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光大亮,云初迷迷瞪瞪看了一眼,道:“几时了?”
张了嘴,却没发出声音,嗓子又如针扎般的疼,清泉赶紧端来温水服侍着云初喝下,见她脸色好些了,才道:“已经午时了,世子爷说先紧着您睡,让谁都不能打扰。”
这一提,云初终于想起来,自己昨日已经嫁人了,想到昨夜的旖旎,登时所有的血都往脸上冲去了,她最后晕过去前,隐隐听得他趴在自己耳边喘息,报复似的咬她的耳朵,他说:“委屈了我这么些日子,总要让我从你身上找补回来的,这样才公平,是不是,云初?”
他
云初原本只是想小睡一会儿, 没成想这一睡竟然睡到了午时。
醒来来, 屋里静得落针可闻,云初边揉着腰边唤清泉,喊了好几声,来得却是衣装整齐的男人。
左虞撩开衣袍坐在床边, 面上一片悠然,仿佛昨日的怒火随着夜晚那一场酣畅淋漓的□□而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好整以暇调侃:“睡饱了?”
云初初为人妇, 昨夜又被欺负惨了,自然没他这般无动于衷, 羞恼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复又低头轻喃:“世子帮我把清泉叫进来吧。”
左虞挑了挑眉,把她的话当空气:“丈夫在身边, 要婢女做什么?”
说着, 他干脆利落的掐着她的腰, 把人从大红的喜被里剥了出来搂在怀里,用下巴去蹭她的额头, 如珍宝一般低声问她:“现在还疼不疼?”
云初埋头在他怀里, 摇了摇头, 瓮声瓮气的:“腰酸。”
左虞低低一笑,帮她轻轻的揉了起来。嘴上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早在南府的时候, 就让你早起陪我练武,可惜你总和我拧,现在好了,经不起一点折腾。”
男人的手宽大, 力道比女子高出许多,左虞又是摔打惯了的,十分清楚如何消除酸痛,云初被他按得十分舒服。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那双大掌慢慢在开疆拓土。
云初慌忙按住他,另一只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有些气极败坏:“青天白日的”
软玉在怀,既尝了□□滋味又如何能克制得住,左虞呼吸渐沉,只得又捞过旁边的衣裳把人裹住按在怀里独自平息。
过了会儿,清泉进来伺候云初梳洗,左虞也没走,就坐在妆台身后的高椅上,懒懒的打量着镜子里的她。
云初抿了抿唇,无奈的冲着他一笑:“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左虞换了个坐姿,视线依然没离开她:“你好看。”
这话听在云初心里当真如蜜糖般,哪曾想那个眼高于顶,无法无天的世子爷,会有这般缠绵无休、情感外露的时候,只不过人依然还是那个人,说起好听的话来,还是那么简单粗暴。
镜子里出现了一双手,清泉正拿着一支步摇往云初头上戴。联想着左虞刚刚的话,云初突然想起一件差点被她淡忘的事情来。
她起身,拉着清泉一同往左虞面前走,边走边问:“世子觉得我哪里好看?”
左虞差异她为何抓着这个问题问,好在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他喝了口茶,回答的简短有力:“腰。”
云初:“”
这么明显的闺房情话尽数是旖旎的气氛,清泉识相的退了下去。
云初睁大着一双水眸,感觉经过昨夜,自己已经快要不认识这个男人了。她抖着手指好一会儿,才指着他的鼻子小声娇骂:“你你不要脸。”
左虞放声朗笑:“要媳妇就行了,要脸做什么。”
过了一夜,仿佛解锁的不只是新身份,还有被束缚着的天性。
云初很执着:“你就老实招了吧,你其实是认不清女人的脸。”
为了摆证据,她刚刚还刻意把清泉也一起拉了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他一件事儿:“你不记不记得,你刚去南境的时候,我们有次在林中相遇,后来你去我下榻的客馆抓人,被我及时识破然后离开了。”
左虞玩着她的手指,眯着眼想了会儿,点头:“是有这么件事儿,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云初胆子很大的戳着左虞的额头,笑道:“从客馆出来之后,我们又在街角的一家客栈碰面了,当时清泉清涧就正对着你,你还往我们这边看了几眼,我还想着,这回要栽在你手里了,没成想,你见了我们竟是如同生人一般,我才明白过来,大名鼎鼎的南府小将军,竟是个脸盲。”
左虞一点就通,就着她的话往下问:“所以你就干脆溜到爷眼皮子底下来了,嗯?”
云初大方承认了,以往的经历,现在在这样一个温馨的早晨娓娓道来,也别有一番喜乐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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