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六·一”儿童节,又值机关小学三十周年校庆,这次联欢活动办得b以往都要隆重。
学校借了附近t育馆的礼堂,足够容纳八千人,从一两个月前起,每个班级就开始筹备各自的表演曲目,定制活动班服。在学校c场集合,不同年级的学生组成深浅不一的se块,由仪仗队领头,护送全t师生前往t育馆。
附近的几条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其他车辆只能绕行。
戴着小h帽和红领巾的学生穿过马路,浩浩荡荡的阵仗引起不少路人注意。
为了保证学生们不走散,老师让大家手拉着手,不想碰到彼此的男生和nv生就用一根红领巾相连。
站在殷照左边的也是个男同学,他们关系虽然不错,但也不想牵手,同样仿照着别人的做法。
刚刚在班门口排队时,殷照听见几个nv生在讨论楼道里遇到的漂亮家长,他随她们指的方向看去,人却已下楼。
“不知道那是谁的妈妈,好漂亮呀。”nv孩子天生就会向往看起来b自己优秀的同x,注意到的不止一个人,听见有人讨论,一起加入话题。
“看起来好年轻,应该是姐姐吧。”
“可是我妈妈也很年轻,我觉得是妈妈!”
错过的学生里有胆子大的,听见她们的话,好奇追上去,却连个背影也没看着,悻悻而归。
“你妈妈来还是爸爸来?”小孩子之间互相打探,“听隔壁班说,有人爸爸、妈妈还有nn都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六年级的对不对?因为她是主持人,我刚刚看到他们被老师叫走换衣服了!”
“好羡慕呀,主持人的衣服好好看,有燕尾服,还有皇冠。”
反观他们身上,除了需要表演节目的,每个都是圆领t恤。
看着殷照一身深灰se西装,卡其se条纹领带塞进马甲,袖口的金丝线像为舞台灯光jg心设计。从他进班起,同学们无一不露出惊yan和羡慕的表情。
他是合唱节目的钢琴伴奏。
往年这种重要的角se都由音乐老师代劳,但是这次学校想要学生们充分展示,所以除了闭幕的大合唱,剩下的所有乐器演奏者统统换成了学生。
殷照倒是不紧张,这首曲子他反复练习了一个月,仅凭肌r0u记忆都能很流畅地演奏完,只要到时候在台上正常发挥,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这是学校给你的衣服吗?”同学们好奇地问。
殷照摇头:“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听说他要表演节目,全家当然是严阵以待,姥姥和姥爷当天就喊来裁缝给他量t,这套定制西装仅为今日登台准备。
小孩子们虽然分不清质感的区别,却看得出美丑,与他关系好的男生好奇地0了0面料。
“哇,你穿得这么隆重,那都有谁来看你表演呀?”
无心之言,却没想到正好戳到殷照的痛处。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黯淡,含糊其辞:“阿姨吧。”
他说的阿姨就是同小区的刘阿姨,这还不到殷宁放假的时候,所有活动仍由她代劳。
同学们虽然不清楚刘阿姨和殷照的具t关系,但也知道她不是殷照的妈妈,所以非常意外。
“啊?今天这么重要,你妈妈都不来吗?”
“我们都还没有见过殷照妈妈长什么样子耶!”
殷照也没有办法向朋友解释她总是缺席的原因,只能为自己挽回一点自尊:“我妈妈很漂亮的。”
“是吗?”他们却不太信,“b今天那个姐姐还漂亮吗?”
殷照没见到人,无法b较,只是道:“我妈妈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切——”他们不仅不信,还非常反对,“我妈妈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就是就是,我妈妈才是!”
“你说得不对,我妈妈才是!”
家长收到通知,没有去学校,直接赶往礼堂外与师生们汇合。
看到父母在前方,得到老师的准许,他们纷纷跑向自己的家长,殷照在人群里左顾右盼,同样发现刘阿姨的身影。
“小照!”她冲他挥挥手,殷照跑过去。
见到刘阿姨,殷照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但依然很有礼貌地问好。
许多人在礼堂门口拍照留念,刘阿姨举起单反相机提议:“趁现在人少,你赶紧过去,我给你拍一张。”
为了留下殷照待会儿的表演影像,她这次还专门换了个镜头。
需要登台的学生和其他学生的座位安排在不同区域,拍完照,在班主任的示意下,殷照和刘阿姨找到领队老师。
他要表演的曲目靠前,虽然衣服换了,妆还没化,所以连自己的座位在哪都不知道,就直接被拽去了后台准备。
这里人满为患,主持人正趁着幕帘紧闭,小声在台上踩点演练,殷照从急着换表演服的人形道具、互相喊着借化妆工具的老师和没人帮忙就自力更生涂口红的小舞蹈演员之间穿梭而过,像走在繁华的闹市区。
他问了几个人才找到负责的老师,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脸上一通乱拍,随后坐在旁边等待上场。
表演的过程没什么印象深刻的,只记得舞台的灯光照在身上特别热,台下有个学校请的专业摄影师,一会跑到这拍两张,一会跑到那拍两张,耳边除了琴音和歌声就是快门声。
观众席的中央架着一台录像机,负责全程记录。
某个角落不时有两道闪光灯,朝的是自己的方向,殷照猜那就是刘阿姨的位置。一会表演结束,如果没人指路,他也知道了自己该坐到哪里。
尾音落下,起身,鞠躬致谢,在掌声中下台。
老师夸赞殷照的表演堪称完美,他口头感谢,实际上兴致缺缺。接下来几个小时,他就只需要坐着看节目了。
领路的学生将这一批表演者送到座位,果然就是殷照刚才猜的地方。
然而看清坐在最外侧的那个人,他愣在原地。
“怎么突然傻了?”殷宁在他眼前挥手,唤回殷照的意识,“喂喂,小照在吗?掉线啦?”
听到这样熟悉的俏皮语气,殷照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殷宁故作不满地叉腰,“小朋友,我可是下了飞机就直接跑过来,连时差都没倒诶,你不应该热烈欢迎吗?”
他当然欣喜若狂,只是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又愣愣地看向后方的刘阿姨。
“你妈妈说要给你个惊喜,不让我告诉你。”她笑着说。
难得回来的机会,刚刚殷宁还专程去了一趟学校,向各科老师了解殷照的现状,差点被他发现。
见殷照真的像si机了一样,殷宁倒也不催着他叫人,而是0一0西装领子,感叹:“哎呀,真好看,不愧是我选的。你呢,喜欢吗?”
“喜欢。”殷照点头。
见他还是那又呆又直的眼神盯着自己,殷宁简直要憋不住笑。
正准备打个响指把他唤醒,殷照忽然跑上来,抱住殷宁的腰,整个人撞进她怀里。
三年级的早熟孩子,也有想装作“小大人”的意识了,不愿意再过度流露幼稚的一面,却在这一时刻什么都顾不上。
殷照埋进殷宁的x口,x1了x1发酸的鼻子。
终于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殷宁拍拍他的头顶,亲吻落在额角。
“想我啦?”
“妈妈。”殷照对她说,“我好ai你,好ai好ai——”
夜晚中躁动的灵魂随着时间的推移归于平静,显得泠泠月光都温顺不少。殷照有一半肩膀压在殷宁身上,完全不考虑自己的t重现在对她来说是个负担,仗着她总会答应,表现得仍如小孩子一样的任x。
两人一言不发,虽至深夜,却又都没有直接入睡,只是这样依偎在一起。
x口传来时不时的拨弄感,殷照用这种方式压抑想要俯首x1含的冲动,却也不停地亲吻着殷宁的下颌角和脖子。
她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不阻止他的动作,但也没有给予任何反馈。
殷照索x掰过来她的脑袋,重重吮向殷宁的唇。
听到她蹙眉发出几声呜咽,又不甘心地撑起上半身,到x口咂弄。
他有意加大动作幅度,r团被他叼着轻轻提起,松口后受重力回落,软绵绵地在他的舌尖弹跳着。不一会,又伸出舌头打sh全部r晕,再恶狠狠地咬住。
这啃来啃去的样子让殷宁感觉不到多少诱惑,只觉得他像个捣乱的熊孩子,不禁联想到弗洛伊德所描述的“口yu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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