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祖寇双腿忍不住夹紧,造成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睾丸与双ru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但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刺激。
祖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个变态!你竟然敢……!”
“不敢置信吗?烈火国的监狱长竟然会对本国王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御火术不管用了?”
端木辞嗤笑出来,不屑地拽了拽对方身上的皮绳。
皮套紧致地勒住幼嫩的身体,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淡金色的眼,直直盯着端木辞,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这眼神可真是犀利。
若不是端木辞远非常人,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强撑着保持平静,依然不肯相信,一个小小的监狱长敢这么放肆。难道不怕他出去后移平这座监狱吗?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事实上端木辞不但敢,甚至还会做的更加过火。
端木辞不再理对方,拽着其肩膀往地上拖,祖寇被他的动作吓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端木辞绑地十分细致认真,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只能慌忙的在刑床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祖寇呻yin了起来。
“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尽兴?”端木辞不满地踹了他一脚。
“嗯!”从刑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坚硬的石地,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祖寇越发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向端木辞低声怒斥,“不过一个狱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端木辞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的头发,端木辞逼视他的眼:“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感兴趣,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企图劫狱的罪犯。”
还是一个欠调教的硬皮子。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端木辞,眼中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可惜,他现在威胁人的模样,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端木辞耐心告结,将他扔回地面,回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红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居然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端木辞就当对方在夸他,很是受用地眯了眯眼。站直身,他从刑架上拿来一根红色的软鞭。抻了抻,韧性刚好。细软的设计能很好的保证在留下红痕的同时,让对方“爽”到翻白眼。
“来,再说一遍,”轻声的低语像是情侣之间的摩挲,甜言蜜语将耳朵腌了又腌,“我没听够。”
黑红色的军服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设计让端木辞看起来极具有压迫力。
祖寇嘴皮微微一抖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你这个变态!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做的这些肮脏勾当…啊——!”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越细的鞭子,抽人越疼到骨髓。端木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绷紧的身体反倒让皮革勒得更深,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就算他被赶出皇宫最落魄的时候也未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剧烈的刺激让他差点昏厥。
“你难道以为把你赶出国家的人会来救你?一个政治斗争的落败者,谁会管你?”端木辞用鞭柄挑起青年的下巴,讽刺道,“哦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小女友对吧?指望她?现在估计被你皇妹挑拨离间到恨不得杀了你吧。”
“给我闭嘴!”祖寇忍无可忍打断。
看着皇子宁死不屈的表情,端木辞忽地玩味一笑:“十鞭。自己数着。”
将人踹翻过去,鞋尖撵着对方的腰窝,一鞭又一鞭落下,抽打在青年的脊背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端木辞的手法还是当初下cb练的,虽算不上顶级的调教师,但也能轻易让对方欲仙欲死。十鞭过后,毫无意外,祖寇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
将对方翻过来,男人端详起对方的表情。此时,那张稚嫩的脸上已经惨白一片,睫毛上挂着溢出的生理泪,衬得眼睛上的伤疤愈发殷红。脸颊被擦伤,被紧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也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着。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然而眼中散发的却是倔强的恨意。
还真是一身的傲骨,遭罪的本钱。
端木辞扬起手中的鞭子。
祖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盈满生理泪的金眸闪过一丝恐惧。
“呵。”端木辞嗤笑一声,嘴角上扬:“怎么,皇子大人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在他视线刚离开的瞬间,又是一记鞭子落下。
“啊——!”鞭子不偏不倚抽在那从未被采割的ru头上,ru夹拉扯着那粉嫩的朱粒,瞬间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开来,ru头迅速肿胀发红。祖寇疼得立马蜷缩起身子,额头渗出的冷汗一滴又一滴从脸颊滑落,昭示着他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这些异样,恶狠狠地盯上端木辞,嘴唇哆嗦:“说好的十鞭!你,你…怎么言而无信?”
“嗯?”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真怕了啊。他扬起乖劣的笑容,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道,“可我也记得让你数着才对吧?”
迎着青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他很自然地点了点耳朵,“要让我听见。否则不算。”
皮鞋冰冷地敲在地面上,端木辞迈步走近,一脚踩在对方不断退后的身体上。皮制的鞋底踩在锁骨间是刺骨的寒冷,和背后的火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辞倾身,看着对方被迫扬起的下颌,头一次冷声道:“想少吃苦头就要听话。记住了吗?”
言罢,未等青年做出回答,端木辞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再次落下。
“呃啊——啊!……”
哀嚎在刑室内回荡,从痛呼到最后的嘶吼,其凄惨程度让地牢里的士兵都瑟缩起来。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在端木辞抽完第二组后竟然还没有松口。
胸口、大腿内侧、后背、tun部……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已经是遍布红痕。祖寇现在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弓着劲瘦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身材均匀的胴体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Jing,在鞭打后展现出凌虐的美感。
端木辞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子落下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这样每鞭落下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长,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Jing神摇摇欲坠。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子,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出:“杀了我……快,杀了我!”出口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下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闻言,端木辞停了下来。
淡淡地掀起眼皮,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皮肤,突然道:“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呜!”
男人曲腿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根处,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口道,“有很多品种狗,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娇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露躯体,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口的罩子,不借助过分摧残rou体的手段,毕竟美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美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性、不带丝毫感情,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色的软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较于品种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性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子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粗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吸。
“你又是哪一种…呢?”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水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子。
端木辞收回腿,蹲下身,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口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摩挲:“想死?你尽管试试看。”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子站起身,“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疯子。
恶魔。
祖寇哆嗦着嘴唇终究却没骂出声,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子再次落下后屈辱地喊了出来,完全哑掉的嗓子,含糊不清:“一……啊!二…三!……”
端木辞笑出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Jing的错觉。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抽出多少道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中,就连后庭的震动都快变成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额前shi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身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色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处揩油。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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