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要想出院也行。”
“但最近,不要用手握鼠标,小心伤口感染。”
“走路不要用脚,手脚一体,小心伤口感染。”
“吃饭也不要用嘴,都说病从口入,小心伤口感染。”
“另外……”
楚祈翻了个白眼,看着某人过分“正直不二”的脸,直截了当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住我家,我照顾你。”
“……?”
---
楚怀霞那边,还在下落不明,樊波涛辞了工作,也是如此。
听虞泷说,楚怀霞托樊波涛告诉他,说她要去做点什么洗清自己的罪孽,樊波涛想和她复婚,所以也追着一块去了。
法院那边,刘帆和刘智慧的事儿也很快判决。
刘帆因为故意杀人未遂和故意毁坏财物罪,处有期徒刑8年并罚上不少钱,而监控那边也调查出这次谋杀筹备其实是刘智慧,甚至那把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尖刀都是她Jing心挑选,所以她也没逃脱法律的追究。
不过,很巧的是,监控还查出那天砸车的人有她。
原来那天是这样的。
刘智慧打完麻将准备上楼回家,雄赳赳地仰着头一边数钱一边哼歌,心情也美得冒泡。
只是人眼结构让她不得不用余光看见楚祈的车子。
她转头的一刹,便发现楚祈的车牌,美好的心情也瞬间灰飞烟灭。
她握紧拳头,后槽牙嘎吱嘎吱,被咬得轰响,三步并作两步来不及和刘帆商量便先横穿马路,跑到对面去踹了一大脚楚祈的车。只是踹得不过瘾,刘智慧便罪恶地冒出一个歹毒的念头,她趴下身来,拿出随身携带挂在钥匙圈上的小刀,把楚祈的刹车线剪断。
后来,她回家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刘帆。
再后来,便是他们所见到的,显而易见的惨剧。
所以,刘智慧也被判了9个月。
听到这些消息,楚祈没什么愤懑和多余的情绪。
更多的,还是对刘帆最后那句轻蔑又荒唐的“没事,楚怀霞会帮我”耿耿于怀。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楚怀霞还是不爱她?
她一直以为,作为一个母亲,多少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有点怜悯的爱。
可是,楚怀霞没有。
她愚蠢的一次又一次的讨好,隐忍,在楚怀霞眼里好像一场滑稽剧。
她就是一条狗。
一条回家路上,楚怀霞可以随便丢块蝇蚊萦绕的腐rou打发,也可以随时一脚踹开的死黑狗。
蛮好笑的。
今天照常下班后,楚祈拖着疲惫的身体软软地推门进屋。
“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她便像被负极吸引的北极一头栽进沙发床里,沙发床折叠成原貌还套上一套绛紫色的法兰绒套,她贴在剥皮香蕉玩偶里,四肢拧成麻花,别别扭扭地睡着了。
房间内,燃着柠檬味的香薰,茶几上的黑色音响里传出德彪西的《月光》,类似草原上野生的蒲公英,攒涌着团团柔软,一簇明明的光跳跃在她的柔软的脸上,身影却浮夸地放大。
放大一倍,两倍,十倍。
最后,吞灭。
虞泷系着围裙,站在她的面前。
见她睡着,也没马上叫醒她,只是轻轻地把餐盘放在茶几的一角。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