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姆把我摁在墙上,下身还在不停耸动,他一边挺腰一边用手抓着我的头说:“看清楚现在cao你的是谁。”
人造生殖器从xue口抽出一截,再全部捅进去,发出“咕啾”的水声。“我后悔了,”库洛姆低下头“我应该早点对你……”记忆就到这里中断了。
再次清醒是蒙着双眼躺在地板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右脚踝上套着锁环。我心态平稳,淡定的开口问:“库洛姆?”
……
没有回应。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贴着地板听可以听的很清晰,从远到近向我走来,停到我正前方。
,门开了,有风吹进来。
脚步声继续逼近,然后断在我面前的位置。突然,脸被鞋尖戳了一下,随后,那人蹲下,开始四处抚摸我的身体。我一动不动,任由不知名的触碰。
是谁?“库洛姆?是你么。”
那人玩弄我ru头的手顿了顿,捏的更用力。我当他默认了,继续开口:“把我放开…!唔唔唔…”嘴被堵上了。我咬着球型的东西,呼吸乱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慌了。
衣服早已在刚才的揉捏中扒的一干二净,有什么东西顶在xue口,还没反应过来就全根插入,紧接着脖子被扎了一针。
‘咳嗯……”发出了不适应的声音。
他抓着我的腿,没做什么停留,挺腰抽插,我上半身抵着地板,头顶墙,下半身悬空,受力点全在那根粗壮的棒子上。进的太深了,我被cao得有些意识模糊。
我们都闷着头不出声,下体无时无刻不在含着什么。耳边充斥着高速抽插带起来的黏糊糊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气声。用着仿佛要把我cao死在这里的力道…
“嗯…嗯嗯…”布料下翻着白眼,神情恍惚的又去了一次。
又一次,双手捏着我的屁股大力的捅进去,我背着他,两瓣软乎乎的rou被压的变形。“啊…啊啊……”
剧烈的喘息声。
一直遮挡视线的黑布从眼前滑落。我扭头去看——
“……卡穆?”
卡穆还在射,正低头看着交接的部位喘气。
拿回我的通信终端,嘀嘀嘀的响声让人心烦。
“怎么现在才接通讯?有新任务给你,具体情况已经发给你了,5分钟之后找运输队报到。”
我来不及收拾,提起裤子就往外冲,边跑边整理服装。路过时库洛姆看了我一眼,别过头。
灰鸦小队坐在运输舰内观看任务详情。“我们负责清扫这个废弃的工厂”“危险程度不高,分头行动,保持联络。”我穿好防护服,注射血清。
“了解。”听到了队员们令人安心的回答。
我没想到罗兰在这里。
得快点通知空中花园——轰
一阵尖锐的耳鸣,眼前有些模糊。
我缓缓举起手,慢慢下蹲,额…头晕脑胀的。外骨骼碎了一半,所幸身体没有受伤。
“真是意外,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灰鸦小队的指挥官~”完了。
罗兰脸上挂着调笑,捧着夸张的腔调,像是在读歌剧台词的演员。
“让我看看,嗯……把衣服脱掉。”
我顿了顿,缓缓去解上衣复杂的扣子,一边想着何时向队员报信。
衣领敞开,然后是柔软的ru房,小腹,一览无余。“呵,没想到…刚刚和谁一起玩的?嗯?”见我不搭腔,他咳嗽两下,改口说“好了,把裤子脱了,然后趴到墙角。”
……
我双手扶墙,腰肢缓缓下塌,屁股高高翘起。“啧啧啧,已经被玩儿透了呐”有风吹到xuerou上的触感,有点痒。罗兰不知从哪拾来的塑料棒,像是在鉴赏什么艺术品而倒弄小xue。rou花被他翻来覆去的摁压,时不时捅进xuerou里去探敏感的地方,忽然抽出去摩擦颤颤巍巍挺立的Yin蒂,也不多蹭,又去玩藏在花心里的嫩rou。我喘息着,忍不住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大幅度的抽搐,却还是拼命保持着姿势,不敢乱动。
“滴滴滴…”耳边聒噪的声音将意识拉回了一点,我软了的身子,努力抬起手臂,拼了命的把终端摁掉。“就是这样接通不好吗?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嗯…是早就看过了,还是隐瞒至今?”
“…住嘴!”我忍无可忍,然后上下挺腰,又去了。
“真有意思,指挥官。下次,记得把吻痕用东西遮住,嗯?”罗兰上半身贴在我后背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嘴凑到我耳旁轻轻说着。
我从背包里拿出绷带,血清,注射器,又给自己来了一针,将脖子上错乱的吻痕用白布缠起来。等下还得给尼科拉汇报工作…我收拾一下心情,点开通讯。
“嗯,对,没有发现异常,只有几个感染体在游荡,对,工厂可以重新投入使用。”
你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
诺安坐立不安,已经被盯了有小半个月了,他在考虑是否让那个灰鸦的指挥官收敛点。
只是点头之交,于是,当她再次来到自己被隔离的图书馆时,他请她喝了杯咖啡。
之前双方也有频繁互送些小礼物,诺安觉得对方人不坏。
那个灰鸦的指挥官经常看通讯,然后急忙忙的和自己道别,像个永不停止的陀螺,被通讯抽着转动。
总有一天会在旋转中散架的。
诺安单手握着不属于自己的通讯终端,还在滴滴作响。有人在不停的给他的指挥官发信息,诺安大致看了一眼便掐掉了。
他轻轻抚摸指挥官的脸,软乎乎的,温热。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划到耳垂,诺安看了许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要记下来,于是他拿起画笔开始起型。
也没有过多久,短短的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诺安放下画笔,用双臂搂着身边熟睡的人,然后尝试抬起指挥官的上半身,看了一会儿。很安定,怀中的人没有醒来的预兆。稍作放心,诺安一只手臂穿过蝴蝶骨,另一只手臂穿过腿窝,抱着浑身无力微微打鼾的指挥官悄悄回到宿舍。
诺安用手抚摸着枕在自己肩上的头颅,并把其正脸死死按在颈侧上。他听到耳边细微的啜泣,他在体会紧紧贴敷的柔软身体,他什么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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