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正衍第二天就要回国,可能要回澜院休息,李舒雪第二天早早起床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菜。李文高今天起得稍微迟了,背上小书包往大门口跑,在门口撞上买菜回来的李舒雪。
他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她一把捞住他的肩膀,担忧询问:怎么了小高,急匆匆的。
妈妈,我要迟到了,今天朗诵比赛,很重要的,我想拿好名次给妈妈看。
那也慢慢走,不要太着急。
好,妈妈
她拍拍他的头,目送着李文高捏紧书包带快步消失在拐角,他步履匆匆的样子令她惴惴不安。李文高不是不能运动,医生也嘱咐过,他适当运动是好事,可她难免不放心,他跑一下跳一下,她都担惊受怕。
估摸着李文高到了学校,给老师打了通电话确认他脸色没有异常,李舒雪才把高悬着的心放下,开始动手打扫陆正衍的卧室。其实一直都是按照陆正衍的要求三天一打扫,她只是不想有什么疏漏,把犄角旮旯都重新清扫了一遍。上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账户,一个月两万四,请她这么一个没文化没特长的保姆,惶恐,更加不好辜负雇主的慷慨大方。
因为时差的缘故,李舒雪傍晚接到陆正衍的电话,他那边刚刚早晨。她向他汇报院子里的植物的生长情况,说起上周齐盛找来一个养花专家,专家也没能救活假山旁边那株名贵兰草,她为小溪里死掉的鲤鱼道歉,敬业的院子养护人,为这座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异常而道歉。
陆正衍静静听着,顺便吃完一顿早餐,助理来房间帮他收拾行李,他坐在沙发上仰躺着,李舒雪终于把憋了半个月的话讲完了,抖落完毕,立马变成了一个哑巴,他淡笑:就这些?
是,先生,你走了半个月,澜院这里,就这些事要跟你说一下。
家里没来什么客人?
除了齐先生和养花的张师傅,没有其他人来过。
好,知道了。陆正衍挑眼往卧室的方向望,问:你自己,没有什么该向我汇报的?
李舒雪瞬间坐直,昨夜弄过下边,手指抽插的方法不得当,好像伤到了Yin道,腿心火辣辣了一整个上午,下午时段才慢慢好些。
没有,先生。
他故意刁难:你从来没主动打电话问候我,我是你的雇主,理应关心吧。
我我给先生发过一条短信,不过先生每天那么忙,肯定有很多人联系你,先生可能没看见,我不打扰你。
陆正衍抚了抚眉,兴致不错,现在相当于,你新婚丈夫出差半个月,你只发一条短信问候。李舒雪,你自己说要喜欢我,现在说不想打扰,亏不亏心?
先生李舒雪没想到自己怎么做都是个错,揪住干净的围裙,语气紧张:我想联系你的,可是我问过营业厅的人,往国外打电话很贵,听说打一分钟就是一块钱,一条短信也是一块钱,我也没什么重要的有意思的事要跟先生说,就想等先生回来,当面说对不起。
对面人没有说话,她怯怯问:陆正衍,你要出发了吧,什么时候下飞机?
明天下午到。
哦
正尴尬于不知道怎么继续聊下去,手机接进来一通语音电话,大大的陈老师山个字让她顷刻笑意消褪,急急道:先生,文高的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我先挂了
李舒
陆正衍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拼命地按接通按钮,手机弹出很多个未接电话,画面卡顿,等好一阵才弹出界面,终于有了声音。
李文高妈妈,请赶快去第三人民医院急诊部,李文高心脏病发作,刚被救护车拉走
什么李舒雪蹭地站起来往屋里去,从衣柜里翻出一个旧布包拔腿就外跑,门口的保安看她状态不对劲,匆匆问清楚缘由,安抚住她。
李小姐,你别着急啊,我马上给齐秘书打电话我给你打车。
李舒雪紧紧抱着包,谢谢,谢谢,现在堵车,我坐地铁去,地铁她脸色惨白,嘴唇不停地发抖,一刻也等不了,说着大步跑开,脚上还穿着家里的拖鞋。
她在地铁站里疯狂往前挤,终于挤上这一辆车,她仰着脖子高高举起手机想问问老师情况,陆正衍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手指不听使唤,误触,挂掉了,列车弯道加速,人群往她身上挤压,手机掉落进林立的人群当中,铿锵一声响,不知滑到了什么角落。
电话铃声响了,她竖起耳朵,不知道是陈老师、陆正衍还是齐盛,绝望地抱紧胸口,在拥挤之间踉跄稳住身体,死死盯着列车的站点路线。煎熬的一分多钟过去,铃声自动结束,不过多时,再次响起,列车到站,列车门打开,人群开始哄乱,她身边有人拼命往外挤,她险些磕到头,又继续听着铃声响过一个站,她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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