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梗着脖子,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眼尾泛红,嗓音破碎:“怎么哄?”
元枝看得好笑,她绷住面上的笑意,亲了下少年的眉心:“这样可以吗?”
少年浑身的刺一下子软了下来,却仍然冷着脸:“不够。”
元枝又凑过去,亲亲他的脸:“这样呢?”
“姐姐不给小池想要的,我就只能自己来拿了。”少年说完,错开元枝吻向他眉心的亲吻,捕捉住少nv柔软的嘴唇。
他舌尖探开她牙关,吮x1她口腔中的甜水。
少年坐在凳子上,努力仰高头,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掠夺。
他一只手扶着元枝的腰,一只手按住她后脖。
b得她只能屈身向他的方向凑近。
元枝身上芬芳的香气扑在池镜鼻尖,他手指移动,0到她软软的小腹。
像猎食者拖动猎物一样,将少nv拖进自己的怀里。
元枝被迫坐在少年肌r0u紧实的大腿上,她右手松松搭在少年的肩膀上,似推拒又似迎合。
少年不允许她的拒绝,扣住她的手腕,细细摩挲。
等池镜松开元枝,她眼尾泛红,轻轻喘气:“好了吗?我还有工作没完成呢。”
池镜瞪大眼睛:“姐姐这种时候居然只想着工作吗?”
他不满:“不许,现在,只可以想我。”
元枝食指弯曲挠了挠他眉心:“好,听你的。”
少年被鼓舞到,托举起人来。
元枝身子悬空,还没反应过来,便是天旋地转,被少年滚烫的x膛压进了棉质沙发里。
“想吃掉姐姐。”池镜坏心眼地笑,手指g住她的发丝“这个也听我的吗?”
元枝还没回答,便被少年堵上嘴。
他g着她的舌,不让她说话,末了又说:“姐姐不否认就是同意了。”
元枝yu开口,少年伸指探入她牙关,阻止她:“已经deadle了,现在反对无效。”
池镜拉开元枝领口,从脖颈一路吮吻到x口,拽着她的手,想将她送进以自己为名的深深yu海。
他一个人在ai河里沉沦,实在是太孤独了。
他g净好闻的气息流窜,在元枝皮肤上激起一串电流,元枝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栗。
元枝手指紧紧抓住少年睡衣的一角,她脸蛋cha0红,眼含水光。
“姐姐想掀吗?”少年握住她纤瘦的手,嗓音喑哑。
他一点一点拨开她紧握的拳头,将自己的手送上,与她十指相扣。
夜se浓稠,台灯昏h。
笔记本电脑早已因为太久没人c控,进入了休眠状态。
沙发上的文件被挥到地毯上,纸张散落一片。
如果沙发是海的话,那么池镜现在就是伺机将水手拖进深海里的海妖。
池镜手指修长灵巧,他利索地解开自己x前的扣子:“礼尚往来,姐姐也要跟我……坦诚相待哦。”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又沉又yu。
少年肌r0u线条优美,但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r0u。
年轻人的青涩感混杂着x感的诱惑。
他仿若清爽的薄荷烟。
元枝也不挣扎,随他动作。
她掺了笑的眼静静注视她,并不打断池镜脱她衣服的动作。
少年的动作很慢,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心脏跳动得快要到嗓子眼。
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
起先,他只是想顺势蹭蹭元枝。
池镜克制自己手指的颤动,元枝穿的是睡裙,他只用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就能尝到美味的蛋糕。
蝴蝶结并不是很牢固,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解结的方法。
废了好半天劲,才打开这个结。
他牙齿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怎样故作淡定,潜意识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元枝大拇指蹭上他的唇,一点血渍沾上指尖:“别咬自己。”
少年唇间带血,纯然的面容在昏h灯光下,莫名透出妖yan与疯狂来。
少nv面颊透出樱se,眼神似水,却不见慌张。
就算是被压制的一方,她依然淡定。
池镜心口酸楚,她当然不紧张,毕竟自己在她以前连nv人的手都没碰过,而她与前男友路仁之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且,元枝又不喜欢他,怎么会抱有与他同样的心情。
抛去大脑里多余的想法,他心一横,一举褪下nv人的睡衣。
然后,脸蛋爆红:“你怎么不穿内衣?!”
元枝无辜地眨眼:“谁睡前穿内衣呀。”
少年还不能直面这样的冲击,心ai的姑娘白白软软的禁忌之处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原以为还会有一层遮挡,让他慢慢突破心理防线,这下真的直接破防。
刺激过头,池镜直接后倾,从沙发上栽下去。
他捂着鼻子,鼻腔里气流滚烫,他闭着眼睛,连脚趾头都在发烫。
元枝从沙发上坐起,将睡衣拢好,她跪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笑:“什么嘛,原来是只纸老虎。”
她又补刀:“有贼心没贼胆。”
元枝赤脚走下沙发,捏捏池镜的红耳垂:“小镜子真可ai。”
元枝刚说完池镜可ai,便又被少年推进沙发。
他眼眶cha0sh,瞳孔漆黑:“姐姐,我不可ai。”
他扣住少nv圆润肩膀:“枝枝,帮我看做你的男人吧,我不想再当你眼里的小孩儿。”
元枝怔忡,扑哧一笑:“谁敢把你当小孩呀?你可是个大魔王。”
池镜不语。
他低头凑上元枝的xr,咬住其中一只。
少年高挺的鼻尖在rr0u间磨蹭,他吮x1声啧啧作响。
元枝被他吮得浑身发软。
少年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腰间r0un1e,他喘息声b元枝更为喧嚣。
他动作逐渐向下,0到厚实的垫子,然后猛地僵住,抬头咬牙恨恨道:“姐姐,你又欺负我!”
相对他的愤恨,少nv乐不可支。
她捧着小腹大笑,眼泪都出来了:“这回……哈哈……可不是我……不同意哦!亲戚不同意,我……哈哈……也没办法!”
池镜一团火也随她的笑消去,他抿唇,捉过元枝捶床的手:“谁w染谁治理。”
元枝脸上红扑扑的,x前还遍布他烙下的印记。
就像一只对着笼子里的老虎跳舞的兔子。
有恃无恐,得意洋洋。
她任池镜拽过自己的手,她的手搭在少年的腿心。
热气就算是隔着布料,她也能清楚感觉到。
少nv狡黠微笑,利索握住敌人的武器:“好呀,我来治理就是了。”
相较于她的从容,池镜却是一个哆嗦。
如果他现在是站姿,一定会马上跪倒在地上。
幸好他坐在沙发上,少年侥幸地想。
“姐姐……轻一点……”池镜脚趾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他哪里是海妖呀,他只是水手。
元枝才是真正的海妖。
池镜眼底迷离,元枝将少年的y物从睡k里解脱出来。
少nv柔软的手心套弄着火热的r0u柱。
他跟着她的动作,一声又一声地喘息,像溺水的水手,拼命地汲取空气。
他适应下来后,又嫌元枝动作慢。
捏住她的腕骨,自己带动她的频率。
无需言语,他眼底的水光便是沉迷的证据。
“姐姐……快一点……”
池镜努力仰头索吻,含着少nv的唇啃噬。
元枝换不过气来,就错开他的吻。
还没缓上两口,少年就急急追上。
如此反复。
总算,池镜情绪高涨,掐住元枝的腰,紧搂住她释放出情绪。
池镜红着脸瘫软下来,元枝微微立起身,指着睡衣与沙发的白浊yet,调侃:“小镜子,你弄脏我衣服了。”
她用他的话驳他:“谁w染谁治理。”
少年侧躺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指,嗓音慵懒沙哑:“我来治理。”
ps:阿福顶锅盖,不是故意卡r0u,啊啊啊,而是剧情这个进度不能写啊。
原谅我原谅我!
梦里元枝坠入了深海,她试图往上游,却不幸遇到一只饥肠辘辘的章鱼。
章鱼缠住她的手脚,她的挣扎全部失效。
下一秒就要溺亡在海水里。
梦境影响到现实,元枝惊醒,下意识地伸脚,将池镜踹下床。
池镜手掌后倾,撑住身t。
他半点不恼,细软的头发蹭上元枝的腿,抱住元枝踢他的那只腿:“姐姐,你醒了呀。”
少nv的睡裙因她的姿势掀到了腿根处,她却因神思未归毫无察觉。
领口也松垮,锁骨如同jg致玉器,可盛半杯薄酒。
乌发凌乱铺散在肩头,眸眼水汽迷离,美人初醒如海棠新绽。
池镜蹬鼻子上脸,在元枝脸上落下一个sh印:“没睡醒么?再睡会儿?”
元枝摇头:“不睡了。”
她还是没完全清醒,还没踢开池镜抱着她腿的手。
少年显然对她这副懵懵的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他抱着她的手更紧:“天亮了,姐姐是要吃小笼包,还是吃三明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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