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榨干的叶言瘫在床上,身上新旧痕迹交错,他开始怀疑人生。他仔细想想,他也没做什么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欺负主角,为什么一个个都对他这么恋……恋……不忘
难道他是块唐僧rou,谁都想来啃一块。
突然,门被推开,黎亘缓缓进来,他一手抚摸着绑在叶言手上玄铁做的手链,一手抚摸着叶言的青丝。叶言脸上还残留着昨晚被欺负狠的泪痕。
那时候黎亘舔去叶言的泪水,温柔地说:“阿言,再多哭一会吧。”
这里面虽说是锁着叶言,可是活动范围也挺大的,虽然是个小房间,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几乎要用到的东西都有。
连手链都是包着几层天蚕丝,免得让那双白皙的手印出红痕。
黎亘被叶言推开也不生气,他的语气温柔,仿佛他们仍然是单纯的师兄弟一样。
“阿言,你在想什么呢,难道只有那魔头才能碰你,我不能碰你吗。”
“你小时候可是亲口说过要和师兄永远在一起的呢。”
叶言闭口不答,黎亘凝视了他许久,缓缓走出门。
其实叶言在心里疯狂骂系统。
“系统,你说现在怎么办?”
“找个……清心寡欲的……人?”
“………”这次连巧舌如簧的叶言都沉默了。
“没事的宿主,我刚刚已经联系了那个跟你关系挺不错的佛修法玄,佛修肯定就不会这么不清心寡欲了。”
“……”叶言已经不想理他了,随他折腾吧。
就这样,叶言过了几天锦衣玉食的生活,……除了时不时就要被黎亘榨干。
但他没想到,系统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去找了法玄,而法玄也真敢来。
当叶言看到法玄伤痕累累地将他背走的时候,他心里无疑是震惊的。
他看到遍地的佛修尸体时,他才意识到,法玄为了救他几乎动用了全部的力量,召集了几乎所有归在三大宗之一的佛宗的佛修,而法玄本身也是宗主。
叶言看到黎亘同样伤痕累累,法玄看到黎亘迅速动用法器将叶言传送到别的地方,叶言快要到另一个地方时,他看见法玄冲他露出来一个笑容。
同样,他塞给他一个锦囊,里面是他的保命法宝。
随后,法玄就和黎亘缠斗起来。
叶言进入了一个清幽的地方,竹林环绕,灵力充裕,里面的布局很贴合叶言的心意。
他突然想到他和法玄说过的,他心里所想的隐居之地,好像就是这般。
不知过了多久,法玄来了,他缓缓向他走来,只是脚步有些不稳。叶言发现他即使极力掩盖,也还是有血腥味传来。
法玄朝叶言露出一个微笑:“没事的,阿言,你不用再担心了。”
叶言本来也想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却被许久不做声的系统吓了一跳。
“宿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的任务了……等等……我们怎么不在主角身边了,那怎么办?”
叶言心里不妙:“这跟主角有什么关系。”
“我们要在主角旁边收集能量啊!!要和主角亲密接触才行。”
"亲密接触?我和容延这还不算亲密接触。"
“……咳咳,正是因为接触过了我才有能量了解到任务吗。现在……能量不够了。”
“你就是说,我还必须再去容延身边。”
“嗯……理论上来说是的。”
叶言感到人生遇到了挑战
叶言本来也想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却被许久不做声的系统吓了一跳。
“宿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的任务了……等等……我们怎么不在主角身边了,那怎么办?”
叶言心里不妙:“这跟主角有什么关系。”
“我们要在主角旁边收集能量啊!!要和主角亲密接触才行。”
"亲密接触?我和容延这还不算亲密接触。"
“……咳咳,正是因为接触过了我才有能量了解到任务吗。现在……能量不够了。”
“你就是说,我还必须再去容延身边。”
“嗯……理论上来说是的。”
叶言感到人生遇到了挑战。
叶言叹了口气“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过几天我们就有理由回去了。”
好歹待了这么些年,他还是了解容延的,他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性格。
正当系统陷入沉思之时,叶言突然开心地说“所以这几天就让我好好休息吧!”
你果然还是个沙雕。
这几天,法玄和叶言生活在这一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叶言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们春水煎茶,芙蓉为裳,梅妻鹤子,与之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这一天,法玄和叶言在下棋,法玄执棋的手缓缓放下。几瞬之后,法玄输了。
叶言道:“你的心乱了。”
法玄看着叶言,叶言的身姿笔挺,眉目间柔和,青丝间有花瓣落下。
法玄只想轻吻他的青丝,却只是拂去他发上的花瓣。
法玄的眼睛是看不清的情绪,“阿言,外界的事我从没有瞒过你,我知道你要走了。”
叶言沉默几许,“你知道你留不住我的,我意在苍生,意在天下。”
法玄笑着哭着:“我明白,我也是如此”爱你所爱罢了。
“你知道容延以天下人性命来要挟你,用天下人换你一人。他已踏破各个宗门,为人敢和他为敌。”
“……嗯……”
“阿言,我理解你,可是……”法玄眼中泪滴落下来“我真的担心你啊,你的法力还没有恢复,此番无异于羊如虎口啊。”
法玄轻轻握住叶言的手。
“你……怎么这么傻啊。”
他把全部的修为传给了叶言,同时给他本命法器,和他所有能用到的。
法玄如今便如同一个凡人了。
“阿言,你不必有所愧疚,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苍生。”
胆小如他,连此时也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叶言沉思,向法玄鞠了一躬,朝结界外飞去。
而法玄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黎亘来到此地。
他衣着凌乱,风尘仆仆,双眼布满血丝,他扯住法玄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他:“阿言,阿言他去哪里了。”
“他去找容延了。”法玄心如刀割地回答。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啊。”
“我自知我绝对拦不住他,我也不忍心去限制他。”
法玄现在还能回想起初见时,叶言一身白衣,但风华绝代,恍若仙人,他一醉一生。
此时黎亘已经怒火攻心,他一手湮灭了法玄的灵魂。
叶言孤身一人走到容延面前,底下是层层叠叠的尸骨,容延说叶言未到的每一瞬息,他就杀一人,现在已经是尸山血海。
叶言倒吸一口凉气,容延穿着一身繁琐的红衣,看出来还是当日他们大婚时候的款式,但是当时的婚服被叶言亲手刺破,想来是容延重定做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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