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一次再寻常不过的演习。
一个俘虏被送到了野战医院,战俘交代 他是急性阑尾炎犯了自己投降的,倒也好笑。
不过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再说了你根本没把这次演习当回事,如果说一个人认真考学升职是一件康庄大道,而你因为你爸的原因,出生就站在了终点,你来野战医院也不过是为了混个履历,院长知道你背后的关系平时从不叫你办事,你也落得清闲。谁像隔壁院那傻大高似的,放着当军长的爹不好,非要自己历练。
有关系,得天独厚又有什么不好呢,高城瞧不起你,你还不理解他呢。
无奈今天院长不在,旁人不清楚你那层关系,为那个急性阑尾炎做手术的任务就落在你的头上。
......你总不可能说我是xxx的女儿,我来这里就是来混个履历。开玩笑要是这样说你们老姜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完了。
幸好,你们那个二外临床课的主任是个大美人,你上课时为了学习她的穿搭还是认真听了几节课的。
野战医院哪一个不是高Jing尖,就你一个混蛋二百五。二百五没关系,主要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你气定神闲地为自己进行无菌处理,手书刀、止血钳......
这个生病的小战士还怪好看的,你无端地想了想。
唔...!男人喘气的声音弄得你有些心烦不宁,那些手术的步骤,危机应对的准备工作本来你就记得不太熟,他这样一搅和,你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你被弄得有些烦躁,你要是忘了Cao作步骤,害得可是他自己。
听说今天演习的还有老虎团的人,那可是你们军区数一数二的团。
你坏心眼地拿小钢钳戳了戳他血淋淋的伤口,这一块软rou神经元极多,碰一下便是钻心地疼。你可是给这小战士打了麻药的,他一点感觉都不会有的,戳一下,纯属自己发发气。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
希波克拉底誓言早已经被你抛在脑后。
你一戳,他还煞有介事地闷地闷哼一声,骗谁呢,打了麻药不会疼的。老虎团的还这么娇气,你一句小声嘀咕被男人听了去。
接下来,就算是钝刀子割rou他也不会再嗯哼。
男人的豆大冷汗从额头冒出,他咬破的自己的嘴唇,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着你。
他的眼神吓了你一跳,你是救助他的医生,又不是他的仇人,再说了你又不是那种把手术棉缝合在病人身体里或者说是忘记打麻药的庸医,你虽然够懒散,还是被父母压着拿到医师证的。
不然就算你爸再厉害,也没办法把你弄进野战医院混个履历。要知道野战医院可是四系八大院的人才抢着要去的地方,你一个没什么亮点的小医生就已经够显眼了。
袁朗,他的名字,这个战俘写得一手好字,刚劲有力,这也是奇怪的地方,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是那么洒脱,怎么做一场打了麻药的手术那么娘们唧唧,装怪。你只能认为这不过又是一个为了吸引你注意力的士兵,反光的手术刀映衬出你艳丽的侧脸。
各种各样的搭讪方式你已经腻烦了,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悲的念头,我们军区全都是色狼真的要完蛋了。
虽然心里对袁朗产生一丝厌恶,作为医生的你还是要记得你的医嘱。
好了,注意饮食清淡, 一会给你挂个消炎的水,我建议你最好留院观察一天避免路程颠簸影响伤口复合。女人拆掉金丝眼镜,你本来只是有些轻微散光,带上眼镜一是矫正那么一丁点的散光,二是好看,嗯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显得自己更专业一点老成一点。
袁朗这才发现为自己做手术的小医生比他大不了哪里去。
袁朗瞥了瞥她的胸牌姜姝 实习医生,78年的,满打满算今年也不过18岁。袁朗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坑了。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事已至此。
袁朗一直盯着女人的胸牌,这落到姜姝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她身上这件白大褂有些小,包裹住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该圆润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若隐若现的tun部曲线,多少人都拿她当打飞机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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