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非常丰富的,哪怕看不到,他也能想象的十分可怕。而在他身前的禅院惠呢?
禅院惠十分确定,自己之前的人生,都没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生物。和生物一起出现的,还有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一些东西。
他跟着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东西,伸出左手,右手四指并拢,两只手的虎口相抵,“玉犬!”
白色的狗狗凭空出现,威风凛凛的冲向那只想要攻击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生物。
小纲吉看不到那个想要攻击他们的生物,更加看不到禅院惠召唤出来的玉犬,他从禅院惠的背后探出头,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惠哥?”
“没事了。”禅院惠回首,回忆着沢田奈奈安抚小纲吉的动作,僵硬的伸手揉了揉小纲吉的头。
“哥哥能看到他们吗?”大概是因为有禅院惠的存在,以至于小纲吉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他扯着禅院惠的衣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那个小孩子没有幻想过自己是什么勇士,世界没有自己就毁灭了,禅院惠这个开头,不就和那些动画片里的很相似吗?
“……我不知道。”禅院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身体里流动的能量,好像在一瞬间,将他拉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穿着黑衬衫灯笼裤,和他面容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则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禅院惠。
#19#
那天的意外,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一样,召唤出来的白色大狗狗好像也只是昙花一现。
如果不是后来的小纲吉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见见哥哥召唤出来的玉犬,禅院惠都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了。
说起来也奇怪,小纲吉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可以感觉到玉犬的位置。听起来似乎和禅院惠一样神奇,两个有了共同小秘密的小朋友,比以往看起来更加亲密了。
就连幼稚园的老师们也都经常会说,惠真有做好哥哥的潜质。
禅院惠对此不可否置,不过真的要他来说的话,照顾小纲吉,比照顾那个渣爹要来的容易说。
毕竟众所周知,大人总是想要教育小孩子,而不是被小孩子教育。
然后禅院惠就又被渣爹教育了,不仅如此,教育完了之后,扔给禅院惠一个钱包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渣爹再次不知道去哪里浪了,房主阿姨也就只有早上才能够见到。
禅院惠沉默的拿着之前渣爹大手大脚的时候给自己的生活费,自己给自己买便当,收拾家务,洗衣服。
没关系,他已经很习惯了。大人都是不靠谱的存在,所以什么不去期望他们,什么事情都自己来的话,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
一直都是这么生活的,不是吗?
#20#
一直如此,便是这样吗?
对禅院惠的变化,小纲吉怕是第一个感受到的。
或者说,其实小孩子根本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也没有要掩饰这个概念。
开心了会笑,生病的时候,就会不想动,情绪低落就会特别的安静,被伤到了会哭。总有关心他们的人,会第一时间感受到他们的变化,毕竟小孩子是那么的天真,什么都写在脸上。
但是,那都是建立在有人给他反馈的基础上。如果你的哭,笑,伤心,失落,都没有关心,那么这些情绪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禅院惠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孩子在路上哭的那么撕心裂肺,哭的肆无忌惮。因为从没人有会从他的哭声中,去思考他在哭什么。
也许更小一点的时候,比小纲吉还小的时候,会有人在意。但是起码,从他开始记事起,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在小纲吉蹲在他的面前,问他:
“哥哥是在哭吗?妈妈说哭出来也没关系哦,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哭出来,就开心了。”
他在哭吗?禅院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我没有哭。”哭有什么用,不过是白白浪费力气罢了,更何况还丢人,他才不会哭。
“没关系,没关系。”小纲吉学着妈妈安慰自己的样子,安慰着禅院惠,“这是只有哥哥和我知道的秘密!”
#21#
禅院惠失落的事情,小纲吉苦着脸想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办法。
最终,他都快把脸给皱成了包子,才跑去告诉妈妈了。
他现在还小,老师和妈妈都说过,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要及时告诉家长,来获得帮助。
“妈妈,我要怎么样,才能让惠哥开心起来?”小纲吉真的苦恼极了。
在这之前他每天最苦恼的事情是什么?是今天的菜里有自己不喜欢吃的蔬菜,路边的那只吉娃娃好可怕,今天幼稚园的手工好像有一点点难?
从这种小事突然跳跃到要怎么样才能让哥哥开心……真的好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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