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哥不帮他找人,不管是眼光独到看到后面的陷阱, 还是单纯的受人胁迫,对他来说都不算坏事。但话虽如此,经此一事,他和巍哥也算是掰了。
林蒹问他:“嗯?为什么不是好事?现在你对外说是那人跑路, 可别人还是会觉得掺假是你默许的。你又瞒了我什么事对吧。”
谈江野僵了一瞬,他没想到刻意隐瞒了两个多月的事会在聊天的时候一下子说溜嘴就林蒹听出了端倪。
他俩可太熟了,林蒹看他不说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本想掐谈江野胳膊,可冬天穿得厚,掐胳膊根本掐不到rou。她只好捡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掐。“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遇到事就知道瞒着我,我是你养的花啊?用得着你遮风避雨?”
林蒹掐人是“家传绝学”,揪着一小片嫩皮使劲一拧,又快又Yin,就是铁打的人也得嗷上一声。可那都是对着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谈江野的脸她真下不去这手,本来是要报复的,可下手时留了情,捏得不痛不痒,反而像在调情。
谈江野只觉得脸颊上触感温热软腻,不觉就抬手把她捏着自己那只手给包住了。“瞒着你不是要给你遮风避雨,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对人家低三下四的样子。”他说了实话,又怕林蒹要说他大男子主义,马上找补,“不过跟你说我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就是仓库里被查出假货,跟着帮电子厂卖的一批卡拉OK设备刚出省就丢了,有人指控我偷公家财产。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连环发生肯定想到是冲着我来的,找了关系搞清楚了情况,就去‘疏通’了关系。所以现在已经没事了。”
林蒹听了就心疼,谈江野不是什么清高的人,以往生意场上跟客户点头哈腰他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他都说低三下四,只怕“疏通”过程中还被人仗势欺辱过。“我当时要是在就好了。”林蒹眼底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谈江野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才不,还好你不在。你要是看到我那样子,到时候不要我了怎么办?”
“我呸!我是这种人吗!”林蒹怒目。
谈江野撅了撅嘴:“我怎么知道?我们都见过家长了,现在想抱抱你都不肯。”
林蒹马上两指用力,狠掐了他脸颊一把,笑骂:“你好意思!我们这算个屁的见家长,楼上楼下住着,我们十岁就见过家长了好不!”
谈江野马上故作惊讶:“这么早?那我们岂不是娃娃亲?”
林蒹知道他这是故意杠她,她就顺着他话说:“娃娃亲是封建糟粕,新时代不讲这玩意。”
“对啊!”谈江野答得理直气壮,“所以我小时候都把你当哥们,等长大了才来追你,思想这么进步你是不是得奖励我?”
林蒹终于绷不住笑场:“你行了啊,为了抱一下能编出这么多瞎话。你不累啊?”
“累啊,那你赶紧心疼我让我抱抱嘛。现在不管在谁家待着,都好几双眼睛盯着,想拉个手都偷偷摸摸的,再过两天过年走亲戚,忙起来人都见不到了。”谈江野打蛇上棍,使出牛皮糖大法缠着她。
林蒹本来也不抗拒他,只是现在马上要过年,又是大下午的,路上来来往往都是置办年货的人。厂里熟人多,她怕被看到了尴尬。可实在扛不住谈江野的缠功,于是说:“到人少的地方再说。”
谈江野得了许可,马上拉着她到一处居民楼拐角,有人挨着一楼加盖了简易棚屋修理自行车,现在过年自然关门了。谈江野就把她拐进棚屋背后跟原先的住宅楼中的夹角处。把她堵在两面墙中间,用身体挡住剩下的那一面。“这里没人。”他低下头,抵着她额头说,声音里都是期待。
林蒹不懂他的执着,抱一下而已,大冬天隔着那么厚的衣服跟抱个大棉被有什么差别?可现在被他推进墙角抵着额头,感觉到他的气息随着呼吸一波一波地往脸上扫往脖子里钻,脸颊和耳根的温度一路攀升,她莫名就懂了谈江野。
谈江野一手撑着墙壁,也不主动抱她,只另一手去攀上了她耳朵。她今天没带耳环,他就把她的圆润的耳垂当玩具,揉捏不放。好像在等她主动投怀送抱。可等了一会他又好似等不及了,侧头贴着她耳边催促:“嗯?再磨蹭人就要来人了”
林蒹被他弄得心浮气躁,却又不想真的听他话乖乖抱上去,总觉得那样她就输了。她心念一转,从空隙中观察了附近无人走动,抬手勾住了他脖子,往后稍稍一撤,又飞快地贴上了他嘴唇。
她原先一触即走,可谈江野怎么可能让送上门来的肥rou跑掉。他短暂地怔了怔,马上反客为主,攫住她嘴唇,托着后腰把人往怀里摁。这次和美术馆外头的意外之吻不同,那次他要发泄怒意,林蒹也有所抗拒,吻完还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可现在这吻却是她主动送上的,虽然他得寸进尺把浅吻变成了深吻。但也能感觉到怀里大棉衣包裹下的身体很快变得更加柔软。
明明是寒冬,可一直呼啸着的寒风都在此处放慢的脚步,把棚顶上的落叶轻轻卷起,又托着它们在两人身侧飞舞摇曳,坠落如雨,恍惚间好似春深时分的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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