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呢?”展翼潦草翻了翻衣服口袋,没找到类似的辅助工具。
他自己肯定不会随身携带,谁能想到见言翊归一面就要被拉到没准有无名枯骨的地方玩车震。虽说言翊归每次见他最后都会滚到床上吧,那好歹有架黄花梨木打造的,真丝被褥铺上的床。
他不带当然也有故意的成分,以前言翊归都准备得太齐全,他没有推辞的借口。不想带这种色情暧昧的物件是个他不愿意配合的表态。
看言翊归没有变魔术掏出来的意思,展翼暗暗松下一口气,收拾收拾衣服准备打道回府。
顺带不忘鄙视一把,“男人,就是不行,上起来还要润滑剂。”
横冲直撞塞进去也不是不行,但现场估计会很惨烈。言翊归疼他乐见其成,然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插的时候会被阻力夹到动弹不得,不想在没必要的地方两败俱伤。
性欲是权力欲的延伸体现,他和言翊归的每次纠缠都难以具体归类为只有性的发泄,里头混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令他感到麻烦难堪的东西。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卖身求荣的娼ji,曲意逢迎心血来chao的公子哥一晌贪欢,当成个对方表述自己深情的摆设一样赏着花前月下。
当然以他黑帮走狗的身份没资格看不起娼ji就是。别人贩卖rou体,他贩卖生命,都是无砝码者把自己放到交易的天秤上去搏得一个席位。
令他感到最为痛苦的反而是他的自知之明,他拿命换来的利益,对主人是有明码标价的价值,遵循交易的法则,他从中捞点好处纯粹为自己辛苦买单。
而他的rou体……展翼想了想那张在弱小时期就被刻满凌虐疤痕的脸,进了陪酒夜场第一轮面试就要被刷下来的,他不卖身更大的理由是资质不允许。新鲜年轻rou体资源随处可见,尤其客户是言翊归这种不世出的绝色美人,即使不给一点rou渣,愿意主动谄媚以求青睐的人铁定不少,挥洒千金以求美人一笑也是上位者经常干的把戏。
展翼不懂为什么言翊归选中了他,姿容既不好看,心思也不会讨巧,每次的性事都是草草敷衍了事,仿佛上班打卡,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本来言翊归应该尝试几次以后就发现他是一块剃干净rou的鸡骨头,从上面尝不出一点滋味,谁知道对他的纠缠反倒愈演愈烈。
因为言翊归与他的利害关系实在相连得太过紧密,是他越级几层都碰不到的上司,展翼很难单纯从性的角度去享受美好的rou体。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的求生本能告诉他不要去触及自己掌控不了的领域,未必所有的超额回报都蕴藏着夺命的陷阱,但铁定有一大批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的人去当最后赢家的肥料。
下克上对他这种遵守等级制度厮杀并引以为傲的蛊虫来说,是一件不亚于摧毁信念的事。
而他想要否认的是,他的确因为情理上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感到快乐,感受阈值的拔高又没有足够稳定的实力去拥有,通常是毁灭的前奏。
言翊归制住展翼准备收拾的手,低头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鲜红的舌头舔舐上略微疲软的物件,展翼被他吮吸得一个哆嗦,立马胀大了身下的感官来源。
所有的理智一瞬间分崩离析,展翼沉默不言,摁住凑到他身下的脑袋,浓密的头发遮掩了言翊归的神色,使得展翼可以暂时把他当成一个取悦自己的工具。
黑发雪肤的强烈对比度在月色的润泽下变得柔和,艳红的舌头宛如伊甸园的蛇般勾引出人类最原始的罪恶欲望,展翼凭借本能般的抽送麻痹自己搅成一锅粥的脑神经。
快感可以让他暂时性忘却自己的身份,居高临下地评判他人是如何取悦于我,
言翊归满足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嘴离开了欲望的源头,换成手在上面套弄,恶作剧般地在上面弹了一下,“你还要多久射出来,这不就有了润滑剂的材料。”
“嘶——”展翼被这突如其来地刺激弄得一个激灵,刻意咬牙压抑的声音含糊不清,“这取决于你的技巧。”
不想承认自己受不了离开温暖口腔的失落,他继续把东西送到言翊归的嘴边,摁住言翊归想直视他的眼眸。
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是很好看,里头映照的却不应该是狼狈失礼的他,他怕自己一触及到那宛若具有实体的视线就像被美杜莎抓牢的凡夫俗子那样,顷刻石化。
言翊归嘴里连续高强度刺激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闲着,展翼此刻倚靠在堆积满花朵的靠背上,扑面而来的浓香更加令他目眩神迷。言翊归的手指钻入了他业已凌乱的衣服,悄悄揉捏起了被冷落的r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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