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不疼了。”桑祈摇着头,打断心里那些奇怪的心思,继续问道,“你还没说完呢!”
看着桑祈没事的样子,卓文远继续说,“这四个人里面啊,最难办的,就是晏云之了,虽然他是丞相府庶子,不过他才学过人,样貌嘛,仅次于我。”说完,还特别自大的对着桑祈勾了勾下巴。
桑祈剜了卓文远一眼,多年不见,他的脸皮还真的是愈发的厚了。
“你要想送他荷包,我劝你,还是现在先去学学琴吧。”
桑祈却信誓旦旦的伸手去拍卓文远的肩,“放心吧,没有我桑祈,搞不定的人!”
却留意到从一旁包厢走出来的人,这不就是方才马车上下来的公子,赌约的主人公,晏云之嘛!
原来,方才他一直都在里面的包厢里听着这场闹剧,却任由着宋佳音胡搅蛮缠,桑祈皱着眉,看着晏云之。
只见晏云之径直走到他俩面前,停下了步伐,不出声。
“近在眼前,我就拭目以待了。”桑祈的耳边传来卓文远的声音,“请吧。”
桑祈咬咬牙,扯下腰间的荷包,站起了身,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做了个辑,“晏公子,一日之内我们见了两次,纯属是缘分,不如你就收下了我这荷包,”
匆匆的,将荷包塞到了晏云之的手里。
卓文远也站了起来,走到桑祈身旁,凑在她耳边,“在汴京,女子送荷包,是表达情意的。”
桑祈咬牙切齿,“你不早说,”这万一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连忙辩解,“不!不不不!公子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情意。”
对面的人也开口,“真巧,我也是。”
“何况,我这个眼睛都睁不开,连话都不会讲的人,怎么配得上桑小姐送的这个荷包呢?”
这不就尴尬了嘛,背后说别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桑祈茫然无助的看向卓文远,卓文远咳了两声,逃避视线。
好啊,关键时刻居然逃避视线!桑祈垂在身侧的手往旁边探去,抓住卓文远的手臂,就是用力一捏。
卓文远吃痛,“晏司业莫要较真,阿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就是,您老别较真。”桑祈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两步,走到卓文远身后。
“我倒是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方才还在背后议论人,现在转手就送人荷包,想干嘛?”
桑祈被问得无言,揪住卓文远的衣袖当成是救命稻草,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可实际上,在用方才对付宋佳音的方式,用着方言和卓文远说着悄悄话,
“今天煤球的很,一天碰到两锅,”
“喊你莫在人家背后说人家坏话!”
“我罗在人家背后说人家坏话嘛,我面前说咧。你看他吗,你比他还听得懂嗖,根本听不懂,夸他,假装夸他,诶呀,好瓜,瓜!”
桑祈一边说,还一边朝晏云之竖大拇指,看着桑祈傻乎乎的模样,卓文远无奈的摇摇头,这傻乎劲儿,哪天真的被人套上麻袋打一顿他都信。
哪知对面晏云之突然出声,“我还真听得懂。”
桑祈和卓文远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都沉默了下来。
“曾经去蜀路办过公差,学过几句。”
桑祈感觉天都塌了,又往卓文远身后挪了两步,现在几乎是被卓文远挡住了一大半的身子,准备跑路。
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卓文远负在身后的手,一把揪住腰带,往前面拎,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桑祈硬着头皮问晏云之,“那荷包,还有莫得机会赛?”
那边毫不犹豫的回答,“除非我哈咯。”随后就把荷包一扔,转身离去。
“这一天天的,头等大事还没做完呢,就又来了个什么赌约,”
荷包被卓文远接住,拿在手里,看着桑祈一脸哭丧,却有些幸灾乐祸了,“头等大事,你不会还想着去国子监读书吧。”
“当然要去!”
只叹着气,“那可真是太难咯~”
桑祈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突然想起他们俩还点了一大桌子菜,光顾着看热闹,还没来得及吃呢,“烧羊是不是来咯?”
“对!”
“走走走!吃烧羊!”一想到被形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烧羊的美味,桑祈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挽住卓文远的手,就把人往包厢里拉。
能有什么事情,比吃烧羊更重要呢?如果有,那便是吃两只烧羊!
桑祈开开心心吃着卓文远给自己撕好的烧羊rou,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进国子监的事,只要在爹爹面前撒撒娇(泼),她相信,这件事一定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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