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包的!”
苏林晚咬咬牙:“那我要你们做什么哪?”
“回小姐,姑爷嫌我们哭得聒噪,没叫进门。”
“……”苏林晚更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几日,行迟搬去了书房起居,倒是日日要来韶光院瞧她,苏林晚每每都硬着头皮给他把脉换药,脸上青了红红了白的,又疼又痒又羞,寻常的伶牙俐齿也全然不顶个用,全做了哑巴。
这天行迟复又过来,苏林晚搂紧了自己的被子,终于说开来:“那个……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也不必日日来替我换药,轻羽可以的。”
行迟已经很多日没听她说话了,闻言只是一笑:“我需要查看你的伤势愈合的情况。”
“不必麻烦了,我的身子我自己还能不晓得么?我好着呢。”
行迟只见那人很是矜持地捂着被子,脸上红润润的,全没有此前哭着往自己怀里钻的可怜劲,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也好。你可有什么想要吃的?我命厨房送来。”
“没有。”苏林晚摇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我有个问题。”
“什么?”
“那席谷主往自己扇子上抹毒,不怕把自己毒死吗?”
“……似那日一般,是个意外。”
懂了,她就是那个唯一意外,怪她不该乱跑,江湖多险恶,这是真的。
苏林晚顿了顿:“那你呢?你的武器是什么?”
“刀。”
“也淬毒了?”
“刀本就是凶器,不合适。”
她突然问起这个,行迟想着,应是心有余悸吧,方要再安慰几句,就听那人诚挚问道:“习武可是都需要童子功?你瞧我现在学刀,还来得及吗?”
第七章 更加 好像我得更加努力才能……
怕是来不及了。
行迟这个人,否认的时候就不说话,苏林晚收了音,低了头去,小可怜的模样,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捏拳在唇边咳嗽了一声,行迟道:“但你若是有耐心,也是能学一些的。”
“真的?!”
几乎是瞬间的欣喜,男人身形一滞,只见那前一刻还期期艾艾的人,已经丢了被子直起身子,探手摸过来。
下意识就伸手过去,叫她扯了袖子。
“你的刀呢?我摸摸。”
苏林晚一手扶着他胳膊,一手往他腰间摸去。
左边,嗯,没有。
那右边……
只是还没摸上,胳膊肘就叫人握住了。
“我就摸摸,就一下,我什么都不做。”苏林晚举起一根手指头。
行迟心叹一声,将她的手挥下,顺便将揪着自己衣衫的爪子也扫了下去。
身子被男人略微扶正了坐好,苏林晚偏耳去听,男人的声音淡淡:“断水山庄习的都是刀,雁翎刀,与剑相似,但尖处弯曲,自刀身前段弧下,略沉,你小心些拿。”
苏林晚端是听得这最后一句,很是虔诚地将双手捧至脸前。
半晌,才等得手中一甸,有金属特有的肃杀之气。
“哇——”
行迟觉得,此时面前的人与庄子里陈妈家的二娃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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