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澄正拿着刀在那儿比划着,不知道该怎么下刀:“师叔带来的!”
“师叔?”黎曳白有些疑惑:“是见能师兄来了吗?”
黎曳白说完就见正在吃瓜的悟净愣了愣,总感觉黎曳白占了他们的便宜。
“见能师兄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黎曳白道。
“刘长水死了。”悟澄说:“他儿子把他的财产都捐了,还请了白缘寺的僧人来给刘长水诵经超度!”
黎曳白愣了愣,说道:“死了?”
悟净道:“昨天死的,被烧死的。”
“是因为那个他家里那只鬼吗?”黎曳白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跟悟澄看到的那个人。
悟净点了点头。
刘长水确实是散尽了家财,但他并没有下定决心解散赌场,也没去自首。
只是请人给张华做了一场法事就做罢了。
刘长水的死状跟烧死的无异,但他家里却没有任何烧灼的痕迹,就像是有人把他烧死之后把他送回了家里。
但监控显示刘长水自死亡前一天就待在家里没有出来过,保姆离开的时候刘长水也好好的。
下午见能去给刘长水葬礼的时候徐卮言也去了,还带上了黎曳白。
黎曳白跟着徐卮言出门的时候都能感受都悟澄看向她时,眼神中那既不解,又带着仇恨的目光。
黎曳白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她是徐明霜的徒弟,徐卮言为什么选择带上她却不带上自己的徒弟?
刘长水今年六十多岁了,却没有一个亲人留在身边,父母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跟妻子也是早就离婚了,带着儿子去了外地,得知刘长水去世的消息之后刘长水身在外地的儿子当天就赶了过来。
葬礼很简单,刘长水活着的时候,身边围绕着来来回回数不清的合作伙伴,现在死了,来吊唁的人却屈指可数。
黎曳白跟在徐卮言身后进到了刘长水的葬礼现场。刘长水的儿子名叫刘子旭,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和善的人,态度谦和的领着他们入座。
见能跪坐在准备好的蒲团上,开始诵经。
当刘子旭从香案前走过的时候,黎曳白看着他的身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只见那个被刘长水烧死的男人,正跟刘子旭背对背的靠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就像生长在一起一样。
“先生……”黎曳白声音颤抖着侧过头朝着徐卮言小声地喊了一声。
徐卮言侧了侧头,发现每次黎曳白一紧张,或者着急的时候,就总是把对他的称呼的前两个字自动忽略了。
“香火有时候会令常人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徐卮言说:“而且你还不是常人。”
被徐卮言这么一说,黎曳白才发现,确实是因为刘子旭在香案前经过的时候,她才看见他背上那个男人的。
徐卮言端正的坐在座位上,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眼神朝着刘子旭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刘子旭捂着脸,肩膀抽动着,完全是一副因为父亲的离去,难掩悲伤的孝子模样,但黎曳白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竟是在笑。
见能诵经结束之后,黎曳白看见从刘长水的棺材当中飘出了一缕黑气升到空中消散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刘子旭走到棺材前面,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他弯腰磕头的那一刻,黎曳白仿佛看到了刘子旭旁边蹲着一个女人,但随着刘子旭起身的瞬间,那个女人便不见了。
黎曳白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但当他的头再次磕到地上时候,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那个女人是谁?”黎曳白问道。
“刘长水的前妻。”徐卮言说道
黎曳白忽然想起了刘长水家里那张合照上被扣掉了脸的女人。
就在这时,刘子旭站起身,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虽然徐卮言就坐在身边,但经历了刚才诡异的景象之后,她还是感觉有些渗人。
回去的路上,黎曳白忍不住问道:“既然刘长水已经死了,那个鬼为什么还要缠着刘子旭?”
徐卮言道:“死去的人想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很正常。”
“那我们就这样离开没关系吗?”黎曳白问道。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