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简女士的年纪就会发现,结婚和找工作没什么不同,至少面包和快乐,要占一样。
和褚先生的婚姻就是从快乐开始的,自那一点逐渐被填满的rou体欲望。
听起来好像很低俗、庸俗、yIn荡、yIn乱,说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做起这件事来还不知道节制。她经常被褚先生做醒,在清晨六点多。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都特别极端,99%已经阳痿,会在床上谈两个小时的人生哲理来掩饰自己只坚持了两分钟不到的尴尬,而剩下的1%,会用两个小时的证明自己雄风依旧。
“良俊?”她迷迷糊糊地醒,又热热烈烈地被男人送上了高chao。
简女士晚熟得厉害,那些30岁女性就深谙的道理,和他同住了大半年才懂。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的,可以拥有欲壑难填的需求。
褚先生见她终于醒了,低头随意地在她身上吻了几下,问,“行么?我现在需要。”
这段时间他要的格外频繁,已经连着做了四五日,Yin唇内外都在充血泛红,她洗澡的时候都不太敢太用手揉搓,很脆弱。但问过医生,就是相火旺盛,该做还得做。
她躺在床上,用手摸了摸Yin道口,发觉没有昨晚那么肿胀后,点了点头,“嗯,做吧。”
简纨以为自己吃不消的,可Yin道比她还要快的适应了新生活,每次都能在他下一次索要前,恢复到足以参加正常性交的程度。
成年人的性爱很少有前戏这样的温和的铺垫,基本上双方前一句确定了可以,后一句话说完就会被扯进情欲。
他有多想要,从醒来到现在,只心急地摸出了她的半只ru房,睡衣扣子才拆到第三颗,内裤还挂在她的膝盖窝,就已经让她高chao了四五次。
“啊……啊哈……”应有的呻yin终于响起来了,褚良俊听起来很舒心,想亲吻她,却被女人拒绝了。
简女士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时间一长就喘不上气,会头晕。而且她私心以为,这样的温存多此一举。
?晨爱不会太久,过会儿还要上班,最迟不能晚于七点十分出门。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很紧张,褚先生一般都会叫她在上面,这样感觉来得快。
专供性爱的肌rou已经被他训练出来了,简女士做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知道怎样摆动胯部能叫他欲罢不能。
“啊……”女声断断续续的,rou体拍打的声音也时有时无,更多的是搅动,让它在女人体内转,转到敏感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就去了。
高chao的时候夹得最紧。她那会儿正飘飘欲仙呢,根本记不起来有人被这样的力道夹得半升不升,只安安静静地等那些颤抖之意过去,再反手撑住他的膝盖,简单、轻快地再次抽动起来。
两人交合之处噗嗤响动,有时会因为水声太足而转为咕噜噜。
平心而论,简女士是不想天天把床单打shi的,因为洗换起来很麻烦。但高chao来的时候根本忍不住。
它们源于一种奖赏机制。
褚先生非常鼓励她表达自己的欲望,开口说也行,做得舒服也行。她很少提。她觉得在床上的事情没必要郑重其事地拿出来说,可轮到在床上了,又玩到失语。
起初还要被他撩拨到最兴奋的顶点才知道喷。他不会刻意引导简女士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但他会夸赞这种美好的体验。
就跟孩子吃糖一样,吃过了一次就天天想吃。
后来再做,她会尝试在偶尔想起来要做前戏的时候被他弄喷。可以理解为,褚先生一揉Yin蒂就出水了,至多不过十秒钟。
它们起初只是简女士竭尽所能的两三滴。要谅解,新手总是对这种事情感到陌生。但就是三两滴也吃上了糖后,她就开始大着胆子给他展示自己更为热情的一面。
但凡有感觉的时候都喷,涓涓细流也有,激水湍流也在,经常把桌子、沙发、地板、床单弄得大片chaoshi。
褚先生并不介意她把家里弄成这样,助纣为虐,所以这个不知名的清晨,在闹铃响起来的前两分钟,她坐在褚先生的大腿上喷了。
褚先生还差一点,所以把嘴边的夸赞憋了回去,要她再往上做一回,今天早上的最后一次由他主导。
就还两分钟,简女士听信了谗言,扶着Yinjing又坐了一次。
这回可不是和风细雨,准确形容,就是在草原上骑马也没这样颠簸的时候,她始料未及,被插了下就去了。
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那倒伏在褚先生的颈边。她喘得很厉害,身子抽动地停不下来。还有一分半,他仍然笔挺着往rou壁上冲刺。
所以说做爱这种事情就是会上瘾的,不到身体吃不消的那一刻都不会停下对它的探索。
等到褚先生出了声,抱着她的头发射出来的时候,简女士是知道今天又要换床单了。出了好多好多的水,是湍流,他一拔出来就会射。
但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拔出来,因为她还没绝经,女上位Jingye会倒流从避孕套内部溢出来,有风险。所以褚先生才射完,就握住了她的腰,把她的髋部??推?高,要二人分离。
她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声不响地听着下面传来的水流声,落到他的小腹上,又在最短时间内被棉质的床品吸干净。
褚先生会拍拍她的背,然后爽朗地轻笑几声,夸赞道,“做得很棒。”
成年人没有那么多的留恋,松开后起来简单冲洗一番,再将床单收拾好丢进洗衣机,就要背着包出门上班了。
他去学校,她去邮局,一南一北,两个方向。
同事们只知道简纨再婚了,其他的一概不知,既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背景,也不知道许寂要做什么安排,所以茶余饭后总爱问这件事。
“什么时候叫你老公请吃一顿饭呗,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同事。你看我份子钱都准备好了,包上红包在口袋里放了个月,愣是没机会送出去。”她隔壁工位的总这样说。
“要吃饭我请,份子钱想给就给,我先生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就是能管上孩子读大学的学费。”这是褚先生说的,学费他出,生活费不插手,如有需求另外开口。
“诶,那你们打算再要个自己的孩子么?”
结婚、生子。这两个命题好像是每一对夫妻的必经之路,不做就是十恶不赦,上愧对天,下愧对地,中间还要背个不孝的骂名。
“不要。”她淡然一笑。
他们临到过年才有时间去见父母。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双方父母见一下新人。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冬至的那个周末,简女士要回家给双亲扫墓,褚先生听了说刚好学校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可以陪着一起。然后简女士就礼尚往来式地说,也去你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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