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吗?”季寒城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没让你来,怎么还不滚?”
“……”江凛几乎还没从季寒城方才说到早逝的凌夏时的那几句话里缓过来。
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听不懂的。
其实凌夏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她自杀并不仅是因为季巍有侍奴,背后真正的隐情一直都是一团谜。但…确实,凌夏的死因与她常年的出轨脱不开关系。否则她跳楼的地点,也不会选择曾经与出轨对象私会过的酒店。
凌夏的出轨,也确实多少因为季巍床上的侍奴。也正是因为这个,季巍从来不准夜翼去多管凌夏的私事。
原来…季巍与凌夏的早逝,给这个青年留下的Yin影,竟在这种方面表达了出来。他恐惧和厌恶多人的关系,“我只想要你一个”这种话,他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而自己只是从来没敢去当真过。
眼见着面前的季寒城周身萦绕着怒气——现在想想,这怒气确实挺有道理——江凛也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听话滚出去。
几乎不知该说什么,江凛向前走了一步,心绪错综复杂,知道自己或许误判了什么,这几天的应对不大合适,但多少还是有些恼。
“您…是应该生我气,但是您怎么能这么不顾自己身体?”说到这回事,江凛还是有点压不住情绪。“您至少问我一声?”
“我的身体和你有什么关系?”季寒城抬起眼睛看着他,浑身气压低得乌云压顶。“滚回去当你的私军首领,忙你的正事。你又不想理我,我问你干什么。”
江凛简直头皮发麻,眼见着季寒城坐在床沿上又扭过头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往前走了两步,破罐破摔地往季寒城脚下一跪。
“是我不对…您打我一顿?”
“我打你干什么?夜翼首领是我随便打的?”季寒城低头看了一眼脚边上的人。shi漉漉的柔软棕色头发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干干净净的脸,跪着仰着脸,眼睛锋锐的棱角就显得柔和些,瞳仁被内双的眼皮盖上一点,此刻神情有点无措。
…又是十几天没见,但总算还是来了。
十二岁时连脸都没看清,就很喜欢。第一次真真正正在身边看到,立刻就觉得满意。
江凛这个人,彻彻底底,无论哪里都完全是他喜欢的模样。当年见到二十岁的他,觉得那种刚刚成年的样子又可靠又可爱。而三十岁的他把当年那点跳脱的性格收了一些,多了些年龄沉淀的沉稳坚韧,却以另一种方式往死里勾人。
但季寒城还是整个人气不顺。此刻江凛老老实实跪脚底下,他想到这个人硬是晾了他十几天不搭理,就满脑子火,想欺负他想Cao他,就是不想好好和他说话。
“除了公事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现在我好好的,你呆这里干嘛?”
“我…”江凛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还能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就索性不用脑子思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身上的套头线衫扯开了,赤裸着上身往前一扑,抱住季寒城的腿,把脸埋在对方的大腿上。
“不滚。”他闷着声音说。“…您出够了气再说。”
季寒城有点怔地低头看着就这么裸着上身抱上来的人,忍不住嘴角往上勾。
他脊背上的鞭印消得差不多了,只留下麦色肌肤上浅淡的白痕。柔软的头发埋在他腿上,看起来挺好摸的。
以江凛的性格,这种夹杂着耍赖的抱腿行为当然算是非常彻底的低头认错。
“真随便我出气?”季寒城的声音听起来倒好像没那么气了。
“…嗯,随便,什么都行。”江凛说得大义凌然。
“狼型干你行不行?”季寒城伸手绕他的头发,一圈一圈地绕在手指头上玩。
“…别吧!”江凛哆嗦了一下,只有那次,他是真心有余悸。
再说,偷偷跑来找少主私会一下也就算了,再带着一身“快看呀我又去找少主兽X了”的味道回去,他到底还能不能见人了。
季寒城身子微微地抖,似乎是笑了。
“那就来找个你喜欢的玩法好了——先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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