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派丽可?”波特结结巴巴地说,“斯内普的名字。”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当然,这只是一个提议,哈利。别忘了带金妮去产检,圣芒戈今年才推出的免费产检项目,这可是赫敏点头同意,牺牲考核奖励资金换来的医疗补助。”
对面沉默更久了。
“替我谢谢赫敏。”他说,声音里饱含工作一整天的疲惫。
我挂断电话,立刻移形换影找到已经离职,正在公园散步的斯内普老教授,告诉他,波特准备将他的名字放入次子的中间名中。
斯内普老教授在其他巫师好奇的目光中,像剥过一整桶□□皮一样露出痛苦的表情。
“所以说,那个男孩的名字将是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我大声说。
老教授一句话都没说,移形换影消失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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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家的孩子出生了,叫做“阿不思·罗纳德·波特”。
老教授给我寄了一封吼叫信。
我把它扔进傲罗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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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免费咖啡的由来。几十年后,还是只有免费的咖啡
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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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和诺特一起去霍格莫德。我们通过霍格莫德,又前往另一处更加安静的麻瓜小镇。它在距离海岸线数十英里的地方,周围的建筑都是灰白色的,芦苇密密麻麻生在水面上,鸭子与天鹅与垃圾一起在河水里游泳。
在更往山上去的地方,有一座已经坍塌的石拱门,上面竖着鲜红色的十字架。
当我们抵达的时候,教堂——圣克莱门特——正安静地沉睡,酒吧老板昏沉地摆弄着那台老旧的收音机。
中午时还是有酒鬼醉醺醺地倒着,收音机发出嗬嗬的声音,如同被割开的气管。
我从老板手里接过,拨弄几下就将它修好了。老板高兴地免除我们的酒钱,我将机器随意地放在桌旁。
我听的是国家电台,因此它从不播放广告,只是用最新的陈词滥调轮流播报新闻和评论。诺特好奇地碰了一下,手放在按钮上,接着又飞快收回。
他掩饰地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就被杜松子酒里当归的气味呛到。
“它单独喝的时候有四十度。”我说。
他笑了一下,笨拙地将酒杯推远。我给他点了一点烧茄子配面包,让他的胃不会因为酒Jing过于难受。
收音机换到另一个电台,它是私人的,广告代替了音乐。但是那些广告也是陈词滥调,以至于我难以分清究竟是这个富庶的旧东西好一些,还是那个忠诚的旧东西好一些,更何况现在我只是一个昏沉地走出来散散心的劳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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