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方面内容均为胡扯,可信度等于0,万一有懂医的同志看见了,别骂我,鞠躬]
钟、敛
李舒雪震惊地望着许久不见的前夫钟敛,他轻轻抬起手去擦她的眼泪,她撇过头,用力缩回手。
他尴尬解释:医院给我打电话了,我在c市旁边的县城里工作,一听到消息我就往这儿赶你的手机也打不通,小雪,我们儿子怎么了,啊?
和他亲密依偎让李舒雪难受得紧,她推开他,不想嗅到他身上新鲜的须后水味道,着急赶来还有梳洗一番,算什么着急。他哪里关心小高,这么多年,她对他这个父亲的期盼早就散尽了。
去问医生吧。她站起身来,靠在墙上,侧过头去不看他。
钟敛穿着熨帖的格子衬衣,鼻梁上架着一副书生气的眼镜,额发偏长,盖过眼睛。他还保留着当年在镇上的小学教书育人的气质,却也只能骗骗外人,身为人师人父的责任感,他半点也无。
小雪,你生我的气我理解,但是现在文高躺在手术台上,你不告诉我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狠心了。他每回出什么事,我都来照顾他,我也想他平平安安长大,我也害怕他小雪,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歹毒的人。
李舒雪闭着眼睛轻轻抽泣,其实这世界上谁能懂她现在的难过呢,恐怕也只有钟敛稍微理解一些。
钟敛,小高在学校被人欺负,欺负到医院来了,我把他送进那个学校,我没有考虑好,他可能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去上学
这哪是你的错。
钟敛渐渐靠近,许久不见李舒雪,她模样一点也没变老,脸蛋好像还圆润了些,她依然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他掏出面巾纸给她递过去,轻轻拍她的肩膀,我在这陪你一起等,小高不会出事,我们的儿子那么坚强,他怎么会出事你别自责了
李舒雪此刻脆弱极了,担惊受怕,被自责压得抬不起头,钟敛再靠近些,轻轻搂住她,让她在自己肩头靠着,李舒雪哭得一抽一抽,他低声哄着她,给她他们在相互支撑的错觉。
别哭了,好吗?
李舒雪渐渐喘得上气来,推开他,抬头看见齐盛注视着他们,她触电一样往后退,脊背磕在墙壁上,像露了怯,羞愧难当,不敢再看齐盛。
齐盛走过去,问了钟敛是谁,得到答案以后淡淡点头,帮李舒雪把电话卡装好,李小姐,先生吩咐帮您充的电话费都充好了,您可以随意使用。
李小姐吃点饭吧,我只带了一人份,抱歉了钟先生。李小姐一看就是不能饿的身体,麻烦您让开一下,让她吃点东西。
李舒雪愣得像块木头,齐盛忽然的失礼在不断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她是陆正衍的情妇,用身体换取李文高的医治,哪里可以和前夫纠缠不清。
钟敛站到一边,看齐盛弯腰把菜都摆到凳子上,质问:你是李舒雪什么人?
李舒雪绞紧了双手,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齐盛。齐盛向她安抚一笑,是朋友。
朋友钟敛狐疑地呢喃,不说话了。
三个人静静在尴尬的气氛中等待,李舒雪丝毫没有胃口,为了不辜负齐盛一番辛苦,只说等李文高出来再吃,又把饭菜都盖好包起来珍重地抱在怀里。
等了又等,焦急难安,那扇仿佛永远不会打开的门终于有了动静,李舒雪迎上去,急急询问医生李文高的安危。
病人送过来的时候病势过重,只能先做姑息性手术进行暂时治疗,手术很成功,但是要想根治先天性室间隔膜部及肌部缺损,尤其像病人这样严重的肌部缺损程度,单单透过手术恐怕很难难达到治愈的目的必要的时候,需要更换心脏,家属要早做准备。
李舒雪几乎站立不住,捂着胸口,现在没事就好谢谢医生,谢谢
齐盛挡在两人之间,绅士地扶了扶李舒雪的手臂,钟敛站在身后,白皙的脸Yin沉下来。
李文高很快被转入重症监护病房,今晚需要仔细看护一夜,李舒雪隔着玻璃远远望着昏睡的李文高,心绞疼。齐盛好不容易说服她把饭吃下去,钟敛告了别,小雪,明天我来看小高,我就住附近的宾馆,你要是有什么事,联系我,我马上就到。
李舒雪点头说好,李文高还认他,偶尔会问起爸爸的去向。她再讨厌他不负责任,也不能否认最危机的时候,他能陪在李文高面前,给他支持和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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