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控制我所有喜怒哀乐,万般皆苦,只有你渡。
下课铃响起。
班上又开始糟乱了。
“夏茴,放学一起去书店吧,我想去买点书。”朱眠整理着课桌对前面的夏茴说。
而半天等来的却是无人回应。
这大概是朱眠数不清次数对于夏茴的听不到别人说话了。
她好像病了,相思病。
每次看到自己身旁空空的座位,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朱眠几乎每次跟夏茴说话,她总是慢了好几拍。
她的思念只能寄托在冷风里,委曲求全希望风能带到他的耳边。
我以为自己很强大,能扛过所有委屈和心酸,可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那种压抑的情绪没人比我更清楚。
“夏茴。”朱眠突然声音变大,吓得夏茴一哆嗦,手里的笔也不小心戳住了自己的手心。
血一滴滴的流出来,滴在地面。
可她看着,却无动于衷。
她甚至感受不到一点儿的疼痛感。
可身边的朱眠吓得不行,赶紧拿纸给她擦血,可她依旧坐着不动。
静静地看着朱眠的一举一动。
因为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心里的疼才是真的疼。
“夏茴,你怎么了?”朱眠很担心的问着她。
他俩准备去书店的路上,冷风萧瑟的吹着,路上的行人都不由得蜷缩脖子,手掏进口袋里。
“我没事。”夏茴慢慢的回答。
“你怎么可能没事?”
“我是你的好朋友,你有事情不跟我说,你难不成又一个人憋在心里,那样,你自己很痛苦的。”朱眠说着不由得眼眶shi润。
记得有一次,下课去接热水,夏茴接着接着就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早已经被热水烧起泡了。
朱眠吓得泪水狂涌,可她丝毫未感到疼。
她看的地方是曾经他俩在楼梯那里遇到的最后一次。
那个季节,坏的情,教会我诀别诗。
坏的情教会我写诀别诗,但是没教会我诀别。
“夏茴,你下去吗?”
“咱们的三千米是下午吗?”
“加油。”
这三句话天天在夏茴脑子里回转,忘也忘不掉。
就像是一种肌rou记忆。
还有一次,夏茴跟朱眠还有宋雨橙去重庆欢乐谷玩的时候,夏茴像是看到了翟芃祺,急忙跑到前面拉住那个男孩的衣服。
可等那个男孩扭过来,却不是自己想见的人。
我曾无数次看到和你很像的身影,但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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