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好好考。得到满意回答的宴宁再不犹豫,撑着他的肩膀就从他怀里起身。
可身体里堵了太多的体ye,有她的,也有他的,偏他这会儿又勃起了,退到只剩下一个蘑菇头还在里面的时候居然卡住了。
宴川宴宁看着他,连哥哥也不叫了。
看我也没用,哥哥现在有多硬你不知道?宴川表情无辜得很,甚至还从口袋里摸了手帕纸出来给她擦拭腿上的泥泞。
那你搞快点。
宴川掌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擦拭的动作反而慢了,指腹时不时地摸上去:宁宁想让哥哥搞多快?刚才那样还行吗?
你闭嘴!宴宁刚刚平复的脸色复又转红,她如果再留下,还不知道要从他嘴里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尽可能放松了身体,又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来回几次方试着直起身体。
他的性器终于从她身体里离开,轻轻一声响。但再轻的一声,此刻听在宴宁耳中那也是不啻惊雷,尤其分离的一瞬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还在空气中抖了抖,看得她面红耳赤心跳骤急。宴宁本能地夹紧腿,只想立刻离开。
跑什么?宴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塞了张纸巾进去,随后便带着她的手握上他还硬胀的性器,难道宁宁要让哥哥硬着去考试?
宴宁几次深呼吸才忍住下黑手的冲动,顺着他的动作帮他套弄。
然而
究竟还要多久?她咬牙切齿地轻问,那张纸早不知哪去了,她的手和他的性器都已经亲密接触了有十几分钟。如果早知道要这么久,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离开。
宴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喉结滑动,喘息声声:宁宁来亲一亲哥哥,哥哥就能快了。
她咬了咬唇,抚开长发弯腰低头,亲在了他的性器上。
宴川一愣,下一秒便射了她满手。他看着她大惊失色地跳脚甩手,忍不住笑,原本只是打算向她索个吻,她倒好,直接亲下面去了。
他拉过她的手,又拿了纸巾帮她擦:就算你不在乎哥哥的这些子子孙孙,拿去对付鬼也好啊,或许能有奇效呢。
滚!
宴川放声笑开,把自己和她都收拾好之后摸了摸她的头:去吧,这次不要犹豫,也不要留情。
宴宁直接把头发甩到了他的脸上。
因为考场监控的严密,宴宁也不敢一直离得很近,便时不时地结出灵境去查探。但奇怪的是她一直没有发现黄琳的踪迹,半道和周诚碰了个面,他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难道她已经被其他人给收拾了?周诚道,当时在食堂她不是嗖一下就消失了吗,是不是当时就已经有厉害的人物出马了?
不可能。
一年前折损的不仅仅是她和宴川的爸妈,整个麻西市大半的猎人都死在了那场变故里,剩下还活着的那几个不是躺在医院里就是远走他乡,如果真的从其他地方来了猎人,她不可能不收到消息。而且前两个星期她和宴川才刚刚为了李樊去调查过,也根本没有查探到其他猎人的痕迹。
但这些她没必要和周诚说:也许你说得对,我留下等我哥,你可以回去了。
周诚磨磨蹭蹭地不肯走,最后才扭捏道:他他做措施了吗?
宴宁盯着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不用,他不孕不育。
周诚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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