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曳白:“……”这不应该是这件事的关注点吧?
最后,进行了一场跟公平毫无关系的举手表决,黎曳白以一票的优势胜任了这个工作。
敲过门之后,徐卮言打开了门。
徐卮言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酒店的浴袍,他的手里拿着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手上的伤口用一条灰色的手帕随便包扎了一下,他看向黎曳白道:“怎么了?”
黎曳白举了举悟澄刚从药店买来的碘伏和纱布,道:“您的手最好还是包一下,以防感染。”
徐卮言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屋里:“进来吧。”
几分钟后,徐卮言换好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坐到了黎曳白身边。
黎曳白小心翼翼地拆掉他伤口上包着的手帕,发现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凝固了,伤口四周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先生,这是什么?”黎曳白道。
徐卮言道:“止血药。”
就在黎曳白犹豫要不要再涂一层碘伏的时候,徐卮言替她做出了决定:“你把纱布给我,我自己来。”
黎曳白不敢拒绝,伸手把纱布递了上去。
只见徐卮言动作熟练的缠了几圈算是包扎好了。
黎曳白道:“先生之前经常受伤吗?”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跟悟澄看的驱鬼电影里,那些道士都是用自己的血华画符的。
徐卮言:“为什么这么问?”
黎曳白道:“我看您包扎的手法很熟练。”
徐卮言微微一顿,道:“我从记事起就是自己处理伤口的。”
不知为何,黎曳白总觉的徐卮言在提起自己儿时的事情是语气中有些逃避。
“我们就这么走了,李氏一族不会有事吗?”黎曳白道。
“不会。”徐卮言道:“就算有什么事,也是他们的报应。”
话虽这么说,隔天徐卮言还是答应了大族长声泪俱下的祈求,联系了隐雾,请他来为还盘旋在锁龙井中不肯离去的黑蛟龙超度。
再次见到大族长的时候,黎曳白在他周围发现了若有若无的黑气。
她原本以为是那些死去的人的怨气,可徐卮言告诉她,那些黑气是大族长的命数。
在李氏一族当中,虽然只有几百人,但随着外界的影响,并不是只有铃兰和贺平这两个不幸例子,之前捞出的那几具尸体,也是李氏一族犯下的罪过。
这边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回到了江南。
徐明霜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为他们接风。
这几天在云南跟着徐卮言吃饭饮食太过于清淡了,她早就开始想念徐明霜做的饭了。
当她盛满第二碗rou和米饭的时候,就听到徐卮言淡淡道:“这几天我是虐待你了吗?”
黎曳白反应极快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太想念我师父做的饭了。”
悟澄即将准备捞rou的勺子就那样停在了空中。
徐明霜听到这句话,心里美滋滋的,护徒心切的又给黎曳白夹了两筷子rou,对徐卮言说:“管孩子吃饭做什么,都吓着她了。”
徐卮言淡淡的挑了挑唇角,没说话。
徐明霜看起来虽然没有一点老相,但她今年已经四十好几了,由于她到现在还没打算找对象,黎曳白曾一度认为女生入了风水行就不能谈恋爱。
从云南回来后没几天,就七月了,下过一场大雨之后,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徐卮言在的时候他们不能开空调,将近三十度的温度,徐卮言依旧穿着长袖。
每次画符的时候画两张他们早就大汗淋漓了,徐卮言画一摞却一滴汗也不出。
悟净近几日出门去了。
风水行那场比赛因为李氏一族的那一条小插曲换了地方举行,因为李知命不愿意当评委了,举办方找到了徐卮言,让他派个人给他们救救场。
最近也没什么事,徐卮言就让悟净过去看看。
悟净离开之后徐宅就更冷清了。
这天晚上,家里来了一群身穿西装的人,表情沉重的找到了徐卮言。
隔天一早吃过早餐之后,徐卮言便告知黎曳白跟悟澄让他们俩准备准备,晚上跟他去个地方。
最近,一条“近日多名市民毫无征兆的突然暴死”的新闻突然在网上火了起来,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新闻中显示,死者身体无外伤,周围也没有失火的迹象,但死因却都是因为烟雾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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