会不会误会我不喜欢和她吃饭?”
邬淮清轻笑,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吃个饭而已,别有这么重的负担,况且,你演技挺好的。”
“嗯?”
“你不是一直到在吃东西吗?只不过是一块排骨能吃十分钟,我妈肯定没看出来。”
祝矜被他说得脸红起来,“但你看出来了。”
是的。
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放到她的身上。
有她在的地方,其他纷纷黯然失色。
十一月,京藤中学照例要举办期中考试。
所以放学后,不少学生会在附近的咖啡馆、nai茶店或者肯德基待一会儿,几个人一起讨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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