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到老板临时决定度假一周的通知,许特助略有意外,却也充分理解。
这一年来殷宁对工作的认真程度她最清楚不过,推算殷照正值暑假,虽见面次数不多,但许特助知道他们感情一直很好,想ch0u出一段时间陪伴家人,情理之中。
度假期间可能不方便交流,不过殷宁承诺会尽量保持联络,以免重要事宜联系不到人。
“这段时间辛苦你多忙一点。”殷宁说,“等我回来,给你放个大假。”
“好。”她应下,还祝殷宁玩得开心。
许特助对工作的负责态度与殷宁如出一辙,殷照都能看出来。他在心里感慨,幸好他与殷宁是这个关系。
作为她的孩子、她的家人,他才有资格光明正大地让殷宁远离战场。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男朋友,听到殷宁为了陪他而准备远离公司事务一周之久时,许特助在心里骂的“蓝颜祸水”估计都能把殷照砸进地里爬不出来。
从小到大,殷照有印象能和殷宁一同旅游的次数不多,而且这次只有他们两人,连姥姥和姥爷都不在,机会极为难得,他很是期待。
遥远的国度,陌生的环境,意味着他可以不顾任何眼光,肆无忌惮地接近她。
这趟旅游计划定下开始,他看殷宁的眼神就变得异常灼热。
帮忙收拾行李箱的阿姨刚下楼,他向她的位置移动。
“宝贝,你还是稍微掩饰……”连叮嘱的话都没说完,殷照就又一次堵住殷宁的嘴巴。
这样的事从起床以后就一直在发生,只有在吃饭和身边有人时才能勉强暂停。
如此高频率的练习,b殷照高三学习任何一门科目都认真,早就融会贯通,技术再上一层。
殷宁都得承认,自己被他亲得骨头都有些软,哼唧好几声,他才t1an着嘴唇放开。
眼睛还盯着唇瓣,随时准备重新开始。
“真的要变香肠嘴了。”殷宁叹气,却还是依着他伸出舌头,继续在唇面上t1an弄。
听到这句话,殷照终于挪开,靠到她的肩膀。
然而才停留不到两三秒,又贼心不si地抬头,继续往唇角凑。
“小照!”殷宁捂住嘴瞪眼,才让他悻悻地放弃。
快有将近十年,殷宁没再遇到感情这么浓烈的恋ai。
越成熟的人,在感情里的付出就越慎重,需要考虑和计较的太多,哪怕是孟柏延都做不到这样毫无保留。
殷照一下像把殷宁带回最投入和不计后果的青春期,重新t验到热恋的感觉。
不让亲,殷照就将她的手直接压到自己苏醒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形状。
“怎么又这样了?”殷宁0几下便叹气,在他的执意注视下,将roubang从k子里放出来。
没有套弄,只是观察。
殷宁实在费解:“起床的时候刚帮你弄出来。”
才几个小时,就又兴奋得生龙活虎。
都说男高的ji8b钻石还y,殷照如今已失去男高身份,进阶为男大,这地方倒是毫无退步。
申请航线和准备签证需要一些时间,结束酒店的短暂度假,他们回院子去陪两位老人家住着,这几天形影不离。
起初殷宁不愿意他每晚都到她房间睡觉,偶尔一两回还好,一直如此,家里佣人那么多,肯定会发现异常。
而且他没有哪一次睡前是真的听话的,不是要碰碰这,就是要00那,不折腾到大半夜根本结束不了,父母都奇怪,她怎么白天总打哈欠。
为此殷宁故意冷落殷照,跟他生了点气,这小子却jg明,跑到姥姥面前装委屈,又什么都不说。
害得殷宁被批评。
“你瞧瞧小照都憋屈成什么样了,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跟他较什么劲?”隔代亲在本不应该出现的领域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他不听话,我不得教育?”殷宁辩解,语气里明显不服气。
不说还好,一说连姥爷都出来撑腰。
“你都多大人了,公司的顶梁柱,说话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那是教育吗,纯粹赌气不搭理人家,有你这么教孩子的?爸妈小时候是这么教你的?”
殷宁有口难言:“不是,我……”
可是这事决计不能让父母知道,她已经荒唐过一次,那时他们正值壮年,尚有力气替她抗下所有,今时不同往日。
殷宁一句争辩都说不出来,认命地低头挨骂。
也许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见到殷宁垂头丧气地向自己走过来,本来常在笑容里的隐隐得意从殷照脸上褪去。
等到两人背过他们,到拐角处,殷照低声道歉:“对不起。”
又给她加压力,还故意用这种东西胁迫她。
道路到底是自己选的,殷宁做了事就会选择承担,不会在这种时候趁机将责任推卸到殷照身上。
她只是有气无力地捏住他的脸,抱怨:“玩心机,坏小孩!”
殷照什么也没说。
一直忍到房间,从殷宁的腿心大汗淋漓地抬头,将这cha0sh的地方t1an得颤抖,再张口接住无数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水。
殷照沙哑着声音问:“我是坏小孩,那妈妈还喜欢吗?”
她正被他推到不尴不尬的境地,身t的酸软和空虚并存,听到这话,浑身打一激灵,又把他的头继续往羸弱的x口按。
“喜欢呀……”殷宁感觉再次被嘴唇hanzhu,不禁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呜咽道,“什么时候我都最喜欢小照的。”
南半球正值冬季。
滑雪场的天寒地冻终于将这浓浓热夏的q1ngyu压下去八成,本来以为会变本加厉的殷照,下飞机以后却变得收敛了很多,打电话联系酒店来接的司机。
这次出门只有他们,他自然地充当起殷宁的助理角se,连出发的行李箱都是他在佣人们的协助下帮忙收的。
提早练习,以免回来不知道怎么装。
指望殷宁做这些事,不如指望海水会倒流。
滑雪场远b殷照想象的要大得多,整整一座雪山,开着车在几公里外的山脚下,就能瞧见有人背对蓝天,在白雪皑皑的坡上自由地下滑。
“好多年没来过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殷宁感叹,示意殷照往外看。
这不是殷照地进行着。
所以殷照总是惴惴不安,认为她这么做都只是关心他,想满足他的期待。
即便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对他的感情依然是不信任的,仅仅当成小孩子的一次玩票,或者生活里的消遣。
也许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等到某一天,他就会恢复“正常”。
殷照害怕只是他需要殷宁,而她其实像是对以前所有的男人一样,没那么需要他。
他一个字不说,盯着殷宁的眸光里却有千言万语在流转,其中的内容很复杂,像失落又像期待。
“kas跟你说什么了?”殷宁问。
“和他没有关系。”殷照低头,“是我不够有安全感。”
他说完,却感觉身旁的殷宁身t绷紧了一些。
她将手放到他微微捏紧的拳头上,柔声问:“你怕我会离开你?”
用“离开”这个词不太准确,因为殷照笃定身为母亲的殷宁绝不会真正离开他,但随时有可能结束这段畸形的感情。
他还是轻轻点头,反手捉住她。
“可其实……”殷宁忽然说,“我也会担心呀。”
甚至可以说,她才是更担心的那个人。
殷照不解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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