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都是她的裙下之臣(np) - “让习牙zuonuan床的小厮任打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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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主子也真的是胆大。

    屋子里也有一些放首饰的大箱子,足够容纳一人进去。

    但她不把他放箱子,只是点了少年的哑x,随手就把人踹进屏风后面了。

    这屏风一点也不保险,若是当时风称拓往后面踱步走两步,立刻会看到满地的狼藉。

    可见主子在这件事上,对风称拓还是有几分的蔑视的。

    她非但不慌不忙,而且还有一种“我放你眼皮子底下也谅你看不到”的不屑。

    可见主子偷情真是偷惯了,对这件事有十成十的笃定。她就是打赌自己ga0得定风称拓,拿捏得了风称拓,知道掌控局势的主动权就在自己这边。

    习牙走过来,想把少年拎起来,但……

    但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少年,拱得像是一只虾一样,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发情。

    他的每寸毛孔都sh漉漉的,pgu后面夹着司露儿塞进去的玉势,t瓣一收一缩,很是不耐的模样。

    虽然司露儿已经塞了一个最大的玉势进去,但奈何,少年被c了这许多年,pgu后头早就已经耐受得厉害,这根最大的玉势竟然也没有办法完全满足他。他哽咽着伏地哭着,似乎是在恳求主人更多的怜悯。

    看习牙呆立在屏风边上,司露儿披了一件轻纱,懒洋洋走过来,说。

    “他方才就是那副发情模样,我用了很多种法子,也没法儿完全解他的渴。”

    “你瞧,箱子里那大大小小的十几根,带刺的、不带刺的,弯弧度的和不弯的,我通通都试了。”

    她轻叹一声,抱怨般地甩了甩自己的手。

    “手都酸了,可是……没用。”

    她说完,便折返回去,在小桌边翻书看了:“待会儿你别解他的哑x,免得他在路上大声y叫。你只管捂着人出去,到了墨月门,再找办法替他纾解纾解。”

    习牙yu言又止,没说什么。

    司露儿翻书的动作轻盈优雅,仿佛刚才c了一个少年就只是喝了一杯茶那么简单。

    可习牙光是想想,那便能想象到方才屋子里的旖旎画面。

    司露儿慵懒地披着轻纱,坐着翻书。一只手在书卷上流连,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ch0uchaa着少年的后x,替他纾解。

    而少年伏趴在地上,大大掰开r0ut,借着y针的cuiq1ng之力,被cha弄得敏感如一滩水……

    再看屏风后面一地的白浊,这显然就是在司露儿的手底下s了ga0cha0。

    而且,看量,至少s了超过五回。

    习牙心里酸溜得不行,面上却还是老老实实把人卷起来,用披风一裹,直接带出去。

    直到出去的时候,少年的后x还是塞着东西的。

    这是司露儿交代的。她说这y针一发作定是要两三日了,x里夹着东西走,至少他好过一点。

    待人终于走了,春香赶紧打扫屋子,把地上的狼藉全都收拾了。

    春香叹道:“今夜可真是惊险重重,又是高俊澜来,又是瞿浦和来,后来连老头子都来了!你说他在月娘那里花前月下好好的,已经许久没想到您了,怎么今夜忽然来了?还好我们成功把那个少年给救出去了……照我说,小姐,以后咱们就不要做这种见义勇为的好事了,没便宜占,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司露儿懒洋洋地翻书。

    “什么时候容许你一个丫鬟来教训主子了?现在你是在教我做事?这若是放在大户人家,早就拖出去打板子了。”

    春香一惊,赶紧打量司露儿的脸se。

    瞧见主子只是慵懒翻书,唇角带笑,这才确定她不是生怒气,只是纯粹拿自己寻个开心。

    春香没了顾忌,就开始嬉笑:“……大户人家也没有这样三天两头偷人的小姐啊!我天天替您防着这个,挡着那个,身心憔悴,偏偏还没好处!不如,小姐就随手分我一个你看不上的男人吧,我也想沾沾美男的身子!说起来,习牙挺不错的,对您忠心耿耿,又皮糙r0u厚,耐调教!要不,我帮您去试用一下,看看那器物大不大,活儿好不好?”

    “你这丫头,蹬鼻子上脸。”

    司露儿笑着嗔骂她,砸过去一个葡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习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我要是真把他许给你,估计他宁愿一条白绫自挂东南枝。”

    春香笑得更开心了。

    “所以啊,以后习牙要是不听话、不乖顺,你给他的终极惩罚就定为‘许配给春香’!而且还不是大夫君,还是那种暖床的小厮,任打任骂的那种!哈哈哈,这够他吐三辈子的老血了,哈哈哈哈哈哈!瞧他以后还敢不敢忤逆主子!”

    春香的那一串“哈哈哈哈”简直要绕梁三尺,停不下来。

    司露儿想到这个画面,这个场景,也忍不住g起了唇角。

    送走了那少年之后,司露儿本来已经做好了“风称拓隔日就会发现”的最坏打算。

    到时候山中肯定一片大乱,许多弟子定也会被指使着四处搜人。

    只是,虽是搜人,却怎么也搜不到她司露儿的后宅住处来。她有一定的信心,自己并不会引起那老头子的怀疑。

    只是,她却没想到,人已经丢了日了,风称拓那边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

    她让春香过去探听了一下,才知道,风称拓又要下山了。

    前些日子,山门弟子不是日日都在b试么?

    这b试便是为了组建出一支jg英的团队,组建完了,风称拓就带着这一群武功最好、最能撑场面的弟子们,下山,去拿武林盟主之位了。

    这一次下山,十有就能敲定最后盟主的候选人。所有门派早就暗中运作,蓄势待发。

    像风称拓这样的有野心之人,自然不会让自己落于人后。

    只是,司露儿没想到,风称拓竟然要带上她。

    大殿之上。

    柔弱的美人跪在一旁,低头、敛眉,极温顺地给身旁的男人剥橘子。

    风称拓坐在掌门之座上,看也不看跪在自己脚边的夫人,只是点兵点将,叫了几个弟子出列,交代他们此次下山要打点的诸多事宜。

    高俊澜和瞿浦和就站立在弟子们的队列之中。

    宝座上的老掌门虽然说了一大堆话,但这二人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进去几句,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座椅脚下跪着的司露儿身上。

    那二人瞧她跪得温顺乖巧,心中不由忿忿不平。

    除了愤怒之外,嫉妒也是汹涌翻天。

    他们厌恶这个宝座上的老头。

    若是他们有幸得这样一个夫人,怎会忍心让她跪这么久?怎会舍得让她剥橘子?

    怎会任由她匍在自己的脚底,连看都不看一眼,仿佛一只可有可无的圈养宠物?

    可再瞧司露儿,她却仿佛已然习惯被这样对待了,敛着眉目,温顺宁静,纤纤十指优雅地动着,仿佛雕刻艺术一般,几瓣nengh的果皮就在她指下褪出来。

    她越是美,就让那二人越是心痛怜惜。

    风称拓点兵点将,终于把正事都给交代完了。

    末了,他终于看了一眼脚底下跪着的美人。

    “露娘,这一次下山,你同我一起去。”

    司露儿有片刻诧异,但很快知书达理地回应:“好,一切全听凭掌门的安排。”

    她低着眉目,没有让风称拓看到自己眼神中闪过的一丝不耐烦。

    回到自己的卧房,她轻摇扇子,有些想不明白。

    风称拓为何这一次非要带着自己下山?

    她一介nv流之辈,下了山也帮不到他什么好处。

    总不能这武林盟主,是瞧着谁家的夫人貌美,就选给谁家吧?

    “真要这样,那我墨月门的一众漂亮师姐们,岂不是早就是武林盟主盟盟主了?”

    她嗤笑一声,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唯独心里觉得晦气:本来还能在山门中继续偷情的呢。现在倒好,要陪着风称拓一同下山,与他朝夕度过日夜。

    男人是别想着再偷了,只怕这期间,又免不了要小心伺候、处处拿捏。

    烦啊,真烦。

    她怎么就不是一个寡妇呢。

    下山的日子很快来了。

    瞿浦和是山门中排名前三的弟子,自然在入选的弟子之列,随同风称拓一起下山。

    但小师弟高俊澜则被留在山门之中了。

    想来是他拜入师门的年头短、资历浅,武功上也有前头一众师兄压着,这次还轮不着他。

    高俊澜心中简直憋屈得不行:先前是他下山了,师娘留在山中;现在回来才不过两天,却是师娘下了山,自己留在山中。和师娘总是完美错开,连见上一面都奢侈珍贵。他心里委屈,委屈得想哭,但也不敢在人前表露一分。

    瞿浦和瞧见小师弟练完功以后,避开了众人,独自一人在小树林独坐。

    他作为山中最年长的师兄,自然要关切一下师弟。于是他走过去,轻拍他肩膀,问:“你怎么了?心中有心事?”

    高俊澜一慌神,只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没被师父选中,心中有些落寞罢了。”

    瞿浦和:“没被选中又如何?你年级尚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我知道的,谢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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