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灼灼,逆光的昏黄室内,女子如骑马一样跨坐于男子下身,二人均衣衫半解,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行白日宣yIn之事。
因为太久没有行房,xue中干涩而紧致,前戏明明做得算足,将棕红色的rou具吞入的瞬间还是微微吃痛,身体被劈开的酸胀,空虚了许久被满足的慰藉,这矛盾的双重体验,让我仰头皱着眉大口呼吸着。
身下金发男人夹杂着低喘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竟然这样紧,佐久早中纳言没有满足你吗?紧的我差点就交给你了
我一听,恼了,掐了他的腰一下,不许你讲我夫君的坏话,还有,绝对不能弄出小孩,你也不想事情变得棘手吧?四处留情的侑殿。
他嘶了一声,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敷衍道:好、好,再磨磨蹭蹭我才真是要忍不住了,话说男人的腰可是很危险的,劝你不要乱碰才好!
我没理他,合上眼稍稍平复一下,腰跨用力,开始用花xue上下套弄那巨大的rou具,几下之后,渐渐shi滑起来,我便增大了摆动的幅度,让尖端硕大的gui头逐渐开垦到庭院中更幽深之处。
仿佛久旱的土地恰逢甘霖浇灌一般,自破瓜之夜后,我就再也没体验过这么棒的交合了!这讨嫌的男人,可真是我的魔障啊!
啊,你好美,太棒了!
和着男子野性的低喘,粗壮的阳具从严丝合缝的蚌rou中一次次碾压而过,我霎时舒爽地连连娇yin起来,硕大的卵蛋撞击着我的tun部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小xue中喷出了淅淅沥沥的yInye,浇在了坚硬的rou具上,高chao散去,我的腰彻底软了,双手撑在侑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姬君真是不得了啊,出了这么多水,把我的下裳都打shi了。金棕发的男人调笑着拍打我的tunrou,我自然又羞又怒,可此时身软无力,奈他不得,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而后者却更加被取悦了一般,用炙热的手掌钳住我滑嫩的腰肢,直起身来。
现下二人chao红的面容相对,下体相连,我跨坐在其膝上,采用的是鹤交颈1的姿势。他伸长脖子似是要凑上来吻我,我拧眉偏头躲闪,这个吻就落在了面颊上。
他一愣,但马上又回归浅笑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有在意方才被抗拒的事。
接下来轮到我了,得好好教导你这小野狐尊卑上下才好。他不等我反应,骤然向前狠狠一顶,让我差点尖叫着仰过身去。
风雨摇曳,酣畅淋漓。
他出了一次Jing然后又立刻硬了,马不停蹄地抓着我继续抽插起来。我本已意足,可是此时身子疲懒无力就随他去了,思绪开始回到现实,不知梅壶女御发现我离开如此长的时间会不会心生怀疑?
我心焦起来,催促他赶紧完事,男子闷哼了几声后才不情不愿地交代了,我赶忙抽出怀纸清理起来。
姬君真是,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他小声抱怨着,倾斜身体,如粘人的猫一般环抱住我的肩。
欲火平息,我心中所爱又另有其人,根本没有和他温存的心思,身子扭到一旁,将打乱的衣带重新系好,披上白绿色的唐衣,对着妆台上落灰的铜镜检查能不能被看出端倪。
穿戴好后,我便走出屋子,不顾侑在身后跟着,念叨着什么飞鸟尽,良弓藏
顺着缘廊绕来绕去,身后的脚步声一直稳稳地跟在一米开外左右的距离,我也并没有管。
本想多转几圈,自然能找到侍女带路,可谁知,路上竟真的毫无人影,平静得可怕,我有点心急了,步履愈发匆匆。
仿佛能听懂我的心神般,身后传来含笑的声音,今日各宫都在茶会,这边本是给未成年的男嗣住的,现下连最年幼的我都出宫开府了,都空了呢。
这么说,他应该认识去各宫的路。
给我解惑,却不主动帮助我,明显是在等我主动哀求。我心中虽不情愿,现下,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转身,玉指捏着袖子,眼神中透着几缕不情愿:请亲王大人告诉我如何前去梅壶女御那边吧。
他得意地展颜,手掌落在我的头顶上摩挲,这就对了,女孩子要会撒娇才可爱啊,我就不计较你方才的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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