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萧律厚脸皮地钻进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紧紧抱着,自然也感觉到了萧律身体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情……”砚知秋微微侧过头,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情愿。萧律被他欲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砚知秋被萧律那坚硬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rou棒也逐渐抬起头了,被紧身保暖裤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喘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jianyIn,即使他再色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柳逐侧身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眼,就能发觉出砚知秋的不正常之处。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身衣物上逡巡摸索,他温热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胸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住砚知秋的ru珠不停拉扯按弄,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在发出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做出yIn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暖的薄薄的里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下,露出他被男人的rou棒抵着的圆肥屁股。萧律的一条腿插进砚知秋双腿之间,有力的腿微微屈起,大腿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shi润的Yin阜,腹足一般的Yin唇顺从贴在萧律的腿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出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腿在他女Yin处狠狠顶磨,将他Yin户上端那颗又硬挺起来的红肿rou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干得狠了,萧律明明知道,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眼睛看到他身下性器的凄惨模样,却能感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yIn浪唇瓣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xue早已红肿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被搓磨得肿胀起来,被萧律用腿一顶,砚知秋便不停吸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身下,揪着那可怜的Yin蒂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Yin阜之上,用手掌按压在他的女xue之上,严丝合缝地抵着那处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感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xue处散发的疼痛感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身下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感,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高chao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处哀哀流水。由于他侧身睡着,yIn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身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萧律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用他Jing壮的腿突然再次贴上砚知秋那张逼xue,砚知秋太紧张了,他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去推萧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然而萧律紧紧箍着他没有一丝想退后的意思,反而动起腿来,让砚知秋那shi软的xue被从各个角度抵着磨,同时萧律一只手揉着他的rurou,另一只手也探到他身下,拧弄着他那涨大的蒂果。
“唔、哈啊!”尽管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但萧律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来不及咽下的津ye顺着他指缝从下巴滑落下去,消失在他保暖衣物深处,只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引人遐想的水迹。
“嗯?”柳逐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或许是由于太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声音来,似乎在疑惑砚知秋怎么了。
萧律坏心极了,明明知道砚知秋害怕的是什么,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重重地上下摆动腿,用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拍打在砚知秋的女xue上,汁水淋漓的鲍xue霎时间被拍打得如同急雨落在芭蕉叶一般,一汪水ye随着萧律的动作不断溅落,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嗯……啊啊啊……”他略显沉闷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响起,里面夹杂着情欲发泄出的满足,以及担心吵醒柳逐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十分色情。
这时对面的柳逐又动了动,草木皆兵的砚知秋死死并拢双腿把萧律的腿夹得无法动弹,生怕萧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让柳逐清醒过来再看到他这副模样……砚知秋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能在心里祈祷柳逐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否则他就真的无颜再在世上活下去了。
偏偏萧律生怕他动作小了砚知秋没感觉一样,他Jing壮的腿部重重地拍打着砚知秋的软xue之上,每顶弄一下还要停顿半晌再从各个角度顶着碾磨几圈才离开。
砚知秋的喘息和呻yin声逐渐脱离他自己的控制:“哈啊啊——唔、唔嗯……”尽管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强烈的快感促使他不得不yin哼出声。
“嗯?砚知秋?怎么了?”柳逐明显已经听见他的动静了,只是碍于睡意没有睁开眼睛看。
砚知秋忍着喘息,强装镇定回答道:“没事。”实际上萧律从背后抱他,他的腿从砚知秋腿间抽了出去,沾染着一片shi黏水迹。取而代之的是萧律又大又烫的rou棒,顺着砚知秋两腿之间的软rou一插到底,磨过他的后xue,又顶着他的女xue往前蹭,直至gui头顶着他的yInxue和囊袋顶穿了从他前面露出了个头。两片厚实绛红的唇xue紧紧扒着萧律滚烫的鸡巴,他那可怖的布满了紫红经络的rou棒甚至被shi滑粘ye粘连着。萧律不住地从后至前摆动着腰深顶,每一次都能磨过砚知秋的后xue,再插到他鼓胀起来的Yin蒂狠狠用gui头顶磨,最后再顶着他那两颗囊袋从砚知秋双腿之间穿透出来。
“唔啊……不、萧律……有人……”
萧律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凑近他的耳侧,shi滑的舌舔过砚知秋的耳廓,引得他又是一阵颤抖,他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了,但还是禁不住萧律的色情挑逗。他腿间细腻柔软的嫩rou被萧律粗长坚硬的rou棒死死抵着,他并紧了双腿,却不想这让男人更能从中获得快感。
明明萧律并没有真的插入,砚知秋所获得的快感却和被插入无异。反而他能感受到每次被萧律摩擦的时候,他底下那个食髓知味的xue就抽搐着想把萧律的东西吃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仍然侧着身,他忍不住将食指指节屈起来用牙咬着,但仍然止不住声音,他上扬的尾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砚总,可千万忍住,要是让柳逐发现了……就不好了。”
“混、蛋…”
萧律听他骂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得意起来,他粗勃的性器在砚知秋腿间一刻不停地来回抽插着,空出来的手环过砚知秋的身体,继续拨弄他那两颗缬红的ru粒,直至砚知秋的两颗nai头也红肿得跟花生米一般大了。
“啊啊、嗯啊……”砚知秋眼睛死死盯着柳逐,生怕他下一秒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男人玩弄得十分yIn浪的身体,以及他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情。
砚知秋夹得紧紧的双腿中间的细小缝隙被萧律的鸡巴挤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摩擦都能蹭到他身下的两张yInxue,砚知秋浑身跟过电似的,快感由性器冲向大脑,他根本无法思考了,只能被萧律从后往前顶磨得一耸一耸的,他被男人抓住的nai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动起来。
萧律凑近砚知秋敏感非常的耳朵,不时轻轻朝他耳朵吹气,砚知秋受了刺激便夹紧了双腿,女xue也一张一合翕动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含吸着萧律的rou棒,他的腰不断往前,试图逃离萧律对他的钳制和亵玩,但换来的不过是萧律更深更重的顶弄。
“呃啊、嗯……”萧律的吐息声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并不大,但在砚知秋听来却异常粗重。
“嗯、哼……”
砚知秋再一次的呻yin,终究是引起了柳逐的怀疑,柳逐半睁开眼睛,扫向砚知秋的方向,砚知秋立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了。
“嗯……怎么了?你睡不习惯吗?”柳逐刚从睡梦中醒来,脑子也迷迷糊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砚知秋大脑快速运转,在想着怎么搪塞过去,但萧律却铁了心不管不顾地在他双腿之间抽插活动,好像非要柳逐发现不可。
“嗯……有一点,不过、我眯一会儿就、就好了。”
“是么,要是你不习惯,我也可以陪你聊天。”柳逐换了个方向,平躺在睡袋里,眼睛仍然闭着,这让砚知秋放松了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柳逐看到了。但他没料到的是下一刻柳逐竟坐了起来,这让砚知秋更无所适从了,他干脆把眼睛闭起来装傻。
“我去,萧律怎么滚到你这来了,他睡相这么差?不行,我得先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和你一起把他推回他自己的被窝。”
看来柳逐是尿急得厉害,也没仔细看他俩之间暧昧氛围,就急匆匆溜出去上厕所了。
砚知秋趁着柳逐出去了,赶紧转过身把萧律往他自己的被窝里推。
萧律这混蛋跟没事人似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还没爽呢,反正他出去了,再让我……嗯?”
砚知秋没做声,他也刚刚才被萧律勾起了性欲,底下的Yinxue才被萧律的阳具狠狠磨过,这时还时不时地抽搐涨缩着流水,前面的rou棒也硬挺着,他就连前面也没达到高chao。
他的沉默被当成应允,萧律又慢悠悠地在摆着腰又深又重地砚知秋腿缝间顶弄,他粗壮的柱身顶着砚知秋那两瓣红极的rou唇碾磨,进出的动作将他的Yin唇凿弄得东倒西歪,就连他那红肿蒂豆也被磨蹭到,和萧律gui头上的细小孔洞亲密接触,快感又开始一波冲向砚知秋的大脑。
“啊啊啊啊……太、太重了、轻点……”
萧律哪里会听他的,只顾自己发泄性欲,他空出一只手来轻握住砚知秋的roujing,来回撸动着,时不时地用拇指按压一下铃口,砚知秋经受不住他这样的抚慰,萧律刚撸动了几十个来回,砚知秋就挺着腰射了出来。这下萧律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个劲地在砚知秋细嫩的腿缝之间冲撞,砚知秋刚释放过,还处于高chao时期,又立刻被萧律拉进了新一轮的情欲之中。
“唔啊啊啊啊、快点、柳逐要回……”
萧律凶猛地挺着鸡巴把砚知秋腿间的细缝填得满满当当,听到砚知秋又在说柳逐,他便更狠地撞击碾磨砚知秋那红肿的小小rou蒂,gui头在xue口浅浅插两下又退了出去,继续抵着砚知秋腿间的嫩rou抽插,砚知秋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总觉得差点意思。考虑到柳逐确实要回来了,萧律只好低喝一声,更加细密快速地在砚知秋腿间挺动,数百下的冲刺之后,萧律把Jingye全数射在了砚知秋腿间。
几乎与此同时,帐篷的篷布被人拉开,柳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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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脸颊上的酡红跟喝醉了一般,他掩饰般地用手摸了两下,顾不得腿间被各种ye体沾染得一塌糊涂,瞬间就把自己裤子提上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眼神心虚地看刚进来的柳逐。
“外面好黑,我刚刚一脚把锅踹飞了,吓死我了!”柳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砚知秋和萧律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还受了惊吓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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